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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九姑娘她一身反骨人还狂 > 第384章 目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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阆九川在沉睡的期间,来了好几波人,就连阆正平都来了一趟,亏得她气息起伏变化明显,不然一直不醒,大概他会亲自守着不走了。

一直到杏榜已放,状元也游了街,阆九川才在沉睡中清醒过来。

她坐起身,打量了一下身处的房间,并不是开平侯府,也不是万事铺的房间,而是她在通天阁时曾住过的那个厢房。

阆九川眨了眨眼,想起她在昏睡时迷迷糊糊看到的,摊开双手,看着光洁如玉的手腕,撤去所有维持本身正常行走的术数。

手腕处,有两道淡得几近看不见的印子,能正常扭动,也就是说,她看到的不是幻觉,是有人替她将手腕的筋脉接上了。

阆九川又看向脚腕处,心头大喜,下了床,往前走。

噗通。

她跪倒在地上,双手下意识地往地面一撑。

多日躺在床上昏睡,她身上有些乏力,连行走都有些腿软,但她却还是感觉到了不同,这种腿软,不是筋脉断了而无法行走的绵软,只是乏力不适应罢了。

阆九川低头看向身上,骨铃不见了,她连忙环顾一周,便看到那只骨铃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只是本是吊在骨铃上的那条三寸筋已然消失不见。

她当即双手结印,将灵力引到天眼处,这一动,便是令她又惊又喜。

之前她和那正阳子斗法,是拼尽了全力,灵力早已干涸,元气大伤,精元耗损不可谓不大,可如今,她的灵力充沛不说,就连体魄也比之前要强健一些。

她利用元神内视着体内经脉,那些筋脉确实要比之前气血更充沛也更强韧,而手腕脚腕处,各有一小节三寸筋连着断掉的经脉,那白色晶莹剔透的筋散发着荧光,滋养着刚续上的筋脉,与之连为一体。

如此神乎其技。

阆九川喟叹一声,干脆引着天地五行之气在浑身经脉游走一遍,感悟着从前所看到的佛道之韵。

灵气在她周身萦绕不散。

水精从骨铃上钻了出来,蹭在她的膝盖边上,吸纳吞吐那些灵气。

它吞吐时,自有水之精气流转,又涌入到阆九川的五感和肌肤,使得她如同浸润在剔透带荧光的雾气中。

如此本来只打算行一个大周天,阆九川还是行了三个,再从感悟中睁开眼来,天色已泛白,她身上有股子淡淡的味道。

阆九川给自己打了一个净秽诀,才穿戴起来,然后拿起骨铃,问水精:“你一直在骨铃里?可看到了那个替我续筋脉的人?”

水精想起那个可怕的男人,水球弹了一弹,道:“看是看到了。”

阆九川双眼一亮:“长得如何?”

“很可怕。”水精有些惊惧地道:“我只是看了一眼就逃了,我怕他会让我消失。”

那人的气息,很恐怖。

夺门而逃虽然很可耻,但它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保全自己罢了。

阆九川黑了脸:“你逃了?”

“嗯。”

“所以你就是任他对我为所欲为了?”

水精:“……”

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什么带颜色的话,凭你这姿色,还能让那天人一样的男人为所欲为?

“不是我小看你,你就是醒着,实力尚存时,人家也能对你为所欲为。”水精不屑地哼了一声。

阆九川挑眉:“他很强?”

“很强。”水精将自己的球拉出一条线,道:“但有一点点奇怪。”

“怎么奇怪?”

“虽然很强,但是好像与此间格格不入,我也说不清那感觉。”

阆九川轻敲着桌子,若有所思。

她拿起骨铃,走了出去,来到那扇朱红色的门,推门走进门槛,入目是布置得很寻常雅致的厢房,可她却没再往前一步,而是看着里面,仿佛透过这一面假象看清藏在屏障后的人。

她轻轻地按着胸腔处传来的心悸,道:“时机未到,我懂,我等你。还有,多谢。”

她郑重地向里面行了一个拜礼,随后扭头走出这厢房,朱红色的门自她身后关上,隔绝了一切,是以她也不知道屏障之后,那穿着袖袍暗金镶边的男人也在静静地看着她。

鬼将悄无声息地站在酆涯身后,道:“主子,您可不能再任性了。”

魂力一动再动,这不等同以命换命?

“前世欠了她的。”酆涯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重新坐到了七星魂灯面前,喃喃地说了两个字。

快了。

鬼将品着这两个字,是指就快要见到她,还是那魂灯,快完成使命?

看着主子身上越来越淡的魂力,鬼将默默地点燃了两根魂香。

阆九川一走出朱红色的门时,就看到阿飘一脸见鬼似的惊恐,冲了过来,诘问:“你进去了?”

“嗯,给阁主问了个好。”阆九川笑眯眯地道。

“你见到他……”阿飘说了一半,就在阆九川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闭了嘴,这小混帐又在套路他!

他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人,当真是元气大损躺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安分和可人。”

睁着眼的时候,就是长着几百心眼子的恶魔!

“飘掌柜谬赞了。”阆九川向他行了一礼,道:“这阵子,有劳你和阁主关照。不过,为何我会在这里而非万事铺?将掣呢?”

“在阆家当白虎守护神呢。”

阆九川皱眉:“什么意思?”

阿飘敛了脸色,道:“你怕是忘了自己干掉的正阳子在荣家是什么存在了,任府那边算是捅出来了大动静,荣家惹了一身骚不说,还损失了一个位列前五的长老,且将入筑基境,能不气?”

他双手抱臂,凉凉地道:“之前荣家派来的小喽啰,他们或许不会多在意,但现在是一个临近筑基境的长老陨落,等于削了他们一臂,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知道是我干的了?”

“尚没有实质的证据。但他们真的需要证据吗?不管是不是你,宁杀错,没放过,更不说你本来就是目中钉。”阿飘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所以他们在急需一个宣泄口的时候,你就是第一个要被除掉的肉中刺。为免荣家发疯殃及池鱼,将掣当然要替你守着阆家,也避免你在沉睡修养中被暗杀,这才挪到这边来养了。”

阆九川转身回去厢房:“和我说说我昏迷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