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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启这才释然,一脸松懈。

“果然!本王就知道你和亲而来目的不纯,也好!太纯了本王就不敢用了,什么条件?”

“景国身处平国和沈国之间,若战争爆发景国定会腹背受敌,此番相助,需王爷与我景国签订条约,若平国来犯,沈国定然相助景国,且沈国一百年内不准无端对景国发动战争。”

沈启心里琢磨了起来,‘沈迦从平国归来,平国是否为沈迦所用尚未可知,现下若是拒绝了可迪丽...’

沈启心思了许久又想到与顾琛的一年之约,爽快道;

“好!本王同你签订契约。”

可迪丽嘴角向上一扬,眸光的深邃似不可测般漆黑。

“王爷在外还对可迪丽如往日一样便好。”

“所以,唐芷梨的死是你下的毒吗?”

可迪丽没想到沈启还对姜晚的事念念不忘,收起脸颊上的笑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王爷可莫要因一个女子而失了分寸,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沈启心里憋着一股气,无法伸展,只能硬生生咽下。

此刻,摄政王府内。

“王妃,奴婢同喜果姐姐在文华殿厅外都听见了,这分明是无端的脏水,怎么就泼在您身上了?”

莲子急得一直在屋内转圈,两只手也互相扯着,扭着。

喜果倒是沉稳不少,可紧皱的眉宇还是将她出卖。

“王爷,王妃,此事是冲着我们摄政王府而来的,查案又让王爷避嫌,这可如何是好啊?”

顾琛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莲子,你将芊铃和少风找来,她们今日应在府内。”

“是!”

不过片刻,莲子便同芊铃少风来到了正厅。

“王爷!王妃!”

顾琛一看芊铃和少风的神情,就猜到定是莲子将事情同她们说完了。

“你们去巧机阁查霍泗可研制一个叫‘殷红醉’的毒药,还有夜来...罢了那粗糙的人皮定不是夜来手艺,你去暗派问问夜来可有属下近日替人制作人皮面具,另外楼显之何时回来?速去速回。”

二人得令行了礼,便飞跃屋檐而去。

顾琛见姜晚瞳孔有些呆滞,揉了揉姜晚的头发。

“晚儿,你不必害怕,有我在!”

姜晚一把拉住顾琛那双温暖的大手,呆滞的眸光有点点泪花在流转。

“顾琛,这次我总是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似在等我一步步走进她亲手为我布置的陷阱!”

顾琛没说什么,可那因心疼而泛红的眼眸应代替了所有想说的话吧。

喜果见姜晚神情沮丧失了斗志,便道;

“王妃可还记得夫人曾对您说的话?”

姜晚今日脑袋发昏,被喜果突然这么一问,竟呆愣住了。

喜果见姜晚眼神透露些许迷惑,直言道;

“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姜晚神情有些恍惚,仿佛她的母亲裴轻禾就站喜果的位置,重复那句她早已熟记于心的教诲。

莲子果然没有一丝眼力见,本温情的场景竟被她出声打破。

“王妃母亲所言之意是让王妃认命吗?”

姜晚拉回思绪,将湿润的眼眸投向莲子身上。

此刻的姜晚没了那副萎靡的情绪,对莲子耐心解释。

“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世界上有很多无法受人控制的事情,在它发生时既然你无法改变它,你可以试着接受它,把它当作命中注定,让人接受现状但不要放弃努力。”

莲子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姜晚总觉得莲子同喜桃性格愈发相像,想到这姜晚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笑意。

“喜果放心!你家小姐又怎会轻易被打倒呢?”

喜果一脸欣慰,姜晚跺了跺脚耸了耸肩,重新打起精神。

“顾琛你觉得此事有可能是谁做的?可有怀疑人选?”

顾琛见姜晚重燃斗志,瞳孔微微一亮,眸光里满是欣慰和喜悦。

“此事不难找出凶手,只是若想拿到实证恐有些费力。”

“为何如此说?若不拿到证据又怎知谁是凶手呢?”

顾琛见姜晚困惑,耐心解释着。

“男子多数行事粗犷下毒藏耳饰这种伎俩应是做不来,此事针对晚儿而来,晚儿应细细想想可有哪家女子平时与你不睦?”

顾琛见姜晚并不认同自己的话,便询问道;

“晚儿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我先前也想过,可这京都与我不睦的女子除了姜念竹,便是公主,唐芷梨,还有可迪丽,可我与她们平时相遇也只是打打嘴仗便罢了,况且她们三个交好又怎会害唐芷梨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罢了。”

听姜晚这么一说,顾琛也十分费解。

莲子似想到了什么,忽然浑身一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能吧?”

几人的目光转移到莲子身上,见莲子一副有口不敢言的样子,喜果紧忙劝道;

“莲子,你可是想到什么关键的问题了?快说出来!”

莲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王爷,王妃,奴婢好像知道凶手是谁了,请王爷王妃息怒。”

莲子的话成功给几人绕蒙,姜晚和顾琛相视一眼,便将莲子扶起。

“到底怎么回事?”

莲子本想将此事烂在肚子里,可如今姜晚有难,不管是不是与那件事有关系她都决定试一下。

“王妃可还记得前些时日,奴婢同王妃去启王府吗?”

莲子话音刚落,姜晚脑中马上闪出那日的场景。

“自然记得,和那日有何关系?”

“那日启王妃和公主言语羞辱王妃,奴婢心里生气,在您上马车后,奴婢谎称张甲给奴婢的香囊掉在了启王府中,其实,奴婢进去是同启王爷说,那日雨夜王爷持刀前往启王府的真相...”

这扑面而来的信息让姜晚快要窒息,就连顾琛一贯冷峻的脸上也蹙起了眉。

“所以,便是因为你同沈启说了这些,才会有可迪丽酒后失身乞丐一事?”

莲子见姜晚连质问自己的神情似乎也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急忙解释。

“不是的!王妃不是的!奴婢见可迪丽那日羞辱王妃后毫发无损,奴婢一时气急攻心便同启王爷说了这些,奴婢本想让可迪丽受些责罚替王妃出口气便好,可奴婢没想到启王爷竟这般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