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白面少爷,见到我和两个门生,吓得愣在原地!
“大佬,咩事啊?”三人吓得双腿发抖。
“你们几个去干嘛?”我问道!
酒店经理连忙过来解释:“先生,楼上888包厢的一位女贵宾,致电前台,心情烦闷,寂寞难耐,急需三名顶级少爷仔前来服侍,并且开出高价薪酬啊!”
“本酒店正好有这项服务,当然要为顾客排忧解难啦,先生你别打扰他们啦,这三位可是我精挑细选,按时间记钟算钱的,别耽误时间啦!”酒店经理催促道。
“去你吗的!”
砰!一拳直接给那经理打了一个熊猫眼,被门生拖到一边一阵胖揍!
“啊,大佬,这,这...”那三个白面少爷吓得一阵双腿发软。
被我抽出了裤腰带,在他们的那一张张俏脸上给抽的差点开了花!
“他吗的,堂堂七尺男儿,做什么不好,非得做这行!辱我等男儿本色噶!”我抽的对方皮开肉绽。
“大佬啊,你正义感怎么这么强的噶,我们只是赚钱而已啦!”三人被打的叫苦连连。
“放你妈的屁,楼上包厢那位,给你多少钱都不许碰,你碰一根头发,我让你没命花!”我骂道,那皮带狠狠的抽。
打到对方哭爹喊娘的求饶才罢休。
“吗的,查查这几个姑爷仔哪个社团旗下架步的,把他档口给砸了!就说我砸的。”我吩咐门生。
“是,大佬!”
此刻的玫瑰,穿着拖鞋睡衣,手托着腮,站在二楼楼梯,见到我在打她叫来的鸭子,会心一笑。
“喂,钟馗哥,你打够了未呀,你不陪,我找人陪也有错吗,你真是有够讨厌的!”玫瑰娇斥道。
我停了手,看着地上被打的三个痛哭流涕的小白脸,口袋里掏出一叠大牛,砸在了他们的脸上。
“死滚回去看医生去!”我骂道。
几个门生办完了事情,问我:‘大佬,那现在回去咩?’
我看了看玫瑰,又看了看那几个姑爷仔。
“你们几个,上车再等我一下。”我说道。
说完我上了楼
“喂,死靓仔,你好威噶,堂堂七尺男儿,干什么不行?”
“有辱我男儿本色?”
“给我死进来!”玫瑰一把揪着我的耳朵,大长腿一脚踢上了门。
“喂喂喂,你够了啊你!”我连忙说道。
殊不知玫瑰发出了妖精般的笑声,飞身对我扑来,双腿一下子夹住了我的腰。
“哼,不让我找靓仔,就你来陪啦,趁着你的小阿月还没回来,先伺候我吧。”玫瑰搂着我一阵娇斥。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很久
我才身心疲惫,心满意足的和玫瑰起身,洗了澡
“我真的走了啊,我要是再看到有姑爷仔来,我斩人了啊!”我说道。
玫瑰微微一笑,也不闹了。
“钟馗,你放心,我会知分寸的,今天是我气上头不对,我以后不再闹你啦。”玫瑰温柔的说道。
我走下楼的时候,吗的,谁把灯关了?
“大佬,天黑了啊...”酒店经理捂着熊猫眼,吓得颤巍巍的说道。
“啊,刚才不是下午吗?我吃过午饭来的!”我一阵惊愕!
回头再看门生,坐在了车上等我,一人捧着一屉叉烧包在吃。
“做什么?”我再度一阵惊愕。
“大佬,你时间太久啦,我们等到肚子饿啦...”
门生一阵哭笑不得。
“哦,这样啊,无事,无事...”我虚弱的拉开了车门上车。
“大佬,你幸苦啦,这么久...”门生一阵无语。
“没事啦,老虎只有喂饱了,才能像猫一样听话嘛。”我说道,暗指楼上的那位佳人。
“走走走,去避风塘,弄两打生蚝扇贝吃一下啦!”我说道。
可以说,那一次之后,我把事情做到还算漂亮,也避免了和跛豪之间的不必要的摩擦。
同时,阿义也停下了那颗蠢蠢欲动对面粉的心,按部就班,出现在片场和鸭脷洲,包括港岛的一些档口,继续做事。
玫瑰留在港岛,成为了我和跛豪之间的人形停火机器,有她在,我们再怎么不对路子,也没有到拔刀相见的地步。
那天之后,他做他事,我做我事,大家平安无事了一段时间。
我岳父在家每日无事,习惯了忙碌的他,忽然一下子退休清净了下来,真的很不习惯。
每日去到观塘,找我老父叙旧打牌,观鸟看花,也觉得无趣,心中思念女儿阿月,更是思念外孙。
我说岳父您别急啊,这几日先去猪油仔的场子里玩玩去,阿月过几天就回来啦。
哦对了,那部杀青的电影就要上映啦,你还记得吗,我写的剧本啊,我是编剧啊!
那部由芳芳,朱x,关x山,四哥等一起出演的电影,以我和阿月的故事为蓝本,已经要上映。
芳芳作为女主角,要回来参加首映礼,阿月正好也一块回来,还有几天就回。
“我知道啦,把我演的好坏噶,留座了没有噶,到时候大家一起去看。”我岳父笑道。
“留了,荷里活戏院,伦敦戏院,还有大华,皇宫,上彩,全香港几十家戏院一起上映,黄金档,票房大好噶!”我笑道。
并且我留了最前排的座,电影票预售都卖光了,文字堆不少兄弟在炒黄牛飞,都赚翻了呢。
“哎,甚好,甚好啊!”我岳父笑道,一阵欣慰。
那晚,我去档口,片场处理点公事,晚点回到了百丽大厦,准备让沙胆雄,镪水超,去把我们的地盘“修顿球场”那边整顿一下,文字堆新收了不少门生,把他们列队。
处理完了事情,那边传来风声,九龙那边出了点事情,闹到挺大的。
之前我在柴湾,跟叔父辈谈论关于条四社团的事情,因为之前孝字堆的超级元老,茶煲叔去世,孝字那边需要有人话事。
那时候提名过不少人去,阿勇他们都有被看中,但是无人想去!
因为那时候,孝字已经是一团乱麻,乌烟瘴气,走粉的走粉,逼良为娼的逼良为娼,杀人越货的更是不计其数!
以前孝字的老人,多半是退隐了,成了叔父,要么和我同一批的,早就加入文字堆。
孝字那边最终选出了一个叫“大麻成”的话事,扎旗在尖沙咀,油麻地,包括旺角部分地区。
当时我除了港岛文字堆,还留很多孝字的老兄弟于尖沙咀,旺角西洋菜街,钵兰街,油麻地,果栏,庙街一带做事。
大麻成一来,接手孝字话事人,很快起了冲突,这边跟我的孝字老人,都是欧文叔一条线下来的,看大麻成不爽,并且叫嚣他无资格话事,双方起了冲突,吹鸡晒马数百人在尖沙咀闹大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