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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燕达杀气腾腾的眼神盯着,苍羽彤有些害怕,嘴里不断辩解,可更像是指认。

“我明明看到她靠近图雅,看见她手伸向图雅的腰上……大王,你信我……我没有撒谎!”

“若真是我杀了图雅,照你说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根本不可能处理掉凶器,可你也搜过了,可有在我身上找到?”

燕苒委屈的为自己辩解,干脆脱了外套,连靴子也脱了,还原地转了一圈,“看看,你们都看看,我身上既没有凶器,衣服上也没有血迹,我怎么可能是凶手?”

听她这么一说,看热闹的众人似乎才反应过来,“对啊,她离得这么近,若真是她杀的,身上不可能没有血。”

“离得近的几个姑娘身上都没有血迹,这说明凶手很可能是躲在远一些的地方,用了暗器杀人!”

大家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就在这时,燕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看向苍羽彤。

“是你,听说你前些日子找了草原手艺最好的师傅……”

“你别胡说,我那是找他给我打首饰!”

“他不仅擅长做首饰也擅长做一些精巧的暗器,谁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大王,为公平起见,我女儿被搜了身,她也该被搜身才是!”

燕达话落,身形快速移动,一把朝着苍羽彤抓去……

原本想要阻止的耶律靖可眯了眯眼,别人不知,但他是知道的,苍羽部此前得了一块精铁,所以他们找人究竟打的是首饰还是暗器,他也很想知道!

他的确想扳倒燕家,但这不意味着苍羽部落可以拿他爱的女人做筏子!

若图雅的死可以达成目的,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能!那么真正害死图雅的人就该接受他的怒火!

“父亲……”苍羽彤大喊着后退,好在哥哥很快冲了上来挡在她面前。

两人不管不顾的打了起来!

苍羽彤才松一口气,手腕突然被人拽住。

哗啦!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右手的衣服被燕苒撕了下来。

“果然是你贼喊捉贼!”

苍羽彤的手臂上赫然戴着一个袖箭,一根透明的丝线连接着她手腕上的镯子。

只要扣动手腕上的开关,手臂上的袖箭就能射出暗器来!

燕苒趁她还未反应过来,率先抬起她的手,扣动了机关。

咻,一柄叶片大小的弯刀飞射而出,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破空声。

叮!弯刀射进大殿里的木头柱子。

有人取下叶片弯刀,对着图雅腰上的伤口仔细比对。

“回禀大王,正是杀害图雅姑娘的凶器!”

“不是的,是燕苒陷害我……”

耶律靖可捏着苍羽彤的手臂,撤掉她手腕上的袖箭,阴恻恻的问道,“她要如何陷害你?”

“你真当本王是傻子?好,好得很……”

男人掐着女人的脖子,满目狰狞。

“大王,求你饶过我妹妹,是她糊涂,可也是因为她太爱大王,对图雅生了嫉妒,才会做错事。”

“哼!杀了大王最爱的女人,再陷害我燕家的女儿,她便能坐上大妃的位置,别以为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们不知道!”

“大王,她杀人在前,诬陷在后,还请大王严惩!”

见燕达这不依不饶的样子,苍羽部的人心中愤恨,却也发作不得,只能不断求耶律靖可,希望他能看在他们部落帮他夺位成功的份上,能饶了苍羽彤一命。

“求大王饶她一命!”

“请大王严惩凶手!”

“燕达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女儿毕竟没有任何损失……”

“呸!今日若是她陷害成功,你们可会饶了我女儿?”

自然不会!耶律靖可紧抿着嘴角,他知道这话也是说给他听的。

燕达恨苍羽部,但同样也明白苍羽部对付燕家是有他默许的!

为了给燕家一个交代,他今日必须处置了苍羽彤!

“苍羽彤终身囚禁!”

“燕苒,今日你受委屈了,让大祭司择个吉日,本王迎娶你为大妃!”

也算是给了双方都较满意的结果!

“让大盛的贵客看笑话了,本王自罚三杯!”

耶律靖可亲卫端了酒杯过来,托盘上还放了干净的纱布。

耶律靖可喝了酒,又由着亲卫帮他处理手心上的伤口。

是他强行扯下那块袖箭时弄伤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耶律娜纱与身后的“侍女”对了个眼神,又看向人群中的江晚,不由勾了勾嘴角!

江晚也挑了挑眉,不枉她千里迢迢跑这一趟,今日这戏好啊!

亲卫处理得很快,耶律靖可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安抚了新娘子和大盛官员,这场婚礼才算结束。

夜色下的王宫带着一丝冷清和萧瑟,本该洞房的两人只有相顾无言。

“你怀了身孕,好好休息。”

耶律靖可起身要走,忍耐已久的羲和终于不再沉默。

她随手抄起床上的玉枕朝着男人砸去。

耶律靖可轻轻一抬手便挡下了玉枕,只是他忽略了受伤的手,这一碰撞,伤口又裂开,鲜血染红了纱布。

“大王心爱的姑娘死了很伤心吧,可伤心又如何,还不是要放了杀害她的凶手!

“你何必在此阴阳怪气!”

“在本宫的大婚上,一个两个的贱人都跳出来蹦跶,你却丝毫不觉对不住本宫,本宫不该阴阳怪气吗?”

“本王没有心情与你吵架,你也最好认清一个事实,你如今不是大盛贵不可攀的公主,而是我的女人!”

“你在警告我?”

“是!”耶律靖可说完便大步离了寝宫。

冷风一吹,男人不由有些头晕眼花,脚下差点没站稳。

“大王?”

“让医士来!”

等待的时间里,亲卫又帮他换了手上染血的纱布,顺便将换下来的纱布拿了出去。

无人见到的地方,带血的纱布投入了火盆化作灰烬……

等亲卫再次回到耶律靖可身边时,就听医士正苦口婆心的劝慰。

“大王务必不能再生怒,心平气和才有助于养伤。”

“不是伤口的事,本王刚刚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你没查出问题来?”

医士拧眉,再次将手搭在耶律靖可手上,又仔细查看了他的全身。

“应是怒火攻心导致的,大王切记不可生气。”

耶律靖可松下一口气,只是要他心平气和,他如何能做到!

没一件事情是顺利的!

原本打算走一趟大盛,与那个蠢皇帝做场交易,除去心腹大患,却不想目的没达成,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到青州城外的那十万大军,再耗下去,无需江晚开战,饿都能被饿死,他心里就在滴血。

不行,得让江晚快些离开,那一个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还想把人留下来,就不怕西北二十万大军真的打过来吗?

真是越想越头疼!

另一边,驿馆附近的小酒肆里,江晚手中把玩着一柄弯刀,笑吟吟的看面前的父女俩。

“这人情你们打算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