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换了个更舒服,更能亲近爱人的角度说道:
“我想这两年先将德意志唱片公司的合同完成,顺便开启巡演,总是要让世界看看,进化了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和德意志唱片也就是dG公司,签约后,周媛只出了一张肖邦的第一钢协和一套四首的叙事曲。
还剩下三张唱片需要完成。
现在的周媛开始有自信了,她不满足于浪漫派的曲子了。
“剩下三张我准备一套拉赫玛尼诺夫,一套普罗科甫耶夫。你觉得怎么样?”
“你野心好大啊。不会最后一张来一个巴赫吧。”
“么么哒,还是老公你了解我,我怎么办出一套巴赫的哥德堡或者十二平均律。”
王永中沉默了,到他这样的层次,对于音乐的认识已经非常非常深刻了。
拉赫和普罗两人都算是热门人物,你说难吧,也还好,能够完美演绎的大师不少。
但是毕竟作品的思想内涵和巴赫还是差了很多。
“有魄力,那你要一边巡演一边学习,我估计你还差一丝。我记得有一句话叫做,其他的音乐家都不会辜负努力的钢琴家,只有巴赫不。”
“是呀,这是我的愿望。对于巴赫,越是了解,越觉得他的伟大和遥不可及。但人总是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
这小妮子,对于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因为自己才出现的钢琴家,王永中非常有成就感,对于她的一切确定都会支持。
“好好好,你尽力的去追求吧。”
“不过我想好了,两年后,不管成不成功。我都会回归家庭。我已经28了,两年后就三十了,再不生个孩子就太晚了。”
“真的吗?你作为名人,今后还要成为更出名的音乐家。不怕吗?”
王永中已经渐渐走上前台,成了公众人物。
他的一些私生活,也开始会一点点的被神通广大的狗仔们挖出来。
所以难以避免的会影响到周媛,特别是她如今正大红大紫。
“怕什么?我们古典圈很宽容的好吗?”
王永中非常想告诉她,宽容个瘠薄啊,后世那个云弟还不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被封杀了。
周媛说的是国外的古典圈,就和他们美术圈一样,感情来了去了太正常了。
比如印象派,比如傅葱和阿格里奇、迪图瓦。
不过周媛都不怕,王永中还怕个啥,到时候配合生孩子就行了。
“而且有了孩子,感受过生命的神奇之后,对于我的音乐也会有更多的促进。”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你艺术家你说了算。
和周媛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后,第二天两人就驱车来到知名的卡内基音乐厅,来给她的师弟langlang捧场。
自从前年langlang在拉维尼亚音乐节的成名演出,那是他职业生涯的真正转折点。当时,他顶替了因病无法演出的钢琴家安德烈·瓦茨(André watts),与芝加哥交响乐团合作,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这场临时顶替的演出让17岁的郎朗一夜成名,被乐评人称为“钢琴界的奇迹”。
而今天langlang不再成为救场的替代品,真正的在这世界知名的舞台上,开始了他的星光大道。
从费城到纽约的卡内基音乐厅,才100多公里,也就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当两人的劳斯莱斯停在了音乐厅的门口时,现场众多等待入场的观众,一直好奇那么多的大佬究竟等待着谁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哇~是钢琴女神周媛。”
“是呀是呀。好美好美。”
“你看她的那套首饰,这也太漂亮了吧。”
不过大家都不认为一个周媛会让,现场那么多的大佬出现迎接。
这些都是在音乐圈响当当的大师级人物。
世界十大乐团费城管弦的音乐总监和指挥特米尔卡诺夫、柯蒂斯的院长格拉夫曼和他们学院的知名教授们。
还有纽约爱乐的知名指挥,罗林.马泽尔,和大都会歌剧院的音乐总监莱文。
这几个人几乎可以代表现在美丽国古典界的半壁江山。
所以大家认为周媛的身份不够,也情有可原。
终于有人认出王永中了。
“这不是宇宙王吗?”
“是的是的。没想到啊,他也回来。而且和周媛关系那么好吗?”
“好羡慕啊。”
“你是羡慕周媛还是羡慕宇宙王?”
一脸大胡子的观众,妩媚的白了同伴一眼。
“要你管~”
见到王永中下车,以格拉夫曼为首的学院派,还有以马泽尔为首的乐团派,全都客气的上来握手招呼。
“master.王。终于又见面了。欢迎欢迎。Langlang正在后台准备,没有过来,怠慢了。”
格拉夫曼给自己的爱徒解释了一下。
“master.王,上次合作完之后,我是茶不思饭不想。这次终于再一次见到尊面。实在太开心了。”
这是上次和王永中合作录制专辑,费城的指挥特米尔卡诺夫。
由于这套内部录音的关系,王永中已经成为美丽国音乐家当之无愧的顶流。
所以在王永中在众多大佬如众星捧月般的进场后,观众们全都开始了各种臆测。
“这我爱的古典圈,也向资本低头了吗?呜呜呜~”
“难道是宇宙王开始投资古典音乐圈了?”
“你傻啊,古典圈的投资有什么回报?你还不如说他来做慈善呢。”
“呵呵,这倒也是,他们家好像是蛮喜欢做慈善的。”
不管他人是如何的吃惊和臆测。
众人进了场之后,一路上就没有停止对音乐的讨论。
而王永中也没有藏私,将自己对于音乐的感悟都说给了他们听。
可惜艺术这个东西,你懂了就是懂了,你感悟到了就是感悟到了,半点不由人。
众人也听得云里雾里,再加上英语毕竟不是他的母语,有些意思的表达难免词不达意。
这就更加让他们抓耳挠腮,好像听懂了好像又不完全懂。
在后台看到了紧张的大男孩,langlang,此刻他正紧张的“当当当”的演奏着最知名的前奏。
“这孩子太紧张了。”
作为老师,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爱徒如今的状态。
“谁说不是呢?毕竟是第一次在这座圣地演出。而且是作为独奏。还有一个多小时呢?让他调整调整。”
这才刚说完,langlang就duang的砸了一下键盘,懊恼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