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毒的比赛,最后居然比出了这么香艳的场景,所有来观看比赛的人,都是忍俊不禁,台下的众人早就笑的前仰后翻。
司徒家其实今天来了不止司徒川和金月萍,他们的儿女,司徒穹和司徒蕾也来了,他们的家主,司徒柏也来了,但是此时此刻,他们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司徒柏脸皮足够厚,咳嗽一声道:“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这种事情属于天道,有何不可的,没有才让人笑话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司徒蕾还是脸红的要命,气的冲着徐昭容喊道:“一个女孩子,居然用春药,不要脸的东西!”
徐昭容自然听见了,鄙夷的看着司徒蕾:“你一个医药世家的女儿,居然说出这种话,数典忘祖的东西!”
司徒蕾脸立刻更红了,因为身为中医世家,春药几乎是每个家族都会配备的药物。
可是司徒穹却眉头紧皱,转身对身边的爷爷道:“爷爷,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司徒柏却不以为然:“这个徐昭容,很明显根本没学邱老头的什么毒药,她的那些毒药,都是一些小儿科,光折磨人,却不能要人命,估计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才会用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来侮辱我们家。但是从此以后,毒圣这个名头,就是我们司徒家的了。”
可惜很快就让司徒柏打脸了,因为大概不到20分钟,司徒川从酒店楼上冲了下来,他冲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冲着自己女儿喊道:“蕾儿,去上面看住你妈妈。”
司徒蕾也早就不想再这大厅待着了,拿起父亲给的房卡就往楼上走了。
这时候现场的记者和观众又开始起哄了:“咦,这才不到20分钟,司徒川,你不太行呀?”
“哈哈哈。这除去上下楼耽误的几分钟,再出去穿衣服的时间,那不是更短了。哈哈哈啊!”
“不知道司徒夫人满足了没有呀?”
“不行,我可以代劳的!”
“哈哈哈哈哈!”
司徒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看着徐昭容,不管不顾的吼道:“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药?”
徐昭容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司徒师弟,今天咱们是比毒的呀,我给你喝得自然是我配置的毒药了,主要材料是曼陀罗种子提炼的,你不是都喝了吗?”
司徒川脸色憋成了猪肝色,气的颤抖着手指着徐昭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我会~~~~~”
徐昭容看着司徒川气的要发疯的样子,突然觉得很爽,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司徒川,你是不是想问,你为什么会不举是吗?”
徐昭容的话说的直接,现场的这些人本来就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此时此刻也爆发出哄笑声。
“哇哈哈哈,原来司徒川你不举呀,要不然你求求我,我愿意替你效劳。”
“笑死我了,亏这司徒家还是靠卖壮阳药发的家呢,结果他自己不举呀?”
“可想而知前些年,司徒家就是在港城坑蒙拐骗呢!”
“司徒川,你不举,那你老婆岂不是还在受罪,实在不行,我们受个累,替你吧。”
今天来这里看比赛的人,可不是只有青帮的人,洪帮的人也有来的,洪帮的人知道司徒家和青帮联手了,自然对司徒家看不顺眼,混黑社会的本来就嘴巴脏,现在就更是肆无忌惮了。
司徒川被气的脸憋成了猪肝色,全身都气的发抖了,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反抗,最后红着眼,突然吼叫道:“我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说完朝着伸着手朝着徐昭容冲了过来,似乎是想掐死徐昭容,可惜秦铭在身边,能让他得逞吗?还没冲到徐昭容身边呢,秦铭的超级大长腿一踢,司徒川就倒飞出去好几米。
司徒穹再也顾不了了,直接冲上台:“爸,你怎么样了,爸?”
司徒川被秦铭这一脚踢的岔了气,疼的捂着胸口哀嚎:“你们,你们太可恶了,我要杀了你们!”
秦铭冷冷的声音传来:“既然是比毒,那就比毒,要是想比身手,我也会奉陪到底!”
说完秦铭身上的杀气全开,要知道,秦铭这辈子能在25岁就做到团长,那可是尸山血海里活下来的人,更是在军总有外号秦广王的称号,此时杀气一开,连台下那些青帮和洪帮的黑社会分子,都觉得心惊胆战,这个人得杀过多少人,才能有这么重的杀气?
司徒柏这时候终于站了出来:“司徒川,不可放肆,今天是比毒的,你一定是中了你大师姐的毒。”
司徒柏这是在占徐昭容便宜呢,要知道,当年定下来的规矩,徐昭容见人大一辈,所以哪怕是司徒柏,也得喊徐昭容一声大师姐,这个时候他不上台,就是不想喊这一声。
但是司徒柏想占便宜,也要看看别人愿意不愿意,只看见一直没说话的黄祥和,突然站出来:“司徒柏,你简直放肆,你也是司徒家的传人,大师姐,也是你的大师姐!”
司徒柏忘记了现场还有黄家的人在,顿时老脸一红,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弄得他在原地是坐下也不是,继续站着更是尴尬。
司徒川终于在儿子的按摩下缓解了岔气的疼,愤怒的指着徐昭容问:“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徐昭容笑了:“司徒师弟,你这是在请教我吗?”
司徒川还没说话,司徒穹突然虔诚的开口:“请大师姐赐教,我虚心学习。”
司徒穹很聪明,连他爷爷都得喊一声大师姐,那他喊大师姐更没问题了,而且当年也确实定下了规矩,虽然徐昭容见人大一辈,但是如果有别家晚辈请教邱师傅的传人,邱师傅的传人,也必须尽心教导,不可以藏私。
徐昭容满意的看着司徒穹:“不错,你们司徒家还不算全身傻瓜。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好好的交给你好了,我给你爸爸喝得那碗药,名叫‘忘红尘’,至于给你妈妈撒的粉末,叫‘永合欢’。”
“忘红尘?”
“永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