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霄对自己的实力也是极为自信。
他自幼便在逍遥剑宗修炼,一身剑法出神入化,剑意已然跨入第二境,只差一丝便能跨入第三境。
而他如今不过十八岁,不仅如此,他的修为也跨入了法相境一重,法相绝品。
这样的天赋,世间少有。
一旁的风无羁比他天赋更为出众。
今年十九岁,剑意第三境,法相二重,绝品法相。
即便是在整个九洲,他们的天赋也是顶尖那一批。
这样的天赋,若没有一些自信的话,岂不白白浪费了。
........
从诡异森林离开后,上官尘便见到了和荒南之地类似的要塞,只不过这里的要塞,要更加的宏伟,其上的阵法也远比荒南之地的强大。
更别提将士的实力了,简直就是提高了一大截。
运气不错的是,他们的出来的地方,正好处于云梦洲,这倒是为他们省去了很多麻烦。
虽然进入其中要进行盘查,可有木秋在,倒是很轻松就越过了那些要塞,进入了云梦洲的地界。
“木先生,逍遥剑宗不是隐世宗门吗?为何那位大人见了令牌便放行了?”
“哈哈,我们逍遥剑宗虽然是隐世宗门,可在云梦洲内倒也是有点威望的,到了其他洲可能就没多少人认识了,若我们出来的地方不是云梦洲的话,倒是有些麻烦。”
正因为逍遥剑宗是云梦洲的宗门,所以即便逍遥剑宗沉寂了许多年,却还是有一定的威望。
怎么说也是一门九圣的宗门。
虽然现在在大部分人看来只是一个传说。
毕竟...一门九圣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在这个圣人不出的时代,根本就是难以想象之事。
“莫非,逍遥剑宗以前很辉煌?”上官尘越发好奇。
之前对逍遥剑宗的了解倒是不多,只知道目前好像没几个弟子。
“那是自然。”木秋笑了笑,道:“我逍遥剑宗自古以来每个时代都只招收九名弟子,若能招满,便会出世,若不能招满,便会遣散宗内的几个弟子,让他们重寻道统修炼。”
“为何如此?”上官尘皱起了眉头,这条件未免太过古怪。
“哈哈,若说原因,便是我也不知,老祖当初创立逍遥剑宗的初衷是什么,也无从知晓,只有这个宗门祖训一直流传下来。”
“我逍遥剑宗第一次出世便震动天下,门内九个弟子,个个有惊天之姿,最终,九个弟子皆成圣人,创下史无前例的一门九圣之辉煌,天下无不为之惊叹,只可惜,自那次之后,逍遥剑宗便一直未曾凑齐过九名弟子,最近的一次,是在三千年前,有七个。”
“一门九圣??”上官尘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惊骇不已。
他本以为自己加入的这什么逍遥剑宗实力在九洲之地只是一般般,毕竟弟子才那么几个人。
谁知道,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门九圣,即便现在没落了,那也不是大多数宗门能比的。
只是,惊骇之余,他的心中也有疑惑。
这逍遥剑宗招收弟子的时间,莫非也是特定的?
“木先生,逍遥剑宗招收弟子的时间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不错。”木秋点了点头:“宗内有藏剑阁,其内蕴藏我逍遥剑宗无数宝剑,其中有一把剑名为:天机剑,其有窥探天机之能,一旦其发生异动,便是我逍遥剑宗开始寻找弟子之时,若在天机剑沉寂还未收满九位天才弟子,便会就此作罢。”
“原来如此.....”上官尘心中惊叹,不愧是能一门九圣的宗门,竟还有这等奇剑。
他本想说为何不找几个不用剑的天才来凑数。
但转念一想,若是逍遥剑宗想这样的话,早就这么做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宁缺毋滥,若不能完美,便不出世,值得敬佩。
“先前我说宗内加上你一共才五名弟子,方才我得到消息,现在已经是六名了。”
“那岂不是说,距离九人已经近在咫尺?”上官尘看的出来木秋很是高兴。
“虽是这么说,可要凑齐这最后三人,难如登天啊。”
“不管怎么说,希望大了不少。”
“对了,忘了和你说,如今留在宗内的弟子,只有两人,一个名为燕赤霄,一个名为风无羁。”
“为何只有两人?”上官尘有些疑惑。
“因为其他三人皆是在其他洲,且都有未曾处理完成的事,因此迟迟没来宗内,但却已是我宗弟子。”
“这么说来,我是第三个?排行老三,倒也不算差。”上官尘微微点头。
木秋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古怪:“是否第三,还很难说。”
“哦?”
“宗内弟子排序,从来都不是看入门时间,而是...看实力。”
“这么说来....我进入宗内之时,就会有战斗?”
“不错,无羁暂且不说,赤霄那小子的脾气我是知晓的,只怕你到了后,他立刻便会与你提出决斗。”
上官尘转念一想,便猜出了大概:“莫非...那燕赤霄不是风无羁的对手?且宗内只有他二人,因此他是最小的,如今我来了,必然也想体会体会当师兄的感觉。”
“你倒是聪明。”木秋笑了笑:“只可惜,那小子的算盘要落空了,他的天赋实力虽然不差,可与你比起来,还差了不少,也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那我倒是有些期待了。”上官尘目光微微一亮,他粗略估算了一下,从进入诡异森林到出来,前前后后用了近三个月的时间。
这三个月内可是枯燥无比,感觉身子都要生锈了。
虽然煞气入体时会发生战斗,可那时的他没多少神智,只有战斗后的疲惫。
如今能有一场正经的切磋机会,倒是正合他意。
也该让身体动一下了,不然,都感觉没什么激情了。
......
“阿嚏!”
逍遥剑宗内,燕赤霄无端打了个喷嚏。
他皱起眉头,有些不解:“奇怪,怎么总感觉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怕是那位新来的要位居你之上了。”
“放屁!不过是一个小喷嚏而已,只是风吹所致!”
“燕师弟,可莫要骗了自己。”
“风师兄,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你怎么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孰高孰低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