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秘书说完话就站起身离开了。
他今天来只是给我提要求的,而不是来跟我商量的,所以他无需在乎我有任何感受和想法。
我丧魂失魄离开咖啡馆。原来生活在一个丛林法则社会里,即使我的财富能让我自给自足地生活,但在权势面前,我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无数人想通过努力获得幸福的生活,却不知,在出生时已经注定了他们的命运。
农民的后代只能靠努力读书摆脱自己的原生家庭,可是即便如此,就算考上中专或大学端上了铁饭碗,晋升的空间也会少得可怜。
回到宾馆,刚进606室房门,就听到金红在卫生间问,是小新吗?
我嗯了一声,转身把门关上。
卫生间的门随即被打开,金红光溜溜从里面出来,身上有不少水珠,估计刚才正在洗澡。
见我盯着她看,金红故意对着我扭了几下身子,那动作要说有风骚就有多风骚,简直就是活脱脱一个人间尤物。
见我一副被迷的五迷三道的模样,金红咯咯笑道,小新,瞧你这傻样,姐真有这么好看么,看的眼珠都不眨一下。说着没再理我,转身进了卫生间。
被金红这般一挑逗,我顿时也来了兴趣,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扒掉,赤着身子去了卫生间。
金红似乎知道我会来,没有半丝惊讶,咯咯笑着用莲蓬头给我身上洒热水,接着又全身给我打上香皂。
我见金红身上有不少泡沫,也给她全身揉洗起来。这时我才发现,金红身上有不少红痕,特别是她的胸上和臀上的红痕更一条条的,一看就知道是用手指抓出来的。
我一时醋劲大发,把金红抱在洗漱台便要行事。
哪知金红根本不配合,咯咯笑着扭动身子不让我得逞,嘴里还叫我别闹。
还别说,在金红不配合的情况下,我拿她根本没有半点办法。没一会,我便累的气喘吁吁,心里更不是滋味。
金红见我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这才搂着我的脖子,笑着说道,小新,不是姐不让你来,而是你昨天吐过血,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姐可不想欣儿早早便失去父亲。
我这才明白误会了金红,以为她攀上张副市长这棵大树碰都不让我碰了。原来只是关心我而已。
我的心情随之好转,感动地将金红紧紧抱在怀里。
洗完澡,我用毛巾将金红身上的水珠擦干,看着金红娇艳无比有如处子的身子,我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女人一旦有了男人,身子往往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不再如少女般光鲜娇艳。
尤其是生过孩子后,女人的身体更会留下独特的印记,难以抹去。
然而,在金红身上,这些似乎都不成立。甚至可以说,如今的金红,比当初我们刚相识时,更增添了几分性感和活力,那风韵犹存的魅力仿佛与日俱增,让人无法抗拒。
背着金红回到卧室,俩人很快躲进被子里,金红习惯性地把头躺在我的臂弯里,在我胸前写着我不知道的字。
我想了想,还是把许秘书找我的事告诉了金红。
金红没有丝毫惊讶,搂着我的脖子轻笑道,我就知道可能是许秘书打来的电话。下午张承志跟我好过之后,想要包养我,让我离开你,不过我没同意。
我问为啥不同意。
金红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道,跟他好是我有这方面的需要,而他也符合我的审美观,所以我才愿意跟他那样。而一旦被他包养,我将会失去自由,失去许多生活的乐趣。至于让我离开你更不可能。
我笑道,姐,我没想到我在你心里有这么重要。
金红用手指在我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傻瓜,你和欣儿是我活在世上最亲也是最重要的人!跟着张承志虽然可以过上人上人的日子,但说到底,我也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让我丢下一个你这么爱我的弟弟,只为去做他的玩物,除非我脑子被门夹了。再说,跟着你,我也并不愁吃喝吧。
听了金红的话,想起我在岭下村的所作所为,不由暗生惭愧,心想在去深圳前,一定给金红姐办好这事,让敏华尽早和金红姐离婚,还金红姐一个自由。
翌日,我和金红一起去南湖小区,还没等我介绍,小琳姐和金红已经手拉着手说上话了。
小琳姐笑道,小新,原来你喜欢御姐型,喜欢搞姐弟恋啊。
我惊讶问道,你俩怎么认识的?
金红说,前两天下午我不是在杨姐家练瑜伽么,其实小琳姐也在杨姐家练瑜伽,只是你到杨姐家时,小琳姐已经回家了。
听小琳姐也练瑜伽,我不由上下打量起小琳姐,果然是身材前凸后翘线条优美。
小琳姐见我盯着她看,撇嘴笑道,看啥看,没你家金红身材好。
我们先去房管所办理了房子过户手续,接着到银行转了帐。
小琳姐热情邀请我们去她家吃午饭,金红谢绝了小琳姐的好意,迫不及待让我带她去玫瑰小区看刚买的房子。
金红对房子的位置很满意,周边都是繁华街道,对于长期生活在深山里的金红姐来说,心里早就向往能在城市繁华的街道中有自己的一个家。
在外面吃过午饭,金红留在市里置办房子里的日常用品和厨具,而我开车回了镇上。
回到家,母亲正在给欣儿洗鞋子,见我回来,问我吃饭没有。
我笑着说吃了。
母亲问我有啥好事这么高兴。
我说,你是我娘,见到你自然高兴。
母亲笑道,你少跟我花言巧语,少气我几句比啥都强。
我问欣儿呢。
母亲说,到镇政府玉兰家玩去了,对了,金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笑着说,金红姐为啥要跟我回来,她又不是我媳妇,难道跟我回来受你的气?
母亲说,我哪敢给她气受,昨天我还没说她啥,她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给我脸色看了,平时看起来那么温婉的一个人,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我说,你还说你没说啥,你骂欣儿她能不生气么,欣儿可是她的命根子。
母亲说,那不是在气头上话赶话么,知道你们把欣儿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难道我这个做奶奶的看欣儿就不重?
三言两语和母亲把之前的不快解开,我心里也很高兴。又开车去了河下村。
桂华见我过来,让我去他大伯家,说要把前一段时间的账目结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