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拥抱着洛斯基,重重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哈哈大笑道。
“老洛,你放心吧,这些东西都是小事,让手底下的人弄吧。
你跟我走吧,让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你千里迢迢的赶来,真是让我太感动了,我的朋友。”
洛斯基双手用力挣脱了何雨柱的怀抱,笨拙的想要伸手抚摸后背。
但很是无奈,以洛斯基的身材来说,后背根本就够不着,洛斯基尝试无果之后,只能幽怨的看着何雨柱。
“慷慨的何,我可受不了你这么大力,一会儿你可要给我多找两个美女好好按摩一下啊!”
“哈哈哈,洛斯基,你还是那样好色!
放心吧!明天老洛你要是能爬起来,那就算我何雨柱没本事!”
何雨柱搂着洛斯基的脖子就往车上走去。
回到别墅之后,何雨柱就招呼人尽快安排宴席,当然了,洛斯基心心念念的姑娘......
酒足饭饱之后,洛斯基已经猴急的开始上下其手了,何雨柱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挥挥手让四个姑娘带着洛斯基回房间。
洛斯基都没倒出嘴跟何雨柱打招呼,就被四个大屁股姑娘给拉着离开。
大黑起身给何雨柱的酒杯里添上威士忌,躬身说道。
“大哥,拖拉机和卡车的生产线已经都卸完货了。
洛斯基还带来了6个苏维埃的工程师负责生产线的安装和调试。
这两条生产线成色看着都是8成新以上,大哥您说咱们需要给洛斯基会一些什么物资?”
何雨柱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他不是都说了么,粮食、毛巾、暖瓶什么的,把他带来的那18辆车装满就行了。
哦,对了,那些老毛子嗜酒如命,多准备辆车酒水,就买些散篓子,装瓶好一些就行。
老毛子喝不出来好坏,给他们好酒也是浪费。
咱们不是收了一个糖厂吗?给他们装上两车糖,不是说仓库里有些库存卖不出去吗?
正好都给他们,老毛子不嫌呼,他们爱吃糖。”
大黑有些尴尬的起身挠了挠头,有些犹豫的说道。
“大哥,这,这这有些不妥吧。
这才多少钱啊!
以后再想和洛斯基那不就难了吗?”
何雨柱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光,起身拍了拍大黑的肩膀。
“大黑,这些东西在咱们这不值钱,可这些东西现在在苏维埃那边可值钱了。
老大哥可不是之前的老大哥了,他们现在比咱们前几年还要严重。”
大黑一脸疑惑的询问道:“大哥,他们也遇上天灾了?”
何雨柱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些尘封的记忆,天灾?人祸?
何雨柱可没有心思去管那腐朽的苏维埃,不过那些高精尖遗产何雨柱可不会放过。
飞机、大炮、导弹、科学家!
对了,那些金发碧眼的长腿大洋马!
玛德!现在全世界都在瓜分苏维埃,便宜别人,那还不如便宜自己!
“大黑,明天帮我约一下张省长。
现在拖拉机和卡车的生产线也来了,那6个工程师来了就别让他们走了。
好好安排好他们,现在这个时代,人才才是最宝贵的。
糖厂和机床厂,让杨丽找一找国外的渠道。
大黑你接下找几个纺织厂收购,眼光不要只局限哈城,这方面咱们有资源,所以步子可以适量加快一些。”
“好的,大哥。”
次日上午8点,何雨柱想带着洛斯基一起去见张奎发,但一打开门何雨柱就无奈了,把门把手上的挂着的大裤衩用脚尖踢了下来,看这个模样,洛斯基这个胖子今天肯定是起不来了。
何雨柱艰难的从一片肥腻之中找到洛斯基的脸,拍了四五下洛斯基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这时那四个姑娘才都醒来,见到是何雨柱,她们非但没惊慌反而都对着何雨柱抛起了媚眼。
一瞬间,何雨柱鸡皮都起来了,老毛子的口味自己欣赏不来,何雨柱话都没说就快步离开。
直到何雨柱的身影都消失了,洛斯基才回过神,“何,你怎么走了啊?这大早上的,真是......”
姑娘们也知道自己是高攀不上何雨柱的,人家何老板可是真正的大老板。
这么挣钱的生意多少年都遇不上一次,所以姑娘们的目光就看向了洛斯基......
啊!啊!啊!啊!
何雨柱则是坐进了张奎发的办公室,喝着王秘书端上来的茶。
“何董事长,您有急事吗?张省,今天上午参加常务会,要十点才能算会。
您如果有急事的话,需要我跟老板说一声吗?”
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八点四十,不过自己上午也没什么事,还是等等吧。
“王秘书,我没什么急事,我等一会儿好了。
对了,王秘书,有些事我先跟你说一声吧,都是一些小事,张省长肯定会同意的。”
王秘书跟着张奎发好几年了,他可知道眼前这个何董事长和自己的老板的关系有多好,当即便恭敬的拿出一个笔记本说道:“何董事长,您尽管安排。”
“王秘书,我前期收购了四家工厂,现在都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
我在纺织行业还是有一些资源的,纺织行业又需要大量的劳动力。
张省长现在急需社会稳定,所以我准备接下来对黑省的纺织业下手。
王秘书你找一下实在困难的纺织厂,第一批先找10个。
大黑你也认识,这件事你直接和他对接就行。”
王秘书很是吃惊的看着何雨柱,真是大手笔啊!
张嘴就是10家纺织厂,还是要那些实在困难的!
王秘书的态度更是恭敬了几分,飞快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何董事长,您,您,您真是太慷慨了,我先替老板,替黑省的人民谢谢您。”
何雨柱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王秘书,客气了。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等会儿张省就好。”
王秘书微微一躬身,就关上办公室门退了出去。
何雨柱则是自顾自的点上了一根烟,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在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