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地方?”
张升一脸疑惑,没太听懂李瑟这个所谓的脏地方是什么地方。
李瑟解释道:“就是一些阴气比较重的地方,比如墓地等等。”
“应该没有。”张升摇摇头,心中暗想难不成自己这个儿子是因为去了这些脏地方才生病的?
随后就来到了房间,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就那么躺在上面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还挂着吊瓶。
张升在一旁说道:“三天前,我儿子从外面回来,然后就变成这样子了,不吃不喝,最后只能依靠医院的营养液,不管是国医院,还是西医,他们看了都说我儿子身体健康,可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会这样?”
李瑟仔细的观察着床上的病人,尤其是那个眼神,跟一个傻子似的,如同三魂少了一魂,不过他十分确定,这张升的儿子并非是丢魂,眉宇间引散发着一股黑气。
哒哒哒……
这时候,一道脚步声传来,却是身后走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她看到张升回来后,问道:“张升,找到李医生了吗?”
“这位就是李医生。”张升介绍了一下,随后又给李瑟介绍了一下这个中年妇女。
这个中年妇女乃是张升的妻子何姝。
何姝审视了李瑟一会儿后,不由的蹙眉,眼中带着一丝怀疑之色,主要是李瑟太过年轻了,这个年纪让人有些不太相信。
“李医生,你若是能医治好昊然,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何姝郑重的说道。
连国医院和西医都没办法,尽管再不相信李瑟,也可以让对方试一试。
李瑟微微点头,来到了床边,观察了一下张昊然的面色之后,便开始把脉,这一把脉足足过去了十分钟左右,很快他就收回了手。
“李医生,怎么样?”张升急切的问道。
“你的孩子是健康的。”李瑟从把脉中,并没有检查出张昊然有任何的问题。
张升面色微微一变:“连你也检查不出来吗?”
关于李瑟,他还是知道一些的,之前连国医院那边都是推荐李瑟来医治,如果连李瑟都诊断不出是什么病情来的话,那自己这儿子难不成得一直如此?
李瑟没有回答张升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张昊然的面色,眉宇间的那股黑气是十分明显的,这显然是碰到了脏东西,不过又让他感到有一丝疑惑,沉吟了一下后,道:“这样吧,张总督,你准备一根朱砂笔。”
“好。”张升有些疑惑,但还是让人去准备了。
等朱砂笔拿到之后,李瑟拿过朱砂笔后,在张昊然的眉心点了一下,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却是一滴鲜血冒了出来。
张升和何姝都是一脸吃惊,他们夫妻二人是看的真切,李瑟就是用朱砂笔在眉宇间点了一下,然后就出现了一地鲜血,这滴鲜血非常的红,甚至红的有些诡异。
而在这时,一直目光呆滞的张昊然,突然眼珠子转移到了李瑟的身上来了,只是那双目光依旧呆滞无神。
张升和何姝都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这是他们孩子三天以来,第一次有了一些动静,之前可是眼珠子都不带动的,这让他们的内心之中燃起了一些希望。
其实孩子变成这样,他们也想过可能是闹鬼了,但他们毕竟都是知识分子,也是相信科学的,但今日李瑟的这一手,却是让他们不得不怀疑了起来。
难不成他们的儿子真是遇到鬼了?
“李医生,我儿子这是什么情况?”张升急急的问道。
李瑟没有说话,神色有些几分钟凝重,随即退后了几步,朝着病床上的张昊然微微鞠躬了一下,便立即退出了房间。
这个举动也让张升夫妇一头雾水,他们看了一眼床上的儿子,发现儿子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夫妻二人也只能追了出来,张升急切的问道:“李医生,我儿子究竟如何了?”
李瑟摇摇头:“抱歉,我束手无策。”
只是这话在张升夫妇听来,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因为他们明显能感受到李瑟之前的神情变化,似乎已经知道他们儿子是什么情况了。
“我儿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张升真的很想知道。
“李医生,我看你明显已经知道我儿子是得了什么病,这是不愿意医治吗?”何姝的语气冰冷了几分。
这夫妻俩都是身居高位,察言观色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技能而已,阅人无数的他们,哪能看不出来李瑟的表情变化。
这摆明了是已经知道了他们孩子得的是什么病,可似乎又在忌惮着什么。
“束手无策。”
李瑟还是那句话:“先告辞了。”
李瑟的这个态度,也让张升感到莫名其妙,不管能不能医治,说一下得了什么病,这个问题应该不大吧?
可李瑟似乎连这个都不愿意说,而且只想要马上离开。
“李医生,不管如何,总该让我们知道,我们孩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张升的语气之中有些请求了。
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医生能检查出他们孩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一个个的诊断结果都只有一个,身体健康,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怎么可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目光还如此的呆滞。
只有李瑟在诊断完之后,面色有了很大的变化,一定是检查出来什么了,只是不太愿意说而已。
李瑟看了一眼张升,轻叹了一声:“张总督,你也应该看的出来,你儿子不是普通的病,而是比较特殊的,一般的医生也检查不出来什么来,因为他是碰到脏东西了,而且和他有着很深的渊源,我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拱了拱手,准备离开了。
“自作孽,不可活?”张升皱着眉头,呢喃了一句。
一旁的何姝却是脸色一沉:“你给我站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