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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森先是一愣,紧接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就凭你?也敢在我周明森的地盘上说杀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你知不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什么……”

可他话音还没落,陆阳已经动了。

只见陆阳身形一闪,影子快得让人看不清,下一秒一只拳头,已经狠狠砸在周明森脸上。

嘭的一声!

周明森整个人被这一拳打得往后飞,重重摔在身后的沙发上,同时“哇”地吐出一口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苏志强看到这一幕,吓得腿都差点软了,声音发颤地喊道:“陆阳,你好大胆子!连周公子都敢打,你活腻了吧?别以为有马善雄给你撑腰,你就能在梅县无法无天!”

陆阳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你也太聒噪了。”

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苏志强直接被扇得倒在周明森旁边,眼镜都飞了出去,脸上立刻肿起五道指印。

周明森捂着鼻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恶狠狠地瞪着陆阳,“小子,你敢打我!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了你,这话我说的!”

“是吗?”陆阳看着他扭曲的表情,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反倒像寒潭结冰:“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有句话说得对——”

他向前踏出一步,皮鞋碾碎了地上的玻璃杯,“天王老子,确实保不了你。”

这时,桑大师站了出来,眼神凶狠,手臂上的狼头纹身随着肌肉抖动:“小子,太狂妄了!当本大师不存在吗?”

话音刚落,桑大师周身气势骤然暴涨,体表皮肤泛起古铜色金属光泽,竟在空气中激荡出细微的嗡鸣。

他在南洋混了二十年,亲手处理过的“麻烦”无数,哪容得下毛头小子在自己面前撒野?

下一刻他猛地挥出一拳,拳风未至,陆阳鬓角的碎发已被劲气掀得倒竖。

拳头带着南亚格斗术的狠戾直取陆阳面门,隐隐有金石相击之声。

半步宗师?

陆阳瞳孔微缩,这才发现桑大师的拳骨竟比常人粗壮近半,表层皮肤布满老茧般的角质层。

眼见拳头逼近,陆阳侧身欲躲,却见桑大师手肘突然诡异弯折,变拳为爪抓向他咽喉,爪尖竟透出暗红血芒。

“南洋血煞功!”

马善雄在旁脸色骤变,“听说这是用活人血祭炼的邪功,陆先生小心!”

陆阳脚尖点地倒翻而出,桑大师的利爪擦着他衣襟划过,布料瞬间寸寸崩裂。

不等陆阳站稳,桑大师桑大师狞笑一声,周身皮肤突然暴起青筋,整个人瞬间拔高半头,竟凝结出一头狼首虚影。

“小子,能死在我的血煞功之下,是你的荣幸!”

“是吗?”陆阳眼神一凛,桑大师的狼首虚影扑来时,他屈指如剑,指尖金芒暴涨三寸,竟是以肉身为剑,直刺狼首眉心。

轰——

包厢内空气轰然炸裂,血煞与金光相撞之处,大理石地面寸寸龟裂。

桑大师踉跄后退,胸口浮现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古铜色皮肤下渗出黑色毒血。

不等桑大师喘息,陆阳已欺身而上,左腿如游龙出海,带着破空锐啸踹在他胸膛。

桑大师狼首虚影应声而碎,胸骨发出令人牙酸的爆裂声,整个人如破麻袋般倒飞出去。

后背撞碎雕花屏风,落地时桑大师七窍渗出黑血,嘴角涌出的血沫里还带着碎掉的内脏。

包厢里其他人见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桑大师蜷缩在角落抽搐,已是重伤不起,心想眼前这小子明明没有半步宗师的气势,为什么能以纯粹的肉体力量,硬生生轰碎他二十年血炼的神功。

周明森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陆阳,心里开始发慌,但嘴上还硬撑着:“你别乱来!我周家不会放过你的!”

陆阳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眼神里只有杀意:“周家很厉害吗,像你这种垃圾根本死不足惜!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

哒哒——

突然这时,两个人影撞开了包厢门走了进来。

却是马善雄和苏炳两人满头大汗,慌慌张张,苏炳的西装皱得像咸菜叶子,领带更是歪斜地挂在了脖子上。

“发生了什么事?”陆阳看到两人模样,不由皱眉问道。

只见马善雄喘着粗气,手指还在微微发抖,“陆……陆先生!不好了!周德隆带着人杀过来了,我手下的兄弟们被压着打,眼看着根本拦不住!”

说话间,门口外面走廊那边,还隐隐传来了棍棒交击声。

显然,有两拨人马正在干架,厮杀!

陆阳眉峰一挑,正要开口,周明森却突然从沙发上撑了一下身子,嘴角的血渍都顾不上擦,扯着嗓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小子听见没有?那是我亲叔叔来了!姓陆的,你今天死定了!还有你,马善雄!你也要……”

“周德隆是什么人物?”陆阳冷冷打断周明森,目光转向马善雄问道。

可不等马善雄回答,周明森已经癫狂地吼了出来道:“我叔叔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他还是一个身份,外贸货物运输公会的会长,在黑白两道都得给他面子!你们今天谁都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闭嘴!”

陆阳瞥了他一眼,周明森的声音瞬间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戛然而止。

马善雄咽了咽唾沫,擦了把额头的冷汗,“陆先生,据说周德隆以前是做走私起家的,后来转型成功上岸,上个月不知道从哪招来一批狠人,那些家伙打起架来不要命,一个人能打十几个,看着就像……就像从战场上下来的雇佣兵,所以这段时间来,我跟他一直尽量保持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我带人来了,兴许被他听到了亲自带人杀过来……”

“雇佣兵?有点意思。”陆阳摩挲着拳面,指节发出轻微的脆响。

嘭——

就在这时,包厢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闻声望了过去,几个浑身是血的汉子连滚带爬摔进来。

其中一人的手臂耷拉着,明显是断了,嘴里还咳着血沫喊道,“三爷,我们挡不住,他们……他们冲破防线了!”

哒哒哒——

话音刚落,走廊里响起密集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像鼓点般越来越近。

很快,一群人从包厢门口外面涌了进来。

随着人群分开,一个拄着金丝拐杖,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缓步走进包厢。

他穿着一身名贵的定制西装,领口别着一枚锃亮的袖扣,可眼神却像毒蛇般阴冷。

在中年男人的身后,有二十多个黑衣壮汉手里攥着钢管和砍刀,一个个脸上带着凶相,肌肉凸起发达,袖口下隐约还露出奇怪的纹身,一看就不是一般打手。

“明森!”

中年男人扫了一眼瘫在沙发上的周德隆,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身后跟过来两个人,将周明森搀扶了起来。

“叔叔,你终于来了,你再迟一分钟,我就要被打死了。”周明森看到中年男人就像见了救星,痛哭流涕地哭诉道。

中年男人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开口询问,“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周明森指着陆阳尖叫,“叔叔!就是他!还有马善雄那个狗东西!今天必须让他们血债血偿!”

显然,中年男人就是周德隆。

周德隆眯起眼睛,打量着陆阳和马善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马善雄,你竟然敢动我周家的人,看来是我最近太客气了,至于你……”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陆阳身上,“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在梅县撒野?知道得罪周家的下场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