四合院内没有秘密,闫阜贵向易中海转述的地方是大院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贾张氏有当面嘲讽。
数分钟不到。
易中海两口子领养烈士遗孤最终因资格不过审只能作罢的闲言碎语传的满四合院皆知。
街坊们确定两件事。
第一件事,贾家变成过去式。
易中海再不会成为贾家横行四合院的靠山,对贾张氏自然也没有了昔日那种畏惧三分的想法。
关起门窗说悄悄话,商量着贾张氏再撒泼,自家如何应对。
第二件事,对易中海两口子没有了昨天的那种热情。
昨天是因为街坊们想吃易中海的绝户,在吃不上绝户的情况下,肯定不会拿自家的热脸去贴易中海的冷屁股。
聋老太太在街坊们心中的地位直线降落。
变得失去利用价值。
两件事当中,唯一受伤的人只有三大妈,现在应该称呼其为一大妈,就她在跟聋老太太套近乎事件中,品尝过聋老太太尿液的味道。
易中海两口子就仿佛耳塞没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似的,没恼怒,也没发火,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屋内甚至还传出笑声。
街坊们百思不得其解。
贾家人却心知肚明,在贾东旭一番脑补转述下,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认定曲丫头领养烈士遗孤是掩饰他们让傻柱给养老的幌子。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街坊们关注的目光下,推开易家的屋门。
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带着几分不愉快,索性持续的时间很短,五六秒钟便被虚假的关心之色给取代。
易家的饭桌上,摆放着一盘猪头肉,旁边的盘子里,还放着几个白面馒头,一瓶开封的白酒放在易中海左手位置,右手位置是一盏倒满白酒的酒盅。
诱人的香味,刺激着聋老太太的食欲。
心里暗骂几句,生出领养孩子心思的小绝户两口子,果真跟自己这个老绝户不再是一条心,都他妈关起门窗偷吃猪头肉。
‘咕噜’
吞咽口水的声音,从聋老太太嘴腔内发出,她虽然很想制止,怎奈五脏庙的抗议根本不是聋老太太所能制衡的存在。
曲丫头从凳子上站起,快步走向聋老太太。
“老太太,当家的那会儿还问我有没有给你送点猪头肉过去,我说还没有,说等我把这些都忙完,端着猪头肉去后院找您,结果您来了,这样也好,省的我专门跑一趟,免得院内的街坊们瞎咧咧。”
明明没做的事,却非要给自己脸上贴金。
聋老太太也没有点破。
借坡下驴的坐在主位上,眼角的余光偷悄悄的观察着易中海的反应,见易中海面泛关心,聋老太太的心情已经寻不到描述的词汇。
“老太太,您喝点?”
“喝点就喝点。”
聋老太太没推辞,端着易中海刚才没喝过的白酒杯,将其一饮而尽。
有些事情,在气氛的烘托下才能有效的说出来。
喝酒,是为了拉近双方的关系,就算对方翻脸,也可以用酒话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