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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兽世:一个仪式师的成神之旅 > 第73章 圣座会议里的纺世牌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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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圣座会议里的纺世牌大赛

最后,拜达被老师和同学带走了。

扶光和一位狮兽人青年匆匆赶来,前者嘀咕着“此刻那两个小畜生定然在放肆!”,后者则兴冲冲地随时准备干架。

最后他们灰溜溜地走掉了。

相亲的对象是神血啊,那你不早说?

狮兽人青年更是可怜巴巴,他的名字是辛多雷,年纪轻轻就以第三能级之身在军团实习——军团也是要不断汲取新鲜血液的嘛,而且本身也是奉献道途超凡者的最佳归宿之一。辛多雷本以为“我这个级别的基米有资格对任何人哈气”,结果发现撞上未来的领导还有领导的弟弟,啊哈哈哈,你们聊啊,我不打扰了。

拜达哭笑不得,也趁此机会和众人告别。

辛普利修斯还有些失落,他刚刚还在想接下要讲自己针对低龄儿童的培养体系改革呢,才刚渐入佳境......

而博德从这位神子身上套到了不少情报。

情报之一是关于上一代神子,也就是辛梅里亚国王的第二任伴侣。那位神子的逝世其实非常可疑,透露着不少古怪。降诞神血,所有父辈都需要付出许多,有些天赋不足的超凡者将会此生难以再进一步,而对于有余力的超凡者,这反倒是深入接触解析神力运行的好机会(他们往往不差这点机会)。愿意、适合担任神血贵族配偶的兽人很难找不假,但除了焰心以外的神裔还不至于要神子们帮助。

要知道,就算是博德现在也能视两个男友如无物(自夸意味),举行降诞仪式最多是元气大伤虚弱一段时间,绝不可能香消玉殒。

所以,那位兔兽人绝对是举行了其它仪式,代价惨重到不可弥补,失而不还,才导致了不可逆的衰弱和死亡。这就是焰心们的秘辛了,辛普利修斯也只了解一点点,辛德哈特更是完全不清楚,得直接询问那位国王陛下。

情报之二,就是《瓦罗瑞亚纺世牌大赛(试办)》。

画风奇异,不太正常,突兀到有必要严查是否有恒我蜿蜒爬过的痕迹。

但其实这是圣座会议的惯例。

教宗、道途前端的行者们基本是平等的,但有些道途、有些人比他们更加平等,比如狼,狮子,狮子和狮子。发言有先后,投票有权重,这些每届都会根据各个道途的伟大功业变动调整,而打牌就是一项比较怡情且形式不太激烈的调整措施。

纺世牌,柱神直接参与了最初的制作,牌库无时不刻不在更新变动甚至自我推演,每张牌都有变化、演进、消失、异色的可能,可以说,无论是奇迹还是灾厄,无论是善人还是恶棍,上至神明本尊下至凡夫俗子,从博德到斯里米尔,都被记录在其中。

而圣座会议期间的牌局,有点像是“斗地主”。“随机”抽一个柱神当作终焉,其余道途和中立方联合起来斗蠕虫。

唔,正派们输多赢少。

所以打出火气也是很正常的,圣座会议期间,那个建筑的窗户全天都在飙射五颜六色的光......无论如何,至少比真的互相下死手来得好......吧?

今年的牌局似乎被格外重视了,不过这大概率和博德、拜达他们这些中低能级超凡者无关,就辛德哈特他们也基本和牌局无关,大哥们倒是因为继承原因可能被牵扯。

总之,参观完柱神神像,和面红耳赤的猫牛两人会合后,他们开始挑拣自己感兴趣的使徒还有已逝之星的塑像。比如,【开拓之邪神】托尔菲尔德·霜爪、【欺道途者】斯里米尔、【旅蚁座】、【校长】“赫尔墨斯”......

期间博德一直在打趣格瑞斯,各种言语撩拨。虽然猫和牛不至于在神殿里面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但是除了最后一步看起来他们都干了......不然怎么解释这一贯懒散的格瑞斯气血活跃到不正常的地步?而拉贝林一副干干瘪瘪像是没有存稿的作家一样萎靡?

暹罗猫可不是吃亏的主,他的反击就是吐槽博德系列纺世牌的强度。罗曼看热闹不嫌事大,每路过一个使徒塑像,就展示一次和那些使徒们相关的卡牌,让博德流泪又流口水。

反正按照博德系列卡牌的强度,想来那些圣座会议里面的大人物塞点平民也不会塞他。好歹“普通人”们可以升变为超凡者,再不济充当“素材”,而博德们......效果太专。就连斐柯的灾厄系列都有点看头。唉,污染卡池的金毛。

直到太阳向天边沉去,一行人走下圣山,往陋居而去。

“斐柯,你掉毛好严重。”

斐柯不语,只是从少年的模样变回一条狗,然而缩减体积也不能改变他掉毛的事实。

真是越来越像人了。

辛德哈特盯着鼻子上的赤色长毛,有些斗鸡眼:“为什么不让他控制一点呢?作为,呃,伪人,这点应该轻而易举吧。”

博德叹了口气:“我们都已经第三能级了,所以极少在生活中掉毛了。就算之前,我们不也是定期在房间里用仪式清理毛发吗?让他慢慢学习吧。神血一生下来就不会掉毛吗?”

拉贝林呵呵笑道:“神话种就不会哦。不过第一拂晓就有些人喜欢高价收购我们身上的零件......比如龙鳞。所以我们也会时不时扣一点下来卖出去。”

格瑞斯有些好奇:“你们缺钱?”

“不缺。钱在第一拂晓没有意义,当时只有【掠夺】而没有【交易】,渡鸦还没出生呢。但是类似‘礼尚往来’的概念已经有了,那些部落供奉我们,除了风调雨顺之外,不给点东西感觉怪怪的,毕竟前者太轻松。”

博德将斐柯从腋下抱起,来回晃了晃,然后举着这条狗走了一段路,发现毛发只会掉落在斐柯附近,远处的毛就这么慢慢消失了。就连模仿掉毛也是个半吊子啊。

他开始耐心地教育斐柯:“你的眼睛很特别,啊,不是说不好看,而是一直直勾勾盯着别人是不太礼貌的。视线可以落在眼睛到肩膀之间的区域......”

斐柯愣了一下,脸上变得皱巴巴,似乎在用力,又像在赌气,几秒后,“咕唧咕唧”两声,他的眼睛下方又从皮毛下面翻涌出两只眼睛,盯着博德的肩膀。

“不是这个意思......”

而圣山之上,神殿内,一个常规手段探查不到的巨大空间里,那里正是历届圣座会议被举办的场所。

这次的打牌并没有和某与会人员搬的“石”一样作为会中消遣,而是在会议正式召开前就要开始了。

教宗、法师学派魁首、大使徒等齐聚一堂,密特拉也在其中,似乎是作为牌手的。神秘的氛围变幻着,在高悬穹顶的柱神徽记上聚集涌动,然后聚光灯般全部汇聚到一处,令某个徽记在超凡者眼中显眼异常。

本次需要作为【终焉】被集体讨伐的柱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