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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在地上瘫软如泥的人灵光一闪,惊吼道:“不好!咱们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刘山他们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下来帮忙!”

听到这话的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

“来者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等可是赤魔教主的手下!”

“藏头露尾、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有本事的就给我站出来!”

“乐神医,方舵主,快来救救我们啊!”

然而,无论这些人怎样声嘶力竭地叫嚷,甚至是苦苦哀求,整个醉仙楼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现在这个时辰本是夏天中最为凉快的时候,但面对未知的人们只觉得毛骨悚然。

没有人将不会武功的长安放在眼里,只以为她是要偷跑的姑娘。

而此时此刻,陷入极度恐慌之中的众人,完全没有察觉到离长安最近的那个人已经不省人事。反倒是那些离得远一些的人还有些力气,跌跌撞撞地朝着醉仙楼外狂奔而去。

长安等庭院中的人全部在地上七扭八歪,彻底昏死过去之后,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

此时的她已经不用担心血腥气与动静会引来其他的帮手,直接利索的用淬过毒的匕首给每个人做了了结。

小七看着刚跑出去那些魔教教徒也躺倒在地,对正在擦拭匕首的长安提议道:“先前顾彩云不知道是在翻什么,但她只拿走了一半的册子,不如我们先把剩下的拿过来。”

能值得顾彩云冒危险来取的东西,定然不凡。

“好。”

长安听了小七的话,也没有急着出去,而是顺着它的指挥将一本册子放入了空间里面。

“长安,二楼的老鸨醒了。”一直观察周围的小七提醒道。

长安本想先把武功高的这些人先了结之后,最后在处理掉老鸨。可现在老鸨既然已经醒了,那就不能再拖延了。

正当她准备转身返回醉仙楼大堂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

二楼雕花木窗应声碎裂。

身着一身红色纱衣的老鸨跳窗而下,手中长剑直直她的喉咙。

未等老鸨的剑到长安眼前,她指尖那几枚毒针先一步射中她。

半空中老鸨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而后整个人也因为泄力而重重地摔倒在地。

在看清是长安后,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不甘心地喊道:“倒是我被打了眼,竟想不到你还有这等本事!”

可明明她已经让人将这人全身的东西都换了个遍,怎么还会藏着针!

“可惜,你也没日后可想了。”

被毒针封穴的老鸨都不用长安补刀,说完话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便没了声息。

死有余辜。

小七确定醉仙楼里外的人没有假死的后,长安才转身开始清理刚跑出的魔教教众。

当长安将这里所有的魔教教众都处理完毕后,将蝶蛊放了出来。

先前追着顾彩云而去的那几人也不能放过。

蝶蛊被放出来之后,先是绕着长安扎转着飞舞一圈,才朝着东边方向飞去。

因为还未到解宵禁的时辰,此时的街道上空无一人,

只有长安独自跟在蝶蛊的身后,走了大半个城后,才开始从街道上看到了一具具的尸体。

最后,蝶蛊停在少了半扇的木门前。

看着里面院子荒草丛生的样子,长安也顿住了脚。

“小七,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她又不是要赶着给人去收尸,确保里面没活口就行,实在是没必要进去。

小七见里面躺着只有一具心口插着匕首的人,说道:“长安,不用继续去追了,数量对的上。”

“那顾彩云在里面吗?”

“没有,地上另外还有一滩血,应该是被人给救走了。”

“那我们也回去客栈吧。”

眼看天色将亮,长安也打了个哈欠。将蝶蛊收好之后,转身回了客栈。

——

等长安再次醒过来,时间已然到了正午时分。

小七从长安睡下后,一直关注着醉仙楼的动静,总算是将盼着长安盼醒过来。

故而等不及长安洗漱完,它就迫不及待的说道:“长安,今早外面都炸锅了,现在整个城的人都在说醉仙楼呢。”

长安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用棉布将整张脸热敷了一下,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

“是说尸体的事?”

她又没有化尸水之类的东西,醉仙楼摆着那么多的尸体,想也知道少不了的议论。

“跟官府没关系吧?”

死的人都是江湖人士,官府的人根本不会费心思去调查,直接就可以按照江湖寻仇的理由结案。

至于找凶手的事?

是不可能的。

这件事也只会成为百姓间的密谈。

“不是尸体的事,你不是将包括花老鸨的魔教人都杀了吗?”

这时,长安听到敲门声,知道是刚叫的饭菜到了。

“小七,先等一下。”长安说道,“等我边吃边听你说。”

昨晚上太累,她现在整个人是真的很饿。

小七就看着长安给端着饭菜的店小二开门,摆满一桌子,又将人给送了出去。

长安也端起桌上的饭,手上夹了一块红烧肉,小七才继续说道:“今早上头一个醒过来的人是醉仙楼里的头牌,她昨晚上没客,推窗看到院子里面摆满了死人,尤其是其中有花老鸨之后,她也没叫。”

小七满意地看着长安吃饭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继续绘声绘色的讲道:“她直接去了老鸨的屋子,寻到了所有人的身契,全都撕了个粉碎。”

“不用去官府改籍吗?”

长安记得要脱离贱籍,必须拿着卖身契去官府办手续才行,光是撕掉卖身契并没有什么作用。

现在醉仙楼的里的人只剩下女子和龟公,这些人只要在魔教接手的人来之前,有卖身契和银子在手上,改籍对她们来说倒也好办。

“去衙门在契约上盖章得交银子,老鸨贪墨了那笔银子。这些姑娘的卖身契都没有官府盖印,撕了自然也就无效了。”

至于新的户籍,手里有银子自然就有门路。比起赎身银子,用来贿赂小吏的银子也就不算什么了。

“那今早去报官的人不是她吧。”

能在看到遍地死人还镇定处事的人,帮其他人的卖身契撕毁也就足够,之后怎么脱身才是大事。

“猜对了,报官的人都不是醉仙楼里的。是昨晚宿在那的人,被吓的现在还有些傻气呢。”

“继续,继续。”长安吃了口八宝鸭,催促道。

“花老鸨屋里的金银不少,那人也只拿了些好带走金票和银票以及自己的存下的银两。人家什么也没耽搁,就去敲响了镖局的门,我估计现在那姑娘都走了两座城远了。”

醉仙楼里其他醒过来的人先去的地方都是花老鸨的屋子,连里面摆件都搬空卖钱了。现在也只剩下几个龟公守在那,其他的人都跑光了。”

只是小七瞅着像第一个女子那般果断离开的少。

大部分的女子还是待在本城,或者是回了家,亦或者是去找了以前的恩客收留。

“外人不知道那是魔教的地盘,龟公定是知道不少,我觉得是打算等着重新开起来。”

小七可是知道青楼里面的女子命苦,但他们龟公可是吃香喝辣,还能时不时欺压其他人。

等小七将城内百姓的反应和流言都讲完后,长安也在不知不觉间将饭菜都吃了个干净。

等店小二将这些碗碟收走后,长安才将昨晚放在空间里面的册子给拿出来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