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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拿着酱牛肉回到家里,贾张氏和棒梗的眼睛立刻就直了。

“哟!还真要回来了!”贾张氏一把抢过油纸包,迫不及待地打开,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她用力吸了一口,脸上乐开了花,“算他易中海还有点良心!”

棒梗更是直接上手就要抓,被秦淮茹一把拍开:“去洗手!没规矩!”她难得在儿子面前硬气了一回,又转头对贾张氏严肃道:“妈,易大爷说了,以后棒梗得常去他那儿,跟他亲近,学规矩,您可不能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拦着孩子。”

贾张氏此刻眼里只有酱牛肉,含糊地应道:“行行行,只要他给好东西,随他怎么样!快,切了切了!”

一顿久违的肉食,暂时抚平了贾家的怨气。棒梗吃得满嘴流油,对易中海的恶感也消散了大半,觉得这个“干爷爷”似乎又顺眼了起来。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易中海试图建立的“爷孙秩序”和贾家根深蒂固的自私算计,注定了这暂时的缓和只是下一场风波的前奏。

易中海开始更频繁地叫棒梗去他屋里,有时是给点吃的,有时是检查他作业,更多的是进行他那套“孝道”和“感恩”的灌输,棒梗为了零嘴和好处,表面上应付着,但内心极其不耐烦,觉得这个老头啰嗦又麻烦。

贾张氏虽然看在东西的份上暂时收敛,但私下里没少跟棒梗嘀咕:“别听他瞎忽悠!他给你东西是应该的!谁让他认你当孙子?他的钱以后不都是你的?现在给你花点是天经地义!等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谁还管他个老绝户!”

这种话听多了,棒梗对易中海那点刚刚建立起来的微弱好感,又渐渐被稀释。他去易中海家,更多地变成了完成任务和索取好处,一旦易中海给的不能满足他,或者管教他,他的逆反心理就特别强。

而秦淮茹,夹在中间,既要安抚易中海,又要应付婆婆和儿子,身心俱疲。她隐约感觉到,易中海看她的眼神,似乎也渐渐有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那不仅仅是看一个晚辈或者干亲的眼神,偶尔会流露出一丝男人对女人的审视和……企图?这让她感到不安,却又不敢深想,只能更加小心地周旋。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将这场本就脆弱的“干亲”闹剧推向了更加荒唐的境地。

这天是休息日,棒梗和小当、槐花在院子里玩。

棒梗眼馋许大茂家挂在门口屋檐下的几条晾晒的咸鱼,“盗圣”技能发动,趁人不备,偷偷摸摸想去扯一条下来,结果手脚不利索,弄出了声响,被正好出门的许大茂逮了个正着。

“好你个小兔崽子!敢偷你许爷爷家的鱼!”许大茂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大声呵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贾东旭才死多久,你就又干起这偷鸡摸狗的勾当!”

棒梗疼得哇哇大叫,小当和槐花吓得哭了起来。

贾张氏和秦淮茹闻声从屋里冲出来。

“许大茂!你放开我孙子!”贾张氏如同护崽的母老虎,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去。

“放开他?他偷我家鱼!人赃并获!”许大茂揪着棒梗不撒手,声音更大,“大家都来看看啊!贾棒梗又偷东西了!真是有其奶奶必有其孙子!”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被惊动,围拢过来看热闹。阎埠贵、刘海中等人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大茂,先放开孩子,好好说。”阎埠贵皱着眉打圆场。

“好好说?三大爷,您给评评理!”许大茂松开棒梗,指着屋檐下的咸鱼,“我这儿条鱼挂得好好的,这小子就上手偷!要不是我出来得及时,鱼就没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偷傻柱家白菜,上上次偷前院老王家晾的萝卜干!这贾家是怎么教孩子的?”

棒梗捂着通红的耳朵,躲在贾张氏身后,嘴上却不服软:“谁偷了!我就是看看!”

“看看?看看用得着上手拽?你小子还嘴硬!”许大茂气得又想动手。

贾张氏把棒梗护在身后,冲着许大茂唾沫横飞:“许大茂你少血口喷人!几条破咸鱼谁稀罕!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我欺负你们?真是笑话!”许大茂嗤笑一声,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最后落在闻讯赶忙从屋里出来的易中海身上,故意拔高了音量,“哟,易大爷,您可是棒梗的干爷爷!您这干孙子手脚不干净,您这当爷爷的,是不是得管管啊?总不能光占个名头,不出力吧?”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刚走出家门,就被许大茂这句话架在了火上烤。他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一方面恼怒于棒梗的不争气,偷个东西都能被抓,让他在全院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另一方面更恨许大茂的阴损,直接把矛头引到了他这个“干爷爷”身上。

他本想装作刚出来不清楚情况,但许大茂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

“易大爷,您来得正好。”许大茂皮笑肉不笑地说,“您这干孙子,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再这么下去,咱们院儿怕是连根针都不敢放了。”

贾张氏一看易中海来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找到了由头,冲着易中海嚷道:“易中海!你听见了吧?许大茂他污蔑棒梗!你这个当干爷爷的,就这么看着自己孙子被人欺负?你倒是说句话啊!”

易中海心里这个气啊!贾张氏这蠢货,这时候不想着息事宁人,反而把他推到前面顶雷!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掐死贾张氏的冲动,沉着脸走到棒梗面前,厉声问道:“棒梗!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偷许大茂家的鱼?”

他的本意是想让棒梗咬死不承认,先把眼前这关糊弄过去,私下里再想办法平息许大茂的怒火。

可棒梗被他严厉的语气吓住了,加上刚才被许大茂揪耳朵的疼痛和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喊:“我没有!我就是摸摸!谁稀罕他的破鱼!干爷爷你也不帮我!你们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