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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玲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抓住王珍珍的手:\"珍珍,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王珍珍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抽回手:\"对不起...请问你是?\"

马小玲僵住,转头看向耿洋:\"她怎么了?\"

耿洋皱眉,转头看向况天涯:“你说说怎么回事?珍珍这是怎么了?\"

况天涯:\"她醒来就这样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马小玲脸色变了:\"是不是被下了咒?还是被司徒奋仁……\"

耿洋打断她:\"先别乱猜。去医院检查了没?\"

\"正要去。\"况天涯说,\"你们去哪了?电话号码也不留一个给我。\"

马小玲:\"我在司徒奋仁身上留了追踪符,结果被发现了...\"

耿洋突然抬头看向天空,瞳孔微微收缩:\"不对劲。\"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本晴朗的午后突然阴云密布。街边的路灯\"滋啦\"一声亮了起来,明明才下午三点。

王珍珍突然捂住太阳穴:\"头好痛...\"

破碎的画面闪过——

【血色的月亮下,天之勇者跪在地上,朝她伸出手:\"无论轮回多少次,我都会找到你...\"】

\"啊!\"她踉跄着后退,被耿洋一把扶住。

马小玲迅速从包里摸出一张符纸贴在她额头:\"静心咒,先稳住心神。\"

符纸无风自燃,化作灰烬飘落。

况天涯倒吸一口凉气:\"连马家的符都镇不住?\"

耿洋沉着脸把王珍珍打横抱起:\"直接去找何应求。\"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说出前往的地址。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眼脸色惨白的王珍珍:\"请系好安全带……\"

耿洋:\"快,开车,我们赶时间!\"

车子驶入主道时,王珍珍突然抓住耿洋的衣领:\"有一个男人……他是谁?为什么我一直看到他?可我并不认识他,他说会找到我……再续情缘……\"

马小玲和况天涯交换了个眼神。

\"珍珍,大概是你的远古记忆碎片。\"耿洋直接回答,\"在那时,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诅咒,也就是说…你被诅咒了,不管转世多少次,都只会注定爱上那个男人。但这一世,我会阻止他的。\"

王珍珍茫然:\"你是说……他是坏人?\"

况天涯插嘴:\"现在说这个不合适吧?再续情缘本是很浪漫的事情,怎么就成诅咒了?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耿洋:\"想起来多少?\"

\"只记得...很多血,还有他叫我跟他走...\"王珍珍痛苦地闭上眼睛,\"头要裂开了...\"

车窗外,乌云中隐约有雷光闪动。

马小玲盯着天空:\"总觉有人在施法干扰她的记忆。\"

出租车突然急刹车。

前方路口,黑雨撑着黑伞站在斑马线中央,天上开始下雨。

司机揉揉眼睛:\"奇怪,刚才明明没人...\"

黑雨转头看向车内,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她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声音,但王珍珍突然尖叫起来:\"不要!\"

耿洋踹开车门冲出去,黑雨的身影却像雾气般消散在雨中。

马小玲扶住浑身发抖的王珍珍:\"她对你做了什么?\"

王珍珍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她说...想起来就会死...\"

况天涯突然指着王珍珍的手腕:\"那是什么?\"

众人低头,只见王珍珍左手腕内侧浮现出一个暗红色的印记——

扭曲的符文,像两条纠缠的蛇。

马小玲脸色骤变:\"姻缘契。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搞这种缺德事?\"

紧接着,她猛地转过头,看向耿洋:\"那人,你认识?\"

\"是黑雨。\"耿洋点点头,\"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没道理啊,她有什么理由加害王珍珍呢?\"

王珍珍突然抓住耿洋的手臂:\"带我去见他。\"

\"谁?\"

\"那个男的。\"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我要亲自问清楚。\"

马小玲急了:\"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王珍珍:\"求你,我能感觉到...啊,我的头好疼。\"

雨越下越大。

出租车收音机里传出断断续续的播报:\"...异常天气预警...请市民减少外出...\"

耿洋盯着王珍珍看了几秒,突然对司机说:\"开车,先去医院。\"

“……”

他们赶紧带王珍珍去何应求的私人医院检查。

有着何应求的茅山道术镇压,王珍珍的情况好上不少。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王珍珍坐在长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膝头。

马小玲和耿洋站在一旁,况天涯来回踱步。

何应求推了推眼镜,从诊室出来:“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脑部ct也没问题。”

“那为什么会失忆?”马小玲追问。

何应求瞥了眼耿洋:“可能是某种法术影响,或者……外力干扰。”

耿洋皱眉:“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

“我没说是你。”何应求叹气,“但…你这家伙,让我想起以往的一件伤心事。”

王珍珍突然站起来:“我想去洗手间。”

马小玲:“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王珍珍独自走向走廊尽头。洗手间的镜子映出她苍白的脸,水龙头哗哗作响。

她捧起冷水拍在脸上,抬头时镜中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谁?”她猛地转身,空荡荡的洗手间只有滴水声。

镜面上缓缓浮现一行血字:【想找回记忆,就单独出来找我。】

王珍珍踉跄后退,撞到隔间门板。再抬头时,镜面恢复如常。

她颤抖着推门出去,差点撞上守在门口的耿洋。

耿洋:“珍珍,你怎么啦?”

王珍珍抓住他袖子:“镜子……镜子上有字……”

耿洋冲进洗手间,镜面光洁如新。他伸手触碰,指尖泛起一丝黑气。

“有阴气残留。”他沉声道。

马小玲闻声赶来:“怎么了?”

耿洋摇头:“先离开这里。”

回到诊室,何应求听完描述后脸色凝重:“有人在针对珍珍。”

马小玲突然插话:“会不会和司徒奋仁有关?”

况天涯:“马小玲,你够了,为什么事情都没了解清楚,你就开始怀疑别人了?”

耿洋却若有所思:“未必没可能。”

何应求拉开抽屉,取出一张符纸:“把这个带在身上,可以辟邪。”

王珍珍接过符纸,突然头痛欲裂。破碎的画面在脑中闪现——血月、远古装扮的男子、漫天火光……

“啊!”她捂住头蹲下。

马小玲扶住她:“珍珍!”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王珍珍喘着气抬头:“我好像……看到一些片段……”

何应求与耿洋交换眼神:“这几天。先留院观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