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涩涩!)
“咳嗯...”
观星这显然是出声示意自己坚持不住,已然冷汗浸透内搭,右肩抽抖着回顶了顶他的胸口,小脑袋扭不动又说不出话,鼻音压出来这一声就是极限了。
这三分钟的高压锤锻别说闻所未闻,简直是人所不能想象之历,似是被生生凿开气腑震裂重楼不管不顾地度进玄黄般。只是舰长并非大爱的小伙,自瞧着分寸每一着刺激都落在她的剪破承载极限上,赏着那裂纹。
慢慢把外泄收束住了,舰长将人往上提了提让两颗脑袋凑近些,接着随手招张手帕给她擦汗,待她缓上一缓偏过头回望,才显露出一点笑意来。
“不用谢~”
基础比较低的情况么,三倍增幅,已很是惊人了,吐出来这句话是理所当然的,与面皮无干。当然这对大局无补,跟狗子单挑还是没有胜算的。
“...谢谢。”
好虚弱的语气。很难把现在怀里这个娇弱的孩子和印象里原版共患难时高傲冷漠的帝王归为一人,倒不是没那个能力,只是这确实是两种形势了,已不能混为一谈。
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打着红旗反红旗这些本事是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不需要片瓦塑造起通天塔或碎骨堆垒成不沉岛,且也不需要忌讳什么直接用没啥的。
此论在针对圣人传承的各时代不一的解决方案里仁者见仁,自有润物无声的手段娓娓道来,倒是不必于她多加难度了。
“正因其徒劳”这种畏缩的甩责专用话如按前述般一一扫清尘霾,非要争个“尽洗北尘昏”,那恐怕计划中的整个史册厚度要翻倍尚不止,在有外援这个大任务横亘必须片刻不离、形影相随地站岗时,暂且顾不得。
这种让步也不算什么。
以往他心里清清楚楚有很多概率不小到能赌一把的机会都眼睁睁放掉了,不限于寻人相托、经济热点、构弄巧思、双人舞、飞屑火种...都放弃了。
眼都不眨地放弃了。
那些若是单以人之需求来判断,很多都不得不眼红的机缘...老话说“不缺机会只缺慧眼”实悯然言,借以自我冠名“畏缩”自裁并以此磨砺耐受性简直是恶魔中的天才,吞吃下那坠落的三分之一晨星后自然而然就有了僭越魔主径自挑战万军之YhVh的本事,无关地上的众生如何祈祷。
而关于这个当时他在一众野蛮人集群头顶上展翼赐福时有考量过。
做出这个前沿之举势必会导致整个世界的大变革,毕竟有系统潜藏地保着世界线则必然保有圣诞,但本意并不是让公历和黄帝纪元去争个先后,附带效果如此只是预料以内会对一统做出最深远最埋没的影响,单凭那一次露面,抵得上亿万人千年操劳。
世间风闻之笑料,无过此番。
而对那白翅膀鸟人的态度,除开前述与博士校对的考虑,实则展现的是他自通解神话时延续至今无改的意志,针对天国父神这一类姑且还是有点兴致要肃清根源的。
较之博士那种抛开一贯共识里的之于天上地下的认识单开一锅大杂烩自己玩自己的这样冷热双吃的调羹大师式炫技,他这样简洁粗暴的计划势必会流更多血。
不过这就像要问三百万两和700w刀哪个更好笑,那还真分不出来。但将搞出这两场闹剧的通通拉去枪毙,世界就必然能上一个台阶,这一点确实共通。
算了,没人敢支付这种代价的世界止步于此是应得之证。
“要到地儿了,需要换身衣服吗?”
舰长给了个暧昧的表情轻晃了晃她。
浑身汗涔涔的显然不好抛头露面,这般下车被商队的人看见了指不定会被想象成什么样呢...尽管其实已经被默认是那样了。
观星并不回话,只是蹭着他的胸膛点点头。她不怀疑他能随手复刻一整套完美契合自己身材的衣物,也不会害羞于内搭的问题,更不在意在他面前换,没甚可顾虑的。
待她磨磨蹭蹭地起身离开自己怀抱,挥挥手先抓在手里一套新内搭等她宽怀解衣,这次就不用偏头避开视线了。舰长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同样大大方方的观星,后者的胴体和她们一样都是他浮梦时一寸寸设计的,骨肉亭匀、嫩滑皙理,当然极中极,招喜。
滑上又滑下间窸窸窣窣的声音果然最是诱惑。系统特意加厚的栏帘自然不会被微风卷翻,春色便锁在这小空间内,斐然灼华。
不过有一说一,确实有点小了。
虽然德丽莎就要这个味,但下嘴都不好下这是事实...总得有盈盈一握置手之处吧。
他这有些难言的目光果然招来了观星恶狠狠的回瞪,手上动作都慢下来,显然是在纠结是否要回复以“会长大的!”这种不堕威风的牵强话了。
但舰长还是想笑,毕竟她确实长不了多大,原型摆在那儿呢,且小小的也很可爱。
“不许笑!”
听了这一句调笑意义大到羞死人的话,观星忍不住爆发道。
果然炸毛了。也对么,是个小女生都受不了吧。在此就不消赘述因之引发的关乎RL及其最开始模样的批文,总归很难听。
“咳,是很可爱啊,你就适合这样。”
舰长是懒得骗人的,自然要把“事实”宣诸于始,毕竟这丫头大抵能接受。
“...”
如此又收获了一个白眼。
挥挥手把换下来的那身丢到舰上给包菜好生处置一下,反手把人重揽进怀里:
“好啦,准备下车吧。可能会见血,不过不用再换衣服了——至少今天不用。”
一夜时间,那队伍是看着她跑丢的,现在当然还在戒严,不过为民生计城门处仅多了几重检查就是极限了,不会影响行动安排的,但弄出点动静来却是必然也。
或者说,实话就是舰长纯粹是觉得光带她逛街意思很浅,不如加个绝杀令暗里加码整点刺激玩,那都对不起不等她跑远一点风头过去再降临的选择。
不然留在舰上多摆会儿烂多好,把几个人的床亲手铺了才好显得亲民么。多少领导都这么干,那是那么有一丢丢道理的。
即便给外人看了都只有一个“蠢”字的评价!然对他们来说,可不就没有外人么,都死完了发不出声音。
纯吊古怀今是“我什么都做不到”的骚客专武,而以史鉴今是不甚聪明的权谋人(通元谋人,无欺师灭祖之意,有也不会承认)的沾沾自喜小聪明,加上疑往刺今的诸多猪头砖家与别有用心者的狂欢盛宴,此三者实众。
无知者自然会觉得以上都挺有意思,然只要多玩玩抽卡游戏就好了,不需要其它疗程;赌徒他们各有法子整治,且相形之下舰长的手段反倒柔和不少。
折变到具体便是某些小巧思的幽默感,正好映衬两片大陆天壤之别的“氛围”——没办法,西幻和玄幻本就根深骨离,脉络错落太开了,映着双方喜好分的任务也有这方面的一点小影响在内。
“...最好别太过火,你给我穿的这鞋跑不起来,我不是很适应。”
观星只给了一句很现实的回答。当然,要是单凭强化的身体素质,其实这小高跟限制不了她的,但这种一能委婉求他少欺负人点、二能以正常少女姿态相示、三来能的话那也是张口就来的,不需要构思。
尽管她这也是在赌,但敢主动踏入他的小瓶盖筹局就当然是默契交锋,可比尽穷天命在结果上好的多...
毕竟单单“不是谁都有昔年故旧能出一梆子功臣名将的运气”这一句实话就足以击沉不知凡几的英雄豪杰,在此基础上还要去搏名为天时的东西,尽管后者不过是个懦弱到欲盖弥彰的说法。
解析运气很简单,但一步步算着操控它对无有全输控权者颇有挑战性,别说同步算着周边人乃至整个棋盘山上会动的东西...
对此有那么一点很不好听的判断:别对着一头猪哈气,第一是它根本不理解,也根本不会鸟你,第二是没谁能担保这口气会碰上怎样的byEt能否招致它乘风而起一步登天位列仙班,第三是没谁能知道这猪殿后的还有什么东西,是贱人还是猪妖。
最后那点现在的他俩都不愿意去碰,叵耐生命个体间的悖论就这么堂堂皇皇,谁能有什么办法?祂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