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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参加年会的全国各地经销商陆续赶来,被包的酒店到处都是迅驰天下公司合作伙伴的身影,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都是热情洋溢的。

特别是黄河以北的经销商,他们大部分都是从一片雪国来到温暖如春的静江,更是忍不住夸夸其谈,心情大好。

白平正在朱洁的临时医务室里清洁、消毒伤口。

“白哥,谁干的?够狠啊!”朱洁边涂抹碘伏边问。

“咱们公司年会现场刚才混进来一个同行,窃取了很多商业机密,我们把他抓住了,谁料这货儿狗急跳墙,把我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接上牙咬,这招儿多损啊,跟动物一样,不讲武德,一点都不像男人。”

“陈经理不让我们搞他,否则这货儿今天非吃不了兜着走。”白平气得牙痒痒的。

“人呢?跑了?”

“咱们公司这么多人,他插翅难飞,现在已经交给公司法务专员对接,相信他会付出沉重代价的。”

“咋混进来的?胆子够大。”

“华南区的一个经销商老板把他带进来的。”

“他们两人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不好说,公司法务专员正在和他们谈话,相信一切将会水落石出。”

“嗯,还是用法律来解决问题比用暴力解决问题可靠。”

正当白平告别准备和朱洁告别离去时,李明辉和法律专员阮墨扶着满脸是血的鲍捷,慌慌张张地来找朱洁。

“朱洁,快,给这货儿包扎一下,刚才在房间里玩自残呢。”李明辉大声说。

“我不包,我不包,你们欺负人!”鲍捷一边挣扎一边咆哮。

白平看清了,这不就是刚才咬他的鲍捷吗?

“他咋回事?阮老师。”白平问阮墨。

“趁我们不注意,他一头撞到墙上,想通过自残博得同情或者污蔑我们,这种伎俩我们见多了。”

“屋内有监控吗?”

“没有,包括汪睿在内,我们三人看得清清楚楚,不怕他诬赖。”

“那就好!”

“迅驰公司打人啦,迅驰公司打人啦!”鲍捷发疯似的大喊起来,亡命地想挣脱李明辉和阮墨的束缚。

两人摁都摁不住,鲍捷头上、脸上全是血,看着很吓人。

朱洁拿着已经准备好的消毒物品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正捂着被鲍捷咬伤手臂的白平,恼了:“王八蛋,你再动再喊,我弄死你!”

“你弄啊!你来啊!”鲍捷梗起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熊样。

“你……”白平一咬牙,高高扬起胳膊。

“白平!住手!”李明辉及时制止了白平,“冷静,别跟这货儿一般见识,不要上他的当。”

白平气得满脸通红,只好把手放下,狠狠地骂了一句:“畜生!”

“鲍捷,我们没有人打你,是你自己撞墙受伤的,现在给你实施救治,请配合。”阮墨义正严词地说,并和李明辉一人摁住鲍捷的一个胳膊。

鲍捷拼命地扭动身子,死活不配合。

“我不用你们救治,别在这假惺惺的。”

“来,咱们三人给他摁住了!”白平不再和鲍捷啰嗦。

于是,白平、李明辉和阮墨上下其手,把鲍捷按在椅子上,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鲍捷的嘴里依然嘟嘟囔囔,叨叨地说个不停,大家都不搭理他,任由他挟邩。

朱洁在大家的协助下,麻利地给鲍捷清洗、消毒、包扎。

鲍捷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人性突然闪光,暂时安静了下来,像霜打的茄子。

看着老实的鲍捷,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准备护送他回到和法务专员交流的房间时,这货儿情绪又突然失控:“我不去,放开我,你们没有资格审讯我。”

“我们没有审讯你,只是向你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目的何在?”阮墨循循善导。

“你们在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阮墨开门见山:“鲍捷,你用迅驰经销商的邀请函混进我司年会现场,窃取我们全系列客车技术参数、全国经销商返点政策……这些够得上商业窃密了吧?”

鲍捷沉默了。

回到法律专员王振和经销商汪睿依然在等候的房间内,李明辉和白平把鲍捷按在椅子上,就出去了。

还没有人开口说话,鲍捷又嚷嚷起来:“你们没权力扣我!我是来谈合作的,汪睿能作证!”

汪睿声音发颤:“两位老师,他……他确实是我带进来的,但我不知道他要干这个……,我被他耍了。”

王震一脸不理解:“王老板,你没有经过公司领导的同意,私自带领竞争对手来到咱们公司举办的年会现场,这本来就是不允许的,这个道理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吧?”

汪睿擦了擦汗:“我被他利用了。”。

“我怀疑你们之间存在有某些交易,请你坦白交代。”阮墨火眼金睛般盯着汪睿的脸。

“我……”汪睿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异常暴躁的鲍捷,再次安静下来,眼睛乱转,不知道心里打什么小九九。

“汪老板,如果你不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恐怕你的华南区经销商身份很快就会被剥夺,我们公司只需要忠诚的合作伙伴,而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阮墨劝说。

王震振振有词:“汪老板,做人不能两面三刀,更不能吃里扒外,公司已经给你很多,不要吃相很难看。”

汪睿面如死灰,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两位老师,请原谅,都怪我鬼迷心窍,一时糊涂,中了鲍捷的奸计。”

“慢慢说!”王震调整了坐姿。

“鲍捷经常去我公司找我洽谈代理金驰客车相关事宜,试图挖墙脚,我做迅驰客车的经销好好的,所以每次等没等他说完就拒绝了,但他没有气馁,充分发挥不要脸的精神,请我吃饭,送我礼物,最后我终于经不住他的多次软磨硬泡,被迫慢慢和他成为了朋友。”

鲍捷见自己的不耻行为即将曝光,吓得面如土色。

“汪睿,你胡说八道!你到底是不是朋友?”鲍捷试图威胁汪睿不要继续往下讲,

汪睿既然打开了话匣子,说明他已经考虑清楚,做过深思熟虑。

他扭头对鲍捷说:“世上哪有纯洁的朋友,只有利用和利益罢了,你自从巴结我那天开始,就充满铜臭味。”

“你……”鲍捷气得差点噎住。

汪睿接着说:“鲍捷死皮赖脸求我,只要带他进入咱们公司的年会现场,他就给我一笔钱和在其他城市代理金驰客车资格。”

“果真有利益交易!”王震鄙夷一笑,身子往椅背一靠,双手抱着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