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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什么打算。”阿初把自己的裙子拽到身前,坐到了良的身边,似乎是有不少话要说。

-“没有。”良答得也干脆。

“他们好像知道咱们是无辜的。”

-“什么?”良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那些下毒的是王府的人?”

“我也不知道。”阿初摇了摇头。“你看他们都不打咱们。”

-“哪说了,也就是这几天他们不动手吧?”

良说着,却想起了芸当时“拷问”自己的事情,一时间汗毛都直了起来。

-确实,如果知道对方有所隐瞒,毒打一顿显然是最好的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良想到此处时,又赶在阿初再开口之前,转头看着她说。

阿初看良突然盯着自己,连忙躲开了眼神。

“我这不是不知道,所以来问问你。”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说。

良不再说话,开始想起了阿初说的话。

“你说的,‘我们是无辜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真的没办法么?”

良听着阿初的话,只觉得头晕。

-这人怎么看着像是知道很多的事,可说的话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着一旁的阿初,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老实人。

良这才才想起来,她好像一开始就不是个好东西。

“我又不知道怎么下毒,你应该知道更多吧?”

-“嘘。”阿初突然有些焦急。“你说这个做什么?”

“你自己做的,还不敢承认么?”良虽然嘴上没有放过阿初,但是声音确实不大,根本没有打扰到一旁高兴的酣睡。

-“你别跟他们说这个,没用。”

“不试试,怎么知道有用没用。”

-“你说了,我就出不去了!”

阿初此时已皱起了眉头,咬着自己的嘴唇。

“出去?”良听了阿初的话,有些惊讶。

-“对,他们说只要你们交代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就可以出去了。”

“他们能这么好?”

良听了阿初说的话,先是无法相信,但还是问了一嘴。

-“我不知道,但是你答应我别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我可以帮你去找人,看看能不能帮你找到能帮你的人。”

“......”良听了阿初的话,一时有些心动。

-如果能把禾儿带到陶爷那,也是了却一桩心事了...

顺便也能看看青乾的人能不能帮上点什么...

估计够呛。-

良想着王府有人投毒的事情,一时也不抱希望。

“你帮我去找个娃子,再找个人。

还有些银子,你可以自己去取。”

良想着阿初说的,觉得还是愿意答应阿初不把她投毒的事情说出去,让她去帮自己找人;至于藏在床底的银子,良此时也没有那么在乎了。

之前的良总是想多省点,以后离开了青乾他们也能做一个普通的人,可如今死到临头了,告诉阿初,总比一直扔在客栈中被别人拿去了好。

-“那你说话要算数啊,不能跟他们讲我在烟月楼的事情。”

“行。”

良一口答应了下来。

-如果青乾他们也没办法,那真的就没办法了。-

良用腿顶着手上的锁铐,闭上了眼睛,心绪却意外的平静。

没想到梦中担心的这些,最后还被我给撞到了。

.....

第二天,高兴一人在两名衙役的看守下接受着官府书吏的询问。

“高兴,你说与良素不相识,却与他谈成了这笔买卖,这是为何?”

-“哎呦,大人,我只是听说他与那烟月楼的芸娘相识,以为他非常人,便想与他结交,因此做了这笔买卖...”

“芸娘?”

那书吏听着这两个字,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去找人叫来问话。”

他的语调中有些兴奋,随后便又压低了看似弯起的嘴角。

......

“满穗姐姐?”

禾儿醒的很早,在破晓前便被浓郁的寒气给冻醒了。

只不过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叫满穗,随后才站起身来,用那冻僵的胳膊无力的拍了拍裙子上沾染的尘土,又把地上铺着的包袱提了起来,从那包裹布料的潮湿触感中,也能知道它帮禾儿挡下了不少地下蔓延而上的水气。

“满穗姐姐?”禾儿看满穗没反应,便又叫了她一句。

-“禾儿,你就这么惦记着我啊?”满穗这才开口,只是那声音中并没有什么情绪。

“啊?”禾儿听不懂满穗突然的回应,一时有些慌张,“对,对呀。”

-“真拿你没办法。”满穗的语气这才柔和下来,禾儿也变得放松了一些。

“嘿嘿。”

-“等身子暖和些,再吃点东西,否则刚吃下去就要去解手了。”

“嗯嗯。”

禾儿便在巷子里来回走动着,想让身子变得暖和些,可没料到巷子的一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对着禾儿叫喊了起来。

“你是干什么的?”那略显怒意的男声立刻镇住了禾儿,禾儿这才想起来刚刚因为身子被冻得冰凉,走路时鞋底有些拖地,声音比较大。

越想到此处时,禾儿便越有些紧张,她看着不断靠近的男子,反而不会动了。

可那男子却是加快了步伐,立刻冲到了禾儿的面前,直接上手便夺下了良的那件衣服。

禾儿这才看见那人穿着一身道袍,身材瘦削,眼睛有些外凸,脊背也略显佝偻,一副精明且富于算计的样子。

她自认自己没这男子有理,便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

那男子抢过禾儿手中的衣服展开一看,发现并不是自己丢失的那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没有饶过禾儿。

“说,你这衣服是从哪偷的?”那男子咄咄逼人的问起了禾儿,吓得禾儿又往后退了一步。

那男子看着退让的禾儿,还以为她是要跑,上来就扣住了她的胳膊。

禾儿此时紧张到了极点,已经听不清那男子说的什么了,只是想把胳膊挣脱出来,可任由她如何努力都做不到,此时腿已经打起了寒战,却有一股暖意滑落出来。

“不说是吧,走,和我去衙门!”他不由分说的拽着禾儿走到大街上,朝衙门的方向走去。

-那衣服,是良哥的!不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