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林小栀以为陆逸风是在和她玩什么新花样,还咯咯笑着配合。
可渐渐地,林小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随着绳子越勒越紧,勒得她胳膊生疼,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使劲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这才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心里开始“砰砰”直跳。
林小栀强忍着恐惧,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陆老师,你弄疼我了,能不能松一点?”
她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这时的陆逸风,撕开了他那层伪装的皮,原本温柔的面具彻底脱落,脸上满是扭曲和疯狂。
“你不是喜欢我吗?哪怕我有老婆孩子,你都死皮赖脸地要跟我在一起。
现在我单身了,你居然还敢有想离开的想法。
要不是用一起出国这个借口把你留下,你这会儿已经背着我跑了吧。
这怎么行呢?
你不是说只想要我这个人吗?
现在我什么都没了,就只剩下我这个人,你如愿以偿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永远都不分开,你开心吗?”
林小栀被陆逸风这副疯魔的样子吓的脸色煞白,嘴唇哆嗦。
她心里害怕极了,但还是想着先尽力安抚住陆逸风。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
“陆老师,你误会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舍不得你。
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你是我丈夫啊。
你先放开我,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陆逸风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解下腰间的皮带,“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了林小栀的身上。
林小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陆逸风害怕叫声会引来邻居报警,赶紧拿起一条毛巾,粗暴地塞进林小栀的嘴里。
接下来,房间里只剩下皮带抽打在身上的“啪啪”声,和林小栀被毛巾堵住嘴后发出的闷哼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打累了的陆逸风,头发凌乱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往卧室里面看去,林小栀已经满头大汗的昏死在地上,身上满是皮带抽打的伤痕。
之后,林小栀就彻底失去了自由,只能任由陆逸风摆布。
陆逸风没再用皮带抽打林小栀了,因为那样会留下明显的外伤,万一被人看到,招来警察就麻烦了。
他做了各种不会在身体表面留下伤痕的刑具,每次用到林小栀身上,看着她痛苦,陆逸风脸上就会露出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他每天都像训狗一样训练林小栀,稍有不如意,就用那些刑具折磨她。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林小栀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对陆逸风的话言听计从,不敢有一点反抗。
陆逸风很满意,把她带到了郊外的一处房子。
这里是陆逸风之前背着杨雨薇偷偷置办的产业,周围还有一片果园,全在他的名下。
离婚的时候,杨雨薇并不知道这里,这也算是陆逸风给自己留下的最后的产业。
到了这里后,陆逸风没再每天都把林小栀绑在屋子里。
可这并不意味着林小栀的日子就好过了。
陆逸风每天他还在不停的驯化林小栀。
林小栀就像是她的奴隶,每天白天做活,伺候陆逸风的一日三餐,陆逸风不高兴,就会虐待林小栀。
晚上,陆逸风还会在林小栀身上发泄兽欲。
陆逸风看不见的地方,林小栀眼中的恨意都快化成实质了,但是当她转身面对陆逸风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毫无生气的木偶。
果园里自然少不了要给果树喷农药。
陆逸风很小心,每次都是他勾兑好,然后看着林小栀背着喷壶,一点一点的把农药喷出到果树上,剩下的农药也会保管好。
时间久了,发现林小栀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傀儡,陆逸风就给林小栀安排好工作,然后自己离开,躲在远处观察林小栀。
几次之后,发现林小栀并不会逃跑,陆逸风就更放心了。
以前用剩的农药化肥等东西,都是锁在仓库中精心保管。
现在偶尔忘记锁仓库门,也会叫林小栀过去把门锁起来。
林小栀全都会照办。
终于有一天,陆逸风去城里,忘记锁仓库门了,快到城里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不过他觉得也没什么,林小栀现在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用不着担心。
没想到,当天晚上,陆逸风就被林小栀给毒倒了。
一开始,陆逸风以为自己只是吃坏了肚子。
可当他看到厨房调料台上摆着的呋虫胺药瓶子时,他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绝望的看向林小栀:“你你……你竟然敢给我下毒!你没疯!”
林小栀只是冷笑的看着他。
呋虫胺虽然算不上剧毒的毒药,只是用来喷在果树上杀虫子的,误食后只要及时洗胃,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但它用水稀释后无色无味,混在水里和饭菜里,根本不容易被人发现。
陆逸风强忍着剧痛四处搜寻,也没看到他的手机。
于是跌跌撞撞地走向洗菜池。
他想多喝些水,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出去求救。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林小栀就冷笑着在一旁看着,一动不动。
可当陆逸风打开水龙头时,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水,陆逸风心中知道自己完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林小栀幽幽的声音。
“水闸被我关了,手机被我藏起来了,陆老师,陆教授,我的好丈夫,你现在又能用什么办法求救呢。”
林小栀慢悠悠地走进厨房,看着陆逸风摇摇欲坠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疯狂的笑容。
陆逸风此时已经有些站不稳了,身体靠着洗菜池,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林小栀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说道:“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狼狈呢。
陆教授,你不是挺威风的吗?
之前你把我当狗一样训,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把我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觉得我这辈子都只能任你摆布。
可你看看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还不是要任我践踏。
你以为我会一直像个木偶一样任你欺负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