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醉了!
这种低贱又庶出的太子叫嚣个什么劲?
他也配?
真是晴天白日他想做个白日梦也不说多盖几层棉被!
“太子,若是没有武后非要立你太子,你以为父皇看得起你这个贱婢所生的庶子?”
“父皇已经被气得晕厥,这里也无旁人你又何必以太子的身份对我吆五喝六?”
“像你这种贱婢所生的子嗣,这辈子也是个狗奴才!”
“今日本王的脚乏了,你还不端洗脚水过来伺候?”
他气不过,恼火视线瞪了他一眼,又拍了拍衣衫。
又侧目不屑的瞧着他身穿蟒纹锦衣,唇齿间充满讥讽。
今日也定要让他看清楚,何人才是父皇最看重的弟子?
更是要提醒他如今满身荣誉都是武后施舍的。
也配拿这些规矩及太子的身份对他颐指气使。
“哦?你说本宫是贱婢生的庶子?听说你娘还是父皇打仗时带回来的军妓?”
瞧着他这番傲气与不屑的德行。
既然这么喜欢揭穿别人的污点,那今日倒要与他好好揭开这不为人知的污点。
有些事情他年纪小不知道。
可他在朝阳王府,与母亲及两位弟弟相依为命时,可是经常遇到那些世子时候笑面闲聊。
虽然不让他们看书,有些时候也能从他们及跟随王爷的将军嘴里听到些风言风语。
以前小的时候他不懂,从十岁起经常会被管家安排拉柴火。
也是听到婢女说,父皇打仗的时候带回个女人。
而且在战败后能被父皇带回来的女人,八成也是被其他将军抢到帐中弄过的女人。
等他们战败后,有些姿色的女人会被强者之人看上。
他又从父皇以前对武后的无情之中推断。
父皇是能将发妻送到皇祖父龙榻上的人,也许他贪图些女子玩腻了便会丢弃。
而殷晟那母亲虽然他没有见过,不过从推断来算定然有些姿色,不然怎会与父皇诞下六子一女?
不过……
他最怀疑的还有一点,殷宏若是与他相差一岁,难道父皇真恰巧在那一年打了胜仗?
因此父皇在隔一年的时辰宠幸殷宏的母亲?
但是……
哪怕他打一年的胜仗抢到个女人后,从宠爱那军妓到怀子,若是那军妓没有点手段怎能恰好遇到了父?
他现在都对殷宏那母亲极为有些兴趣,而今日瞧见他这副傲骨颇有帝王之气?
可惜……
今日既然敢小瞧他,那他更是不打扰轻饶,又勾唇淡漠一笑说。
“晟王殿下,莫要忘了你母亲长得貌美能生。”
“而军中那么多男儿多年打仗,你说他们怎能不好女色?”
“你再仔细想想,若你母亲不费尽手段打探父皇的行程,怎能恰好被父皇带回宫?”
“你再想想,敌国军营的弱女子是怎样打探带兵主帅的行程?”
“我们是亲兄弟,兄弟齐心只为定国安邦。”
“皇兄只是怕有人混淆龙脉,也是为了其他人的野种筹谋啊?!”
他边说,边走向殷煜那七尺高的身形,稍微垂首又侧目打量着巡逻的禁卫军路过时,又刻意提高嗓子侧目在他耳边说。
他的母亲敢夺走父皇对母后的爱,那就夺他儿子的亲情?
若是手足相残自然疼的是个那贱人!
“殷王,要杀了你!”
闻其声,殷晟倍感羞辱的脸色上浮现憎恨之色,掐着他的脖子怒吼。
竟然敢说他的母亲是军妓?
这种话还是从他这个太子口中说出来的,恨不得将他这胡言乱语人碎尸万段!
他母亲是父皇的发妻,是父皇最爱的女人不是军妓。
“若是你为殷姓血脉,又怎会公然谋杀兄长?”
瞧见他气愤笼罩在红肿又恼火的面色上。
他眼看时机已到,伸起手掐着他的掐在脖子上的右手。
他勾唇浅笑一声,用力掐着他的手气息虚弱又拼命的大声呼唤。
“救我!快救命!煜王谋杀太子!快来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