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荷肯定地点了点头,“就是白辰光,哎,我知道这事说出来不光彩,可是我想一想邹婉也可怜,陈婶,这你得劝一劝你孙子,夫妻总是原配的好,要是想生儿子,那就再生一个,没必要给孩子找后妈。”
“等等,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我家阿光可不会做这样的事。”陈翠娥一脸的认真,自己孙子自己了解,哪能婚内出轨啊!
“哎呦,我都亲眼看见了,”徐桂荷见陈翠娥不相信自己,也急了,“我都在阿光公司那边看见好几回了,有一次在小区门口也看见了,两个人挨在一起可亲密了。”
“亲眼看见?不是,你跑他公司去干嘛?”陈翠娥一脸怀疑地看着徐桂荷,她这行为怎么看怎么奇怪。
一下子被问住的徐桂荷一愣,随后讪笑道:“那个,我逛街,对,逛街嘛,逛着逛着就到了那里,也是凑巧看见的。”
这时,从房间里出来的江心虹见两人说得热闹,笑着问道:“哎呦,妈,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徐说看见阿光和一个女人挨在一起,很亲密。”陈翠娥把徐桂荷和自己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江心虹一听,第一反应就是反驳,“桂荷,你可别乱说,我外甥他们夫妻感情很好的,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搞亲密,这话你可不能在外面说,要坏事的。”
“哎呦,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喏,你们看,这是不是你家阿光?”这时,徐桂荷突然想想起自己手机里有照片,连忙拿给她们看。
江心虹凑了过去,仔细看了眼,不确定地说道:“看着像阿光,不过他旁边这个女的是谁?”
戴着老花镜的陈翠娥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心里一沉,还真是阿光。
徐桂荷看见她们两个的表情,得意一笑,说道:“我就说吧,我能看错?”
江心虹知道这样的事不能外传,于是拉着徐桂荷的手恳求道:“桂荷啊,你看这都是家丑,那个,你就当不知道,千万别和外人说。”
徐桂荷脸色一下子不自然起来,随后讪笑道:“那个,行,我肯定不说,那个,我先回家了,你们慢慢聊。”哎,反正他们一家子都已经知道了,至于其他人,就要看自己能忍住多久了。
等人一走,江心虹严肃地看着母亲说道:“妈,你说这事是真的吗?”
陈翠娥烦躁地一摆手,回道:“我哪里知道真的假的,这个事得要和你小弟妹说一说,我们不太好管。”
这边说得热闹,那边邹婉也发现了蛛丝马迹,她静静地坐在客厅里,就等着丈夫回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白辰光刚一进门就发现妻子坐在客厅里,他扯了扯领带,含糊道:“干坐着干嘛呢?然然呢,睡了?”
“我把她送到妈那里去了,阿光,我有事要和你说。”邹婉强装镇定地说道。
白辰光刚从酒局回来,一身的酒气,瘫坐了沙发上,“什么事,不要紧的话明天再说,我先去洗个澡。”
“白辰光,你不要动,我问你,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邹婉也不想绕弯子,直接了然地问道。
白辰光被这话一震,下意识地反驳道:“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我一天天的,这么辛苦上班,你就这么想我?”
“是我愿意这么想你吗?白辰光,这是我从你车里找到的,一支口红,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用的?也别说买来送给我的,因为这是已经用过的。”
邹婉从茶几上拿起一根口红递给丈夫看,想看看他有什么解释。
白辰光看着怼到眼前的口红,一愣,“那个,我不知道啊,这不是你的吗?”
“我自己的东西我能不认识?白辰光,你就老实说了,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你厌倦我了?还是嫌弃我没给你生个儿子?”
邹婉想起了前些天母亲说的话,当时她还不在意,现在看来母亲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不是,我没有,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出轨。我想起来了,这个口红应该是几天前下雨,我顺路接了一个女同事,可能是她落到我车上了。”白辰光迷糊的大脑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邹婉点了点头,冷静地说道:“好,口红的事算你解释过去了,那这封信怎么说?是从你抽屉里找出来的,别人写给的情书,你还宝贝地很,藏到抽屉最下面,生怕被我看看吗?”
邹婉手里又出现了一封信,当时刚一看见这封信时她是怒火中烧的,觉得丈夫有了外心。
“你偷翻我的抽屉?邹婉,我们不是说好不乱动彼此的东西吗?你犯规了。”白辰光脸上浮现出怒意来,同时也有些心虚。
“不是我,是然然翻你抽屉的时候掉出来的,你现在应该是后悔没上个锁吧!”邹婉嘲讽道。
白辰光闭上眼睛,不再回应妻子的话,现在他的脑子有一些乱。
邹婉看着逃避状态的丈夫,强硬地问道:“白辰光,你说吧,你和那个女人到哪一步了?”虽然她很不舍得,但是要是丈夫和其他女人已经迈出那一步了,那么她即使再不舍,也要离开。
“没有,什么也没有。”白辰光疲惫地说道。
“你以为我会信?”
白辰光抹了把脸,平静地回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小何也只是同事关系,小姑娘心思活,当时信是夹在文件里给我的,我拿回家才发现,看过以后就随手扔到抽屉里了,不是你想的故意藏起来。”
邹婉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丈夫的话。如果还想继续这段婚姻,她应该相信的,但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一段时间。”
白辰光立马拒绝道:“不行,我们有什么事说清楚就行了,动不动就冷静一段时间是什么意思?我又不喜欢她。”
邹婉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人家小姑娘一厢情愿喜欢你,而你,没有拒绝?”
“我怎么拒绝?人家嘴上也没说什么,只是写了一封信,我不回应不是最好的拒绝吗?”白辰光觉得自己这样做得很好。
看着沉默的妻子,白辰光软和了语气,“阿婉,真的没什么事,难道你要因为没有的事和我离婚?然后让然然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