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军团智取三城后,接着两天奔袭了300里,到达了龙街渡。但是此处的渡船已经全部被敌人给烧了,一军团尝试搭浮桥,但因为水流太急了,最终浮桥只完成1\/3,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继续了。】
天幕下,汉朝。
汉武帝刘彻听到这种情况也是直咂嘴,不可置信的说道:“这水流急得连桥都搭不起来,说句天险也不为过啊。不过他们两天跑了三百里,这脚力,铁脚板呐,简直是铁脚板”。
一旁的桑弘羊正欲接话,却被一旁的卫青抢先开口,这位以长途奔袭闻名的将军此刻面露难以置信的惊容:“等一等!陛下,还有诸位可知‘一天三百里’在那种山岭地带意味着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臣曾率军深入漠北,深知山地行军之难。从天幕上看,这云南山高谷深,道路崎岖,绝非中原坦途可比!寻常精锐一日能行六十里已是极限,他们这……这几乎是昼夜不息,在悬崖峭壁间狂奔啊!这是何等恐怖的意志和体力!”
霍去病闻言,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敬佩的光芒,连忙赞叹道:“舅父说得对!这已非寻常行军,这是在与天险搏命!我自问麾下儿郎已是最能奔袭的悍卒,但在此等壮举面前,亦要道一声佩服!这支军队的筋骨,果真是铁打的!”
众人闻言,也从最初的赞许中回过神,语气中充满了惊叹:“原来如此……方才只觉其速度快,还没深想过环境的恶劣。佩服啊,佩服!”
两天300里,就是150公里的路,算下来一天要跑75公里,约等于两个全程马拉松。相当于两天时间不间断的跑完了四个全程马拉松,而且还是在崇山峻岭里面,身上带着武器和干粮,穿着草鞋,路上没有人递水递补给的情况下跑完的。这谁见了,那也得大喊一声,佩服!
【接下来是皎平渡那边的情况。走皎平渡的干部团一天奔袭了200里,这天晚上,其前卫连最先到达皎平渡。】
“还有!这样的部队居然不止一支!”,刘彻起身,赞叹道:“要不说这些人能进干部团呢,这可是战火中选出来的”。
【抵达渡口后的前卫连发现渡口居然有两条船。按理来说不应该有船的,这得感谢一个人,皎平渡厘金局局长王保卿。】
【王保卿他们接收到的命令是销毁船只,但王宝卿从中看到了发财的机会,他偷偷地留下了两条船,用来做生意,谁过河都得交钱,一个完全竞争的市场一下子变成了垄断市场。】
【同时刚好这一天呢,敌军两个探子过江来侦察,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船工们在岸边等着这些外出的探子,就这样,这两条船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我们前卫连的手里。】
天幕下,唐朝。
李世民闻言,差点笑出声,他用手指轻点着桌面,乐不可支:“这……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那两位探子,莫非是特意过江来‘预备’舟船的?如此尽心尽责,该当记上一功啊!”
程咬金更是笑得胡子乱颤,粗着嗓子嚷道:“哈哈哈!陛下说得是!他们不仅私藏船只,还刚好在前卫连抵达的时候过江侦察,又恰好晚归。这事干的,比那电影里的情节还要巧!”
李靖也是捻须莞尔,摇头笑道:“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可这一出戏,没有一丝权谋,却多了几分天意眷顾的意思。冥冥中自有天意,可见气运在我,敌军便处处皆是啼笑因缘”。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李世民也是忍不住了,笑道:“他可真是个商业鬼才啊,这微操大师,捡着宝了。哈哈哈”。
【而后我们从船工的口里得知对岸的情况是这样的,对面的岸边有两个哨兵,哨兵左侧是厘金局保安队,右边是敌军的一个连。请注意这份关键的情报,待会将会有妙用。】
“稳固的江防.....”,看着最前线居然只有两个哨兵的这种配置,天幕下所有人都懵了。
众人最后只能吐出一句,“这要是让微操大师知道了,得比我们更懵逼”。
【事不宜迟,前卫连决定趁着黑夜马上行动,三排守卫南岸,一排和二排扩张突击,首先解决掉两个哨兵,点起第一把火,意思是抢滩登陆成功。】
【然后两个排分头出击,左边厘金局得保安队正在打麻将,听见人来了,问干嘛的,2排回答说过来交税的。忘了说了,厘金局就是收税得。】
【右侧敌军正在抽烟,也问干嘛的,一排回答,我们是保安队的,很快两股敌军都被我们控制,前卫连点起第二把火,意思是渡口已经成功抢占。】
天幕下。人们原本以为这将会是一场激战,结果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拿下了,搞得人们顿时哈哈大笑。
汉朝。
刘邦正端着酒,看到此处直接笑喷了出来:“咳咳咳...交税的?保安队的?哈哈哈哈!”
刘邦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人家问什么就答什么,偏偏还答得让人挑不出毛病,这脑子真是灵光啊”。
张良也忍俊不禁,抚须笑道:“此计之妙,不在高深,而在应景。打麻将的问,便答交税;抽烟放哨的问,便答保安。皆是对方此刻最能接受的身份,自然不起疑心。看似信口胡诌,实则拿捏人心恰到好处,妙,实在是妙!”
三国时期,蜀汉军营。
诸葛亮羽扇停在半空,先是愕然,随即失笑摇头:“竟是这般的......儿戏?”他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赞赏,“虚张声势不难,难的是这般自然贴切,仿佛......,仿佛他们真的就是那收税的,保安队的一样,太过自然了,以至于敌军根本没察觉不对”。
魏延在一旁咧嘴笑道:“确实,这还得多谢那两位船工的情报,果然有妙用啊”。
唐朝。
程咬金已经笑得滚到席子上,捶着地板:“哎呦喂!不行了不行了!老程的肚子...哈哈哈!交税的!他们还真敢说!那帮打什么麻将的,怕是还在嫌人家打扰到他们”。
李世民以袖掩面,肩头耸动,好不容易止住笑,指着天幕对房玄龄道:“玄龄啊,你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化境’!算和骗这两个字,如今江还没渡过,就看到足够多的“骗”,而且无一例外,均是一个巧字,巧啊,巧妙”。李世民之前才和众人讨论过军事,无非就是算、骗这两个字,结果现在就看到如此精彩的案例,不由得连连称赞。
“什么奇谋妙计,都比不上这恰到好处的一句‘过来交税’。朕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他们总能以弱胜强,这份机智,这份...浑不吝的胆色,千古未有啊!”
房玄龄一边擦着笑出的眼泪一边点头:“陛下...陛下所言极是。今夜真是...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