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闷的脚步声过后,只见张奎发脸色阴沉的走进了办公室,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拿起张奎发的水杯倒了一杯水,轻轻放到了张奎发的桌前。
张奎发这才发现了何雨柱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起身招呼道。
“唉!柱子,你怎么在这儿呢?
嗨!我都被那帮迂腐的老家伙们给气蒙了,忘了你今天要来找我。
这个小王也是的,怎么不进去提醒我一下!
让你白白等了这一上午,怎么还能让你亲自倒水呢!
这个小王真是的!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小王!小王!”
王秘书一脸惊慌的快步推门而进,“老板!您有什么指示?”
张奎发喝了一口水,重重的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砰”!
“不知道......”
何雨柱知道张奎发这是在上午的会上受气了,心里的气没地儿发,要拿王秘书出气。
虽然王秘书是张奎发的贴己人,张奎发对其发发脾气也无伤大雅,但何雨柱深知人心险恶,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命中要害的那一刀,往往都是那个身边最亲近人捅出去的。
何雨柱转身来到张奎发的身后,双手按住了张奎发的肩膀,对着王秘书轻声说道。
“王秘书,没什么事,我跟张省长说点事,你先出去吧。”
王秘书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看了张奎发,张奎发被何雨柱这一打断,气也就消了一大半,当即对着王秘书挥了挥手。
王秘书这才如临大赦,快步躬身退出,轻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见王秘书出去了之后,何雨柱这才拍了拍张奎发的肩膀,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后才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哥,气大伤身!
王秘书是自己人,我也没事儿,是我跟他说不用去告诉你的。
再说了,张哥你也不是个对手下苛责的人啊!
跟兄弟说说看,究竟是个什么事儿?
能让我大哥这么生气!
说出来让兄弟我帮你想想主意!”
张奎发瘫在椅子上苦笑一声,“柱子,让你见笑话了,唉!别提了!
我他妈之前光一把手了,从来都是一言九鼎,这踏马的常委会上一个个的都跟我唱反调!
他们这是尸位素餐!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黑省的百姓们真是太难了!你都想象不到鹏城和这边的差距!
哎!没事了柱子,我就是有口闷气,这口闷气发出来就完了。
之前没倒出手脚来收拾他们,他们一个个的都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现在柱子你来了,有你帮忙稳住经济这一关,等我倒出手脚来,我倒要让他们好好知道知道马王爷他有几只眼!
不说了这些烦心事了,柱子,今天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何雨柱从怀里掏出烟盒甩了一根给张奎发,自己也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
“没什么大事儿,我苏维埃的朋友来了,给带来了一条拖拉机和一条轻型卡车的生产线。
我接手的那四家厂子,现在已经也都眉目了。
接下来我也能倒出来点手脚了,我准备再接手10家过不下去的纺织厂。
先紧着困难的来,我已经跟王秘书说完了,具体的让大黑跟进。
大哥,有什么困难你也尽管跟兄弟张嘴,这钱能办的事就不叫事!”
张奎发听到何雨柱还要接手10家纺织厂,还是挑着困难的来,当即脸上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柱子,你可真是及时雨啊!
哥哥我这想什么你就来什么呀!
你可真是解决了我的大难题了!
整个黑省有几十万的纺织工人,我知道的就有好多纺织厂早就没订单了。
全靠政府拨款才能勉强维持,仓库里产品都堆满了,还得坚持着开工,根本就不敢停。
这一停工,就是几十万个家庭要失去工作。
柱子,我要替这几十万个家庭谢谢你啊!
你放心柱子,你尽管放手去干!
只要你能让这几十万个家庭好好活下去,天大的窟窿我帮你扛着!”
听到张奎发这么说,何雨柱不由得对张奎发又高看了几分,顿时有些肃然起敬!
是啊!自己这重来一世,美女自己玩了,金钱权利也都有了,现在的钱就是花上10辈子也花不完。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自己就算是当不了救世主,那也得做些什么吧!不然,老天爷叫自己来这个世界干什么?
“大哥!你放手去做!做兄弟的什么也不说,就是挺你!
他们不敢干,咱们来干!
不为别的就为了黑省这3500万百姓,咱们兄弟干了!”
张奎发郑重的起身一把搂住何雨柱的肩膀说道:“有兄弟你这句话,哥哥就什么也不管了,我把背后就交给你了柱子。
我放手跟他们干,给黑省3500万的百姓挣一片干净的天!
柱子,今晚我叫着省公安厅的厅长还有哈市的公安局局长,咱们一起吃个饭。
之后遇上什么麻烦你直接找他们俩,他们俩解决不了的,你直接联系我。”
“行,张哥那我来安排,我回去就让大黑去找王秘书。
......”
等何雨柱从张奎发的办公室出来,一眼就看到王秘书正在他办公室门口,有些忐忑的张望着。
看样子刚刚张奎发的脾气给了王秘书不小的压力,何雨柱对着王秘书微微一笑,走的他身边小声说道。
“王秘书,张省长烦心事儿太多了,刚刚没控制住脾气,你可不能往心里去呀!
纺织厂的事我跟他说了,张省长非常赞成我的这个想法。
王秘书你尽快整理一个名单,去跟张省长汇报一下这件事。
好了,我稍后让大黑给你联系。”
“何董事长,您说的这是哪里话?
常委会上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老板他日理万机,一心只想为黑省的百姓们办些实事,奈何总有人拖后腿。
我这做秘书的能让领导出出闷气,那最好了,这要是气坏了领导的身体,那这黑省的百姓岂不是彻底没了希望?”
何雨柱拍了拍王秘书的肩膀,转身便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