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小心的。”李瑟还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这个妞有点虎，把速度开的很快，然后刚刚又突然急踩刹车，然后他就撞了上去，还随意的抓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郑楠楠又羞又怒。
李瑟上下的打量了郑楠楠一眼，似乎带着一点嫌弃。
“你那是什么眼神？”郑楠楠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没什么。”李瑟摇摇头。
“你的眼神有故事，必须说！”郑楠楠咬牙切齿。
李瑟如实的说道：“郑警官，我承认你很漂亮，身材也不错，但在我眼里，其实还是差了点，可能你不知道我认识的美女都是什么级别的，就你这样的，都排不上号好吗？”
“答应我，别这么自恋，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挑衅！
这就是在挑衅！
郑楠楠还有一种被鄙夷的感觉，不过她可会相信李瑟的话，冷哼道：“你搁这欲擒故纵呢？就你这德行，还能找到比我还漂亮的？反正我是不会相信的！”
“如果有的话，那你得配合我调查这个案件，如何？”李瑟顺势道。
“好啊。”郑楠楠对自己的身材和容貌都是极其有自信的，放眼整个京城，能比她漂亮的不是没有，但太少了。
她已经是很顶尖的那个级别了。
“走，去国医院！”
“去国医院做什么？”郑楠楠皱眉道。
“见比你还漂亮的。”李瑟道。
“好，那就去国医院！”郑楠楠相当不服气。
半个小时后，国医院门口，李瑟给张曼儿打了一个电话，这个妞虽然高冷，对李瑟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可这一通电话还是把她给喊出来了。
只是当看到李瑟的身旁还有一个十分漂亮的郑楠楠之后，那张绝美的容颜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什么意思？
带一个美女来挑衅我？
还是在炫耀？
李瑟留意到了张曼儿那充斥着寒意的俏脸，一下子就知道对方误会了什么，连忙说道：“曼儿，别误会，这个郑警官觉得我对她有想法，所以我就带她来你这了，我告诉她，她那个长相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曼儿你才是最漂亮的！”
听到这话，张曼儿的俏脸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郑警官，看到了吗，我身边的女人可比你漂亮多了。”李瑟挑衅的看向了郑楠楠。
这一下，郑楠楠无话可说了。
她知道自己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但在见到张曼儿那一刻，她就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对方不仅仅是身材和容貌，还有那股气质，都是极佳的。
全方位完败！
张曼儿瞥了一眼郑楠楠，淡淡道：“别对他有什么想法！”
霸气！
李瑟也是有些惊讶，显然没想到张曼儿会主动去警告，难不成真的看上自己了？
郑楠楠很不服气，但面对张曼儿，依旧还是有一种挫败感，咬牙道：“放心，我才不会看上他！”
“最好是这样。”张曼儿依旧冷漠，正是因为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才会让郑楠楠有一种忌惮感。
“曼儿，这两天在国医院还习惯？”李瑟没有继续刚刚那个话题了。
“还行，大家挺照顾我的。”张曼儿微微颔首。
李瑟听这话怎么感觉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是自己感受错了吗？他怎么感觉张曼儿想让自己吃醋啊，不过显然很难，毕竟他清楚张曼儿的性格。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靠近，都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自己除外。
“那就好，我现在还有事情，过几天再来看你。”李瑟一副很放心的样子。
张曼儿拧眉，却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离开。
而就在此时，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门口，只见司机先下了车，然后再打开了后座门，一个中年男子下了车，然后朝着国医院里走去。
李瑟看到了这个中年男子，不过并未太过在意，这里是京城，像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很多。
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郑楠楠的身上：“怎么样，是不是可以履行诺言了？”
“哼，我认，走吧！”郑楠楠也不是那种失信之人，既然之前就已经打赌了，那她自然会配合李瑟调查这个案件，况且她也想看看这个案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抓到凶手。
如今的档案在档案室这边的电脑上就可以调查了，郑楠楠来到警局之后，让档案室的老张输入当年柳家的灭门案。
几分钟后，就查出来了。
“这个案子是十几年前了，我当时对这个案子也是略有耳闻，也算是轰动京城的灭门惨案了，但这个案子已经找到凶手了啊，并且捉拿归案。”老张抬头看了一眼郑楠楠，有些疑惑。
这都已经结案了，还是十几年前的案件，郑楠楠怎么还关心起这个陈年旧案了？
按照时间来算，十几年前，郑楠楠和旁边的那个年轻人，估计还在上小学呢。
“哦，已经结案了啊？”郑楠楠诧异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李瑟，眼神中明显是带着疑惑的。
“找到凶手了？”李瑟皱眉。
“是啊，凶手是一个叫做方浩的人，证据确凿，而且方浩自己也承认了。”老张道。
李瑟一惊，不是姚立群？
难道是柳如烟搞错了？
不可能！
一个鬼魂，仅有的记忆不可能会搞错的，而且昨夜的那种害怕，这就说明凶手姚立群当时应该是开车路过，绝不可能是这个方浩。
或者……这只是一个替罪羔羊？
“能不能见一下这个方浩？”李瑟询问道。
“对啊，张叔，能不能见一下这个方浩？”郑楠楠答应过要配合，所以李瑟要见这个方浩，她自然也会配合。
“见不了。”老张摇头。
“为什么？”郑楠楠疑惑。
“这个方浩刚入狱的第二年就自杀了。”老张指了指电脑上的资料，上面已经显示方浩死了。
李瑟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方浩还活着的话，那他就有办法让对方开口，可现在却是已经死了十几年。
死无对证！
这也让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个姚立群多半是个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