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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都对我使用过摄神取念,”阿斯特拉讨论起太久太久之前发生的事情,适当的用时间的流逝劝自己对这件事情进行美化“如果是我,我也会去怀疑一个来路不明的强大女巫有着怎样的故事和目的。”

没有必要让哈利明白太多光明下的阴影。

至于赫敏。

赫敏震惊的表情让阿斯特拉明白了她明白了其中的真相。

“每一个大人都会有两面性的,赫敏,”阿斯特拉安慰着被阴影吓到的女孩“你需要试着站在其他视角思考问题。”

这也是她和阿不思能和平相处的主要原因。

“我不会奢求别人做到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阿斯特拉表情淡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开心“同样是了解一个人的秘密,我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身为军团长的她,在这么多年里她不是没有亲手执行过审讯任务。

阿斯特拉的表情只是有一些恍惚。

其中有一个人前一秒还是他们认定的战友,后一秒就变成了在军队饮用水里下了毒的叛徒。

解毒的制作并不是一件难事。

她自己就是一个擅长解毒,擅长制毒的药剂师。

哪些饮用水里有被下毒,被下了多少毒,谁中了毒,谁中毒更深,她都能判断出来。

那个毒是什么毒,毒的解药是什么她也知道。

那么做的原因可以推测。

敌人下一步的行动她可以应付。

其他的叛徒她可以逐步的筛选。

难的是知道魔药配料被藏在哪里。

因为那位叛徒是军团里负责保存魔药配料的药剂师。

她也当时只问了一个问题。

那些魔药配料被转移到了哪里?

在所有残忍的,竭尽全能的赋予一个人痛苦以寻求真相后。

她只听到了‘对不起’作为唯一能得到的词句。

如果那个时候她就会摄神取念就好了。

或者是西弗勒斯也能在她最无助时帮一下她就好了。

有些低谷,仅凭一个人是难以爬上去的,就像是那面被火光与月光照亮的高墙,她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安娜跌落到另一头,留她一个人淹死在无能为力里。

嘶——

阿斯特拉收束了自己的思绪,继续教导着两个耐心等待着她追忆过去的孩子。

“霍格沃茨并不会教授这门课,因为这个咒语并不是可以公开教学的咒语,它的目的一直都是探索一个人的秘密,”阿斯特拉看向了认真听课,并且想要继续问问题的哈利“它不是麻瓜们所理解的读心术,读取一个人的想法也只是摄神取念最基本的手段之一。”

那确实很神奇。

哈利的眼睛亮亮的,带着显而易见的跃跃欲试。

“哈利,你刚才肯定已经吃过苦头了,”阿斯特拉用一种严肃的态度,用手指敲了敲哈利的额头“不经控制的摄神取念只会摧毁一个人的大脑,带来不可逆的伤害,就像是钻心咒带来的伤害一样。”

那斯内普还对我使用摄神取念。

如果斯内普忠诚于伏地魔,那直接把我逼疯不是很省事吗?

哈利抿了抿嘴唇,他不想说什么让索德小姐不开心了话。

“但是轻微的观察并不会那样的……引人注意,”阿斯特拉选择了更加适当的措辞“有些时候你也能一眼看出一个人是不是在说谎,这也是一种天赋。”

就像是德拉科学习大脑封闭术很快一样。

那孩子现在总是会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封闭住自己,在伏地魔面前用邪恶包装善良。

就像是西弗勒斯和她能很快学会摄神取念一样。

他们因为擅长察言观色,所以能更快的看出其他人的情绪。

“如果想要让摄神取念更加有效,你需要直视对方的眼睛,”阿斯特拉看向了哈利绿色的眼睛,轻轻的笑了“如果对方对你没有警戒,处于一种放松或者是脆弱的状态,摄神取念也会更容易生效。”

我相信你会有用上这个魔咒的那一天。

不论是对谁,都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好了,”阿斯特拉轻轻拍了拍手“今天的课程可以结束了,你们下一个周一在上完大脑封闭术的课程后再来这里找我。”

她需要做一些准备。

因为刚才阿不思告诉了她一件需要她亲自去处理的事情。

那就是斯多吉被捕了。

“罪名是在凌晨企图闯入魔法部的那道保密门,”邓布利多皱着眉,有些担忧地说,“这会让他被判在阿兹卡班监禁六个月。”

“这件事发生的比我想象的要早,”阿斯特拉也皱起了眉头,她回忆着凤凰社里的一个又一个成员“那么现在可以到神秘事物司值夜班的人还剩下亚瑟,金斯莱和唐克斯。”

伯莎虽然也可以信任,但是看守预言球这件事还不能交给她。

由他们三个人轮流值守依旧是一件很浪费精力的事情。

“我会做一个人偶代替斯多吉坐牢,不过这六个月他本人不能出现在公共视野里,”阿斯特拉把一个小瓶子递给了阿不思“我得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你把你关于他的一段记忆放在里面就好。”

“辛苦你了,阿斯特拉,”邓布利多用魔杖取出了自己的一段记忆“我会和你一起去阿兹卡班的,吼吼,我还没去过那里呢~”

那是什么值得去的地方吗?

阿斯特拉略带无语的看了一眼跑去找好看外套的阿不思。

阿兹卡班只有冰冷的雨水和残酷的海风。

“咳咳,”格林德沃挥了挥因为门钥匙的波动而带起来的烟尘“那几个飘荡的黑布比我想象的还丑。”

阿斯特拉用滴在手上的雨水,一下又一下的弹着靠过来的摄魂怪。

“那么辛苦你告诉我们斯多吉是在哪一个牢房,”阿斯特拉环视着熟悉到不能熟悉的监狱“我不介意一间一间的找。”

砰——

“你们是谁?”

一声尖细又虚弱的女声响起。

那个有着卷曲黑色长发的女巫,她苍白的手紧紧的抓住栏杆,把像骷髅一样的脸挤在栏杆之间。

“邓布利多?”女巫的名字尖锐的就像是用指甲划过玻璃“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看向了那个女巫。

轻轻的表现出一种得体的微笑。

“晚上好,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