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陆子浩像只受伤的小土狗,屁颠屁颠的跟在姜妍的身后,一步也不离开。
姜妍去茶水间接咖啡他也跟着,姜妍去别的部门送文件他也跟着,最离谱的是,姜妍去女厕他也尾随。
姜妍刚进卫生间,气得一扭头,果然见他一脚已经踏进女厕,她实在是忍不了,大声吼道:“你疯了吧?这是女厕。”
陆子浩不以为然,痞痞的回道,“嗯,我知道。”
姜妍气得头皮发麻,“你他妈的知道还跟着进来?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陆子浩立马贱嗖嗖赔笑,“我信,我信,妍妍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我好开心哦,我就知道你会忍不住先和我说话的,毕竟像我这样的男人,不仅长得帅,还有钱,至少在洛城很难再找到像我这样完美的男人了。”
姜妍听到他话,只觉得一阵无语,这个狗东西,他到底哪来的自我感动和迷之自信的,好想给他两脚。
陆子浩自从昨天被姜妍揍过之后,姜妍就开启了冷暴力模式,愣是不和他说一句话。
陆子皓先是道歉认错,她装听不见。
陆子皓疯狂开启哄妻模式,给她买了一套千万价格的翡翠珠宝,还有几个名牌包包,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她装看不见,也不收,就在桌上干放着,甚至连摸都没摸一下。
最后陆子皓开始耍无赖,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心想跟烦了她就会主动和他说话了。
姜妍皱眉,妈的,死男人的逼脸比城墙还厚,真想拿把杀猪刀给他削薄些,削下来的部分还可以做成艺术品,挂在办公室的墙上,天天看着解气。
陆子皓见她眉头紧锁,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策略开始奏效了。
他故意靠近一步,压低声音说,“妍妍,需要我伺候你如厕吗?”
姜妍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飞,咬牙切齿道,“滚,贱男人。”
陆子皓见她上钩了,更加得寸进尺,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作势要帮她脱裤子。
姜妍一脚踹了过去,凶巴巴的警告道,“陆子浩,别在犯贱了,分手三个月期限才第二天,你还有88天才会被放出来,别惹我,要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果然陆子皓被吓到了,“别啊妍妍,我现在就出去,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趁姜妍没有防备,吧唧一口,亲在她唇上,亲完撒腿就往外跑。
是姜妍见他逃跑的滑稽样,气笑了,擦了擦嘴,“妈的,真狗贼,一不小心就被他亲爽了。”
晚上晚星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这段时间一直是这个状态。
萧牧琛搂着晚星,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睡。
手机有信息进来,萧牧琛打来手机,群里有消息了。
打开群里的视频,是李勇几人在监狱里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照片,几人被扒光了衣服,被众多狱友围在中间,几人像丧家犬一样,在地上缓慢的爬行,边爬嘴里还边喊着,“我不是人,我不是男人,我是畜牲,我是丧心病狂的畜牲,我该死,我该被千刀万剐凌迟致死......”
旁边还有一些狱友时不时的给他们几脚,呵斥他们,让他们声音喊大些。
萧牧琛嘴角勾了勾,打字:这才刚刚开始,别下手太狠,给这几个畜牲留点力气,后续安排几个猛男基佬进去,让他们好好享受享受。
蒋凯立马回复:正有此意!
陆子浩:妈的,搞几个基佬给这几个畜牲也太便宜他们了,依我看,应该搞几头种猪给他们才是。
蒋凯:.......你又受什么刺激了?不会又被姜丫头打了吧?不会一天打六顿吧?我去,陆狗又被打爽了。
陆子浩躺在卧室外门口的地铺上,隔着屏幕骂骂咧咧的:你都快三十了,怎么连一个拿得出手的女朋友都没有?伯母伯父不急我都替你急?明天我就给伯母发信息让她带你去医院瞧瞧。
蒋凯:我劝你当个人吧,可别瞎造我谣。
陆子皓:不怕造谣,就怕我造的谣真有人信。改明儿我就在伯母面前煽风点火,说你对女人不感兴趣,喜欢公的。
蒋凯:造谣违法。
陆狗,是真的狗。
蒋凯突然想到,昨天被自己的亲妈逼着去相亲,后来他好不容易中途找机会逃跑了,放了相亲女孩的鸽子。
他妈知道后给他打电话,也没骂他。电话里倒是相当平静的问他,是不是那方面真有什么隐疾,不敢接触女性。
还怪好心的安慰他,有病也不怕,还说咱家有钱,无论什么疑难杂症都能给他治好。
当时蒋凯还觉得妈妈挺奇怪的,怀疑他有病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加个“真”呢!
他当时立刻向亲妈表明自己那方面没有任何隐疾,就是单纯的没玩够,不想过早步入婚姻。
可他妈听他说没病后,在电话里狠狠地叹了口气,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又在电话里鬼鬼祟祟的小声问他,是不是喜欢同类......还说什么妈妈又不是什么外人,还叫他大胆的说,她和他爸都不会责怪他的,更不会给他传出去的。
蒋凯听了亲妈的话后,掐了掐自己的人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亲妈气过去。
当时他还挺郁闷,二十几年过来了,他爸每天忙着公司的事,她妈每天雷打不动的和贵妇人们逛街,打麻将,有段时间他还怀疑过自己不是他俩亲生的。
妈妈怎么突然就关心起了他的终身大事了?
现在想想,会不会就是陆狗这货在他爸妈跟前造他谣了?毕竟这么多年来他可没少造谣身边的两个兄弟。
晚星因为没睡熟,在男人怀里拱了拱,奶声奶气的问,“什么声音?”
萧牧琛立马锁屏,将手机扔在柜子上,摸了摸她的发顶,温柔安抚道:“没什么,几条微信信息,吵到宝宝了?”
晚星没回应,在男人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