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众理论家泛谈中可得为一国:上飨五色(土,即敬天地),中称五行(方,即尊鬼神),下效五彩(服,即通人和)——可彰其秩。
(当然最重要的是前者,后两个与之对比完全算凑数的...于舰长的这几个档里的五色土自然是当时他留与轩辕氏的,后人连改的念头都不会有,所以正朔真论起来有宋一朝是缺憾的,他也会挑明此事作逼迫,反正受迫一方就该北伐么。
而也因此才有明的必要,否则和另两个一样直接忽略了。
这一段有点打断贯联,但又不能不解释,便加了括号)
——斯如是乎?
——如是而已也。
孤惘四野,涕泗横流。
这是孔老二被他从泥沙里生生拔出来的反馈...其实很正常。
概以人身,千年以降太过漫长,但对跨步幅度远远小于自己的预期这种事看个分明还是容易的,苏、亚、梭...也干了。做不到的事推与时间正自此而始么——教养贤众不正指望后人栽树告慰于己,结果千年后再看来...
有世已矣,这等失望和反噬只不过由于太多人死的干净利落而没有爆发出来罢了,原初却因“承平渐久”而毫无例外地开始萌芽,只不过在其显像之前他俩就先自行落成,而在其绽放之前祂就抹掉了一切。
当然他也不止这样便罢手,肯定是狠狠地暴揍了孔老二几遭,谁让这厮该为一切负至少七成责任呢,即便当中过半都是后人强加的,反正这厮又身强体壮,打一打不碍事。
而尽管说了不只一次之于朱八八他是那么鄙薄因而懒得多开一档,但到底是前代,开还是得开,见还是得见...
只不过一条条有名有姓蹬鼻子上脸的话都准备了大几千字,也绝不会惯着所谓的帝王心性和容忍,面刺时就事论事即便不以仙人身份登台他也可击溃一切,这简单得很许多人都做得到。
什么个东西,真不识好歹那地狱就是其人好去处,舰长手上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不以任凌横亘者为意,遑论现在什么都有了呢。
另外,既然真正的档是绍宋,时间线即以那条为基准,如果走那边走到1389(北都司三卫),那他完全可以提前几百年在保加利亚的海滨带着自己的女孩们(这时候还是老实招呼自家孩子方便,野蛮人终归是野蛮人,中世纪的欧洲贵族过得可远不如汴杭的守门兵丁,别说钦察草原西疆交接的部落人甚至野蛮人,上哪去找高素质的热浪女孩们?)过上悠闲的度假生活,领先20、21世纪的骚包们(如昂热、哈洛特、芬狗)几百年,且还能驱动土着大公反向西一遍遍征伐中西欧诸王公,玩真人版骑马与砍杀都行。
但这边却是靖康后他依然如司马南渡时仅露个脸宣称仙人有别的傲慢与冷漠,甚至一致地显露身形坐看形势倾倒,任由绝望者攻讦谩骂,甚至对后者的煌煌天雷都没有,至多召来小白高速神游飞了一圈,如同个活死人、人间“清醒”客。
然也就这样了。局势一定,司马家不照样继续供着,年年随国享祭?后面的几朝亦不外如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因为淝水之战他又带着翔龙与云气在高空观战了,欣赏着最大的营啸和一边倒的滑稽战争。
“国人不信闲神”,这是因为潜意思就公共地觉着没有神明么,“神”只供寄托之用——但如前述“炮打龙王”之论,他现在这样实际存在的超模存在只要涿鹿那儿横亘十数里深百米(当时没这么大,轩辕离世后改的)的巨坑一日不曾填平那便一日威罩寒胆,除了寻死者没谁敢表现出来不信...
“畏威而不怀德”嘛。是而恐惧能独立于贪婪无知占了三环外几乎全部的地盘,那可不是在给自己和它贴金,而是纯粹基于人本身的浓缩。
舰长没直接去现身于退吴王号进帝位兼誓师会的鸿翎大会场,毕竟事后轻飘飘私下会见时补给对方一句“认可”即好。
之前诸朝留影已足,老东西再怎么也不敢违逆约定俗成的规矩,他还不配,除非想被一剑挑了满城传首,让朱明沦为青史最大的笑话。
当然有的是精力有时间有闲心瞧着天下,事无大小巨细皆倒映眼中,每一个选择(每一人每一时刻的每一中枢神经元)每一次反应(世界与个体相接的边界对后者行动的一切反馈)亦然,可为什么要管呢?
不光是他俩这样登临已毕者,单说原初公认的理想圣王,就绝无可能答应(另可借鉴前篇关于救世主部分的零散描述)。
小小的黑魔王(还是用了,提一嘴不要紧吧)会主动出击将一切吞吃下肚然后将整个架子打扮地漂漂亮亮,那是她还有牵绊与期望,也有雄心壮志风发意气,且hp体系无论是否纠葛“对接”处理起来都非常简单,最重要的不过是镇得住场子。
也就是本无意救世的家伙觉得把世界控制在手里一点点修正会更好,如此才会让最终成果与原貌比较之显得“天地翻覆”。
于舰长,世界本就无关紧要,何以要兢兢业业乃至担惊受怕?
已有宋后即完全体的世界,他还愿意开一个档送与新生明庭以试着调一调始向无风的彼岸,那可不就相当做局送便宜了?
没鸡蛋挑骨头地找事就不错了,还指望他馈赠这福临那的吗?
果真贪得无厌,是为生命之本质也。
朱家已经占满了便宜,被批两句让他顺心是多划算的买卖,这也不愿意那就别过了。
舰长的计划是既然安南北境已尽被削平,那就水陆并发沿红河逆流而上一战而定,屠戮刚好篡权递上把柄的胡氏后整个拿到手再着手开拓整个半岛,再在倭患起前先一步东去打上佐渡岛,高丽李氏随便拉出王氏后裔也直接打了。
朱棣?
就一个海患问题,他就不会选成祖,朱标顺顺当当成了才好呢。育养天下五十年后正可以全盛期单挑全世界,北面的鞑子作为第一阶段就给他处理了,反正他也只是征北大将军么,到时候别冻死在跨越万里草原奔袭乌拉尔的路上就成。
虽然错失了最佳时机,但仍不算很麻烦,顶多百年,账目上多出过亿魂魄罢了。
一亿很多吗?
不多也。
他俩死的次数都差不多有十分之一了,还在持续上涨中呢,祂抹掉地球时kda就加了大几十个,吃掉后补出来的能量当量也相当于一个的核弹头。
但也不算少了,至少对一个世界而言,不必说只是出现在其“某一时刻”的“某一处”。
一万兵甲完备作训精良的铁骑,拉开阵势足以漫山遍野,摊开数里烟尘卷天。于乱世里有名将所帅又不为后勤所累,天时之时足可以做倾倒决定天命之战的最终推手,全力拼杀一个下午能砍下数万颗脑袋,打出十年内过千万贯的经济效益、名列青史反复提及的历史节点,如此算来过万便相当多了。
甚至此时整个世界都要几代人才能凑够这个数额后仍能运转,什么“大灭绝”与罐头厂用起来根本不顺手效率也极低,且造成影响与结果更不合心意...
倒不是细皮嫩肉和恶臭肥蛆的尸囊混着丢进绞肉机的产品好次互充问题——他俩啥都吃过,在他们眼里这些不过是一群有机分子聚合物,可补充低级生命必须的能量,也可满足其机体运转逻辑,只是需要多处理一步以降低风险。
至于口感味道?
哈。
“吃的”是一个集合形容,只为寻找它的成员而非把什么当食物的替代品,那么无需考虑附属,他俩都身体力行地从不在这种事上浪费(系统端上来的那是系统的工作,自己要吃的都不会改,比如试验军粮时,又如...算了,大概无法写出来,而代词往替就失了写它的本意了)。
换了供以实验者也一样,真受不了则去掉味觉就是了。
还受不了再减去视觉与触觉(过嘴与食道),再不成直接换人。
说到底隶属于人名下的集合很小,相比之下单独的个体更小,但可塑性却是说得过去,起码——
在他们手里任一个体都能由后者升变,囊括住整个前者,只是没理由那样做。
哦,孩子们算此升变的低配版,要她们自己努力窜一窜才行,剩下的...且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