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微笑着摆了摆手,显得有些虚弱地回答道:
“老夫人的病情比较复杂,我用的是我们华夏的针法,耗费了不少精力才治好老夫人。”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完全康复了。”
那些原本对陆远心存疑虑的医生们,此时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尤其是那位戴着眼镜的老医生,他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死死地盯着陆远,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因为他深知这种神经受损导致的瘫痪病人是多么难以治愈,而陆远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将其治好了。
岗田一雄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他对陆远的猜疑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岗田一雄当机立断,决定将与陆远的合作事宜从优从快处理对付——阴阳社。
他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与陆远好好结交。
陆远见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知道,有了岗田家族这样强大的合作伙伴,他后续的计划一定能够顺利推进。
这时,谷雨快步走上前来,关切地扶住陆远。
她的眼中充满了敬佩之情,对于陆远在关键时刻展现出的沉稳和果敢,她深感钦佩。
岗田一雄热情地邀请陆远和谷雨在自己的府邸住下,以便更好地商讨合作细节!
然而,陆远却微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
陆远表示,他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就带着谷雨离开了。
虽然岗田一雄有些不悦,但是还是尊重陆远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强求了,这是我山口组的山口令牌,陆老弟你收好,此牌象征着我山口组的权威,见令牌如见组长。”
岗田一雄话音落下,将一块制作精美的令牌递给陆远。
陆远也不矫情,顺手接过令牌后,便与谷雨一同转身离去,离开了岗田一雄的府邸。
待二人回到研究所时,时间已悄然步入深夜。
然而,令陆远感到意外的是,当他们走到研究所门口时,竟发现岗田一夫正站在那里,焦急地来回踱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一见到陆远和谷雨,岗田一夫如释重负般快步迎上前,满脸焦虑地说道:
“陆老板,不好了!西协彩春独自一人前来找您,我见她来者不善,便将她关进了房间里。”
“可她说,如果今晚见不到您本人,阴阳社就会毫不留情地踏平这里……”
陆远听完岗田一夫的话,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西协彩春的举动有些始料未及。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单枪匹马地找上门来。
一旁的谷雨更是气得直跺脚,愤愤不平地骂道:
“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吧!还敢说要踏平这里,真当阴阳社是她家开的不成!”
陆远倒是显得颇为淡定,他淡淡地说道:
“她爹就是阴阳社的新任会长,看来她是有恃无恐啊,不管了,带我去见见她吧。”
“美人计?”
谷雨心中一惊,暗自揣测对方是否会使出诈术,于是赶忙与陆远一同朝研究所走去。
“晚上好呀,西协小姐,好久不见!”
陆远毫不迟疑地推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门后便是被囚禁的西协彩春。
“不知道,大晚上的,西协小姐,您不睡觉,却跑来研究所找我,究竟有何贵干呢?”陆远的语气带着些许戏谑。
西协彩春见到陆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
“陆先生,您可算来了。我今日特意前来,乃是奉了会长之命,有要事与您相商。”
话一说完,她的目光便如炬般落在陆远身后的谷雨身上,显然是在暗示陆远,她希望能与他单独交谈。
然而,陆远并未如她所愿,他毫不客气地直接落座,然后说道:
“她是我的搭档,我绝对不会让我的搭档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谷雨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得意之情,她挑衅似的看了一眼西协彩春,然后也像陆远一样,悠然自得地找了个地方坐下。
西协彩春心中暗骂陆远真是个混蛋,但是表面上却还是故作轻松地说道:
“陆先生,你们华夏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我们阳国,你是绝对斗不过我们阴阳社的。”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把这里踏平,无非就是给你一个机会罢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然后乖乖跟我去阴阳社,之前研究所包庇你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一笔勾销。”
“但是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那就别怪我阴阳社不客气了,我会让这里变成一片废墟!”
谷雨刚开始还以为对方只是想用美人计来对付他们,但是听完她的这番话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寒声说道:
“夷为平地就夷为平地,反正这里是你们阳国,又不是我的地盘。”
“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到时候你要怎么离开这里,我就不信你老子会舍得牺牲自己的女儿!”
陆远在一旁也紧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谷雨的说法,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没错,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们可不会怕你们,不过,我倒是要提醒你一下,你们恐怕很快就会自顾不暇了!”
西协彩春完全没有想到陆远竟然会如此强硬,气得她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
“好啊,真是厉害啊!既然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你们就等着去承受阴阳社的怒火吧!”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怒意,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仿佛对这里已经毫无留恋。
然而,就在她即将踏出房门的一刹那,谷雨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想走?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阴阳社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谷雨的语气冰冷,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西协彩春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哦?不让我走是吧?那好啊,我倒要看看,过了凌晨三点半,如果我还没有回到阴阳社,会发生什么事情。”
“到时候,阴阳社的精锐可不会像你这么客气,他们会倾巢而出,将这里团团围住!”
面对西协彩春的威胁,谷雨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并没有退缩:
“哼,你少在这里吓唬人!就算阴阳社的人来了又怎样?我们可不会怕他们!”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陆远突然开口说道:“谷雨,让她走。”
谷雨闻言,有些诧异地看向陆远,似乎对他的决定感到不解:
“陆老板,你怎么能放那个死三八走呢?她刚才可是嚣张得很啊!”
陆远微微一笑,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困倦:
“你别着急,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现在有点困了,先去睡一会儿。”
说完,他也不理会谷雨的反应,径直朝房间走去,留下谷雨一个人在原地愤愤不平。
突然,陆远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说道:“对了,别忘了把你身上假炸药取下来。”
谷雨一脸懵逼地说道:“什么假的?假的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