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菜都是你自己做的啊!”
池野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问着。
“当然了,老公在外面路演赚钱养家,这么辛苦,我当然要做一个体贴的贤内助了。”
“你赶紧去换衣服,洗手吃饭,我还买了好多的秋月梨呢,一会你帮我一起做秋梨膏。”
司瑾然说着就将池野推到了洗手间。
“做秋梨膏干什么啊?”
“给你带着啊,秋天本来就容易上火,而且你听听你这嗓子都成什么样了。”
“那网上都说了,说就照目前这个架势,你过几天就成哑巴新郎了。”
司瑾然说着还不忘了将回来路上买的药塞到了池野的背包里。
“含片我给你放到背包里面的格子里了,你明天记得吃。”
“啊,知道了。”
洗手间里传来了池野的声音。
在吃饭的时候,司瑾然看着池野问着:“你们剧组应该是下周的时候,去滁州吧。”
虽说是全国路演,但剧组毕竟不能每个地方都去。
不过刚好这次滁州也在路演的名单中。
“那这次去滁州路演,你让浩哲在滁州多待几天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池野一边吃着饭一边点头说着。
不过说完这话后,池野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池野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司瑾然问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司瑾然闻言抬头看了池野一眼,随后就笑了。
“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
“潇若的二叔在职场晋升困难,所以他二叔就想把潇若介绍给他领导的儿子。”
司瑾然的话让池野有些愣住了。
“老徐她二叔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吗?”
“知道啊,但他二叔硬要说潇若和白浩哲,就是节目组安排的,说不过是闹着玩的,不能当真的。”
“还说,浩哲没车没房的根本就不是能依靠的人。”
“主要的问题还不在这个,潇若小时候在他二叔家借住过一阵子,他二叔现在就有点要道德绑架的意思。”
“就总拿潇若在他们家借住的事情说事。”
“虽说没有明着道德绑架,但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说是潇若在他们家借住过,他们拿潇若当亲生女儿,但实际上就是想拿着借助这个事情,逼着潇若同他领导的那个儿子去相亲。”
得知事情缘由后,池野连忙问着:“那 老徐她爸妈对她和白子的事情什么态度啊!”
“她爸妈是完全看潇若意思的,所以不反对。”
“但也是因为顾忌着,潇若在她二叔家借住过嘛,所以即便是不愿意,也不好直说什么。”
如果没有借住的事情,委婉拒绝了就是了。
但现在就是因为这个借助过的事情,让徐潇若的父母觉得自己欠弟弟家人情,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
说起这个借助,司瑾然也有些生气。
徐潇若借住在她二叔家的时候,他爸妈是每个月都给他二叔生活费的。
他二叔嘴上说一定会好好照顾徐潇若,但实际上家里洗碗洗衣服拖地什么活都让徐潇若干。
她二婶对徐潇若的态度不算太好,有时候甚至还会阴阳两句,她二叔也全当没听见。
徐潇若是准备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的。
但她爸还是属于那种思想比较老派的人。
总觉得和自己亲弟弟撕破脸,关系闹僵,不太好。
所以现在这件事情就僵持在这了。
所以司瑾然就想着,让白浩哲正式登门去一趟徐潇若家里。
就算什么都做不了能宣誓一下主权也是好的啊,不管怎么说,白浩哲才是徐潇若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啊。
“老徐和她二叔领导的那个儿子见过面了吗?”
“还没呢,她家现在也属于是那种能拖着就拖着。”
“但我感觉拖不了太长的时间。”
说到这司瑾然也不免有些担心。
池野看了一眼那替徐潇若谋不平的司瑾然,给她夹了菜。
“放心,不就是两个奇葩亲戚嘛,哥搞得定。”
池野对着司瑾然眨了眨眼睛,出声安慰着。
“你有办法?”
闻言的司瑾然眼睛立马就亮了。
“你要是说,徐潇若她爸妈不同意,那我或许没什么办法,但你要是说的对付奇葩亲戚,那不是我强项嘛。”
池野信誓旦旦的说着。
“可他毕竟是徐潇若的二叔,她爸也不想同她二叔撕破脸,应该不太好办吧。”
司瑾然有些犹豫的说着。
即便他们和浩哲潇若的关系不错,这种事情也不好插手吧。
“没人让他们兄弟俩撕破脸啊,老徐是挺好的,但如果人家领导家不同意的话,他二叔就是想乱点鸳鸯谱,估计也难如愿吧。”
“老徐她二叔可以不顾及老徐和她爸妈的医院,但他能不顾及人家老领导的医院吗?”
“说到底,只有领导家愿意,他才有机会将老徐当成人情送出去,领导要是不愿意,他送,人家还未必愿意呢。”
司瑾然大致明白池野的意思,但现在问题关键就在于,他那个领导的儿子好像是有点问题的。
具体是什么问题,司瑾然还不太清楚,不过肯定是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
“潇若她二叔在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将她的照片,还有她的情况,同领导家说了。”
“那个领导家好像对潇若挺满意的。”
正所谓关心则乱,说的就是此时的司瑾然。
“在没见过真人之前的满意,都是不作数的。”
“而且这谈婚论嫁,没那么容易,他们光对徐潇若的家里满意没用,还得对徐潇若的家庭满意,这事才有成的概率。”
“从古至今,无论穷富,这婚姻归根结底就是讲究一个门当户对。”
“这门当户对是什么意思,就是两家情况差不多,谁也别占谁便宜。”
“当一方总是占另一方便宜的时候,这矛盾自然就出现了,而且越是穷的人,就越是计较,不然你以为那么多相爱小情侣,为什么偏偏在谈婚论嫁这一环节分手了。”
“一旦某一方觉得自己在这场婚姻里吃亏了,婚姻于那一方而言就是赔钱的买卖,那他自然就不愿意继续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