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度实在太高了,他身体的负担太大了。”慕容泰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和秦朗对视一眼,眼中都满是担忧。
“逍遥,你感觉怎么样?”秦朗再次拿起话筒,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关切。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上方模糊的仪器轮廓,喉咙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再次竖起大拇指,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我……我能坚持。”
“这孩子,真是倔脾气。”李教授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继续监控,做好应急准备。”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实验室内的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等待着实验的下一步发展。
仪器上的数据曲线如同过山车般起伏不定,让人揪心不已。
汗水已经湿透了科研人员们的衣服,但他们毫不在意,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数据。
“不好,他的血压开始下降了!”一名科研人员突然惊呼起来,打破了这紧张的沉默。
“血压下降?”李教授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身体对药剂的反应,出现了应激性休克的症状。”药剂科研人员紧张地分析着,“我们需要立即调整药剂的剂量和输注速度。”
“快,按照他的建议操作。”李教授果断地说道,同时对其他科研人员说道,“继续密切监控他的生命体征,一旦出现更严重的状况,立即启动应急预案。”
实验室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科研人员们的手指在操作台上飞快地跳动,调整着各种参数。
仪器上的数据曲线也变得更加复杂和不稳定,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我躺在实验台上,能感受到身体的不适在不断加剧,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把火在体内燃烧,而另一股力量则在拼命地压制着它。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逍遥,你一定要坚持住啊。”秦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哽咽,“我们都在陪着你,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微微一笑,虽然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温暖和力量,是啊,我不是一个人,还有这么多关心我的人在我身边,我不能轻易放弃。
“血压还在下降,已经接近危险值了。”科研人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药剂进度怎么样了?”李教授的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
“百分之八十了,但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我担心他撑不到药剂完全发挥作用。”药剂科研人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我们不能放弃,必须坚持下去。”李教授坚定地说道,“继续调整药剂参数,同时给他输注一些生理盐水,维持他的血压。”
科研人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各种操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仪器上的数据曲线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变化,虽然仍然不稳定,但血压的下降速度似乎有所减缓。
“心率也开始有所下降了。”一名科研人员惊喜地说道。
“这是个好兆头。”李教授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继续监控,不要掉以轻心。”
实验室内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紧张而严肃。科研人员们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仪器屏幕,不敢有丝毫懈怠。
我躺在实验台上,虽然身体的不适依然存在,但能感受到身体的状况似乎在慢慢好转,这让我心中也充满了希望,不锈钢的躺椅已经被我捏的变形。
“药剂进度百分之九十了。”药剂科研人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继续坚持,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李教授鼓励着大家,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希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实验室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终于,在所有人紧张而期待的目光中,仪器上的数据曲线开始逐渐趋于平稳,各项生命体征也逐渐恢复到了正常范围。
“推进100%,成功了,药剂完全发挥作用了。”药剂科研人员激动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他的身体状况也在逐渐恢复。”负责监测生命体征的科研人员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太好了,我们终于成功了。”实验室内的科研人员们纷纷欢呼起来,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和喜悦的笑容。
李教授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和骄傲。
他走到实验台前,轻轻拍了拍秦朗的肩膀,说道:“小秦,我们成功了。”
秦朗微微一笑,虽然透过玻璃看着逍遥身体仍然有些虚弱,但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这场实验的成功,不仅让我看到了希望,也让整个科研团队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接下来,我们需要对他进行全面的检查和评估,确保他的身体状况完全恢复。”李教授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严肃,“同时,我们也要对这次实验的数据病毒进行详细分析,为后续的研究提供参考。”
科研人员们纷纷点头,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紧张的实验,但他们的眼神中都透着坚定和决心,这场实验的成功只是一个开始,
我躺在实验台上,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丝丝的疲惫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蔓延开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战斗后,身体被彻底掏空,只剩下意识还勉强维系着一丝清醒,但身体的控制权却早已不属于自己。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艰难地从空气中汲取着仅剩的一点点氧气,心跳也像是在用力地敲打着胸腔,提醒着我生命的脆弱。
几位科研人员小心翼翼地走进实验室,他们的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仿佛生怕打扰到我这脆弱的安宁。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关切,望着我那毫无生气的身体,我能从他们的眼神里读出一丝心疼。
他们轻手轻脚地靠近我,动作温柔得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一位科研人员轻轻握住我手臂上的输液管,眼神专注而认真,小心翼翼地将管子从我的身体里拔出。
他的动作轻柔得几乎让我感觉不到疼痛,但那股微微的刺痛还是让我皱了皱眉头。
他看到我的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歉意,但很快又恢复了专注,继续小心翼翼地操作着。
另一位科研人员则拿着一件柔软的工作服,轻轻地将它披在我的身上。
工作服的材质柔软而温暖,像是在寒冷的冬日里给我披上了一件温暖的外套。
他轻轻地将工作服的领口拉好,确保我能感受到足够的温暖,动作轻柔得就像是在照顾一个熟睡的婴儿。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实验台上抬起来,动作轻得几乎让我感觉不到任何震动。
我能感受到他们手臂的力量,那种力量既坚定又温柔,仿佛在告诉我,他们会一直守护着我。
他们将我抬出实验房间,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给我带来任何不适。
实验房间外的走廊里,灯光柔和而温暖,仿佛在欢迎我的到来。
我能感受到周围环境的变化,从实验室的冰冷和紧张,到走廊的安静和温暖,这种变化让我心中涌起一丝安心。
科研人员们继续小心翼翼地抬着我,他们的脚步稳健而有力,让我在这虚弱的时刻也能感受到一丝依靠。
秦朗和慕容泰站在实验室的门口,目送着我被科研人员小心翼翼地抬走,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欣慰和紧张。看着我被安置好,他们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担忧。
“你们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和你们谈一下。”李教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他们的思绪。他看着我被抬下去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欣慰,也有愧疚。
“知道了,李老。”秦朗和慕容泰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跟着李教授向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李教授坐在办公桌后,脸上带着一丝严肃。他示意秦朗和慕容泰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拿着一份文件坐在他们面前。
“先坐。”李教授的声音平静而严肃,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
秦朗和慕容泰坐下后,李教授将手中的文件放在茶几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凝重。
“刚才的实验,你们都看到了。”李教授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斟酌每一个字,“其实,我欺骗了你们,
这个实验的成功率其实只有百分之六十而已。我是在赌,赌他能不能坚持下来。这娃让我大吃一惊,居然能坚持下来。秦朗,你收了一个不错的下属。”
“好你个李头子,居然瞒着我在赌,如果失败了怎么办?”秦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