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则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只能一边连连后退,一边惊恐地看着安宁逐渐逼近。
就在荼姚因为穗禾的突然后退而失去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她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安宁缓缓靠近,她面无表情地站在荼姚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荼姚,你可真是个又蠢又毒的女人啊,”
安宁的声音冰冷而嘲讽,“而且还是个脑袋空空的废物。”
荼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愤怒,她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
然而,安宁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太微不喜欢你吗?那是因为你活该啊!这就是你的报应。”
荼姚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似乎想要反驳,但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
安宁见状,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更加冷漠地说道:“你为了天后的宝座,竟然狠心抛弃了廉晁大殿下,这样的你,又怎么可能得到太微的真心呢?所以啊,你被他利用,被他抛弃,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荼姚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安宁的话。
“还有你生的那个儿子,”安宁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荼姚的心窝。
“他和你一样,也是个脑袋空空的废物。别人不过是随口叫他一声战神,他就真的自以为是起来,给他一点颜色,他就立刻开起了染坊。”
听到安宁如此贬低自己的儿子,荼姚终于忍不住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怒视着安宁,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绝对不允许你侮辱旭凤!”
安宁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荼姚,轻声说道:“你可别侮辱‘侮辱这个词’,你那个儿子之前听不懂人话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要求娶锦觅。”
荼姚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怒视着安宁,咬牙切齿地反驳道:“他是被那个贱人蛊惑了!”
说罢,她还恶狠狠地瞪了锦觅一眼,仿佛锦觅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荼姚突然毫无征兆地再次摔倒在地。
安宁见状,脸上的笑容并未收敛,反而越发地嘲讽起来,她冷笑道:“你没有听到那些传言吗?”
荼姚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有些躲闪地看向安宁。
安宁见状,嘴角的笑容愈发地戏谑,她继续说道:“呵呵,我要是你啊,早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应该把他溺死在尿桶里。毕竟,他明知道花界和你之间只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可他竟然还能说出那种话来,这足以说明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这个母亲啊。”
荼姚听着安宁的话,脸色愈发地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突然,她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红的精血,顺着下巴缓缓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