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异人见到那位欲离开的样子,慌忙拦阻,并说:“客官别着急,我有一事想求你,可否应允?”那位说:“是否求我去帮你找回你那姜贤弟?”异人说:“正有此意。”那位说:“找他可以。不过我有言在先,我是一位倒霉之人。到时候,能否找到他,与我无关。而你,不但要给我付酬劳和路途之花费。”异人听言,说:“当然当然。不过,你我素不相识,我也不敢过于相信。敢问客官如何称呼?”那位说:“不才天祝山人,名叫伯尹。”异人说:“原来是伯尹兄。伯兄,从今以后,我们自当认识。来,小二,摆酒款待。”那位自称伯尹者见状,方说:“店家,我可是一位倒霉之人,没有银子付酒钱。到时候,可别讹诈我……”话说到一半,停住了。异人见状,说:“伯尹兄,别见外。今日备得小酒,只图你我有一个认识。”伯尹听言,说:“那行。店家,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通过喝酒,异人对伯尹有了初步的了解——发现伯尹是一位可值得信赖之人。
于是,异人备了一匹普通的黑马给伯尹做脚力。再又配得一把单刀,给伯尹做得防身之用。然后,又配了些许盘缠与一些干粮,装入在一个黑色的行囊内。而后,把伯尹送上了到姜子牙老家去的路上。
伯尹骑上黑马,背挎着单刀与行囊,离开朝歌后,并没有往子牙老家所在的方向去寻找子牙,而是往西北方向去得。伯尹要先回老家天祝山报了平安后,再去寻找姜子牙。
伯尹为什么要先回天祝山报平安呢?
原来,伯尹坐了三年冤狱,自然想回到老家对家人和亲戚朋友报一声平安,说他安然无恙的有自由了。
伯尹单骑过了“渑池”,经“潼关”,走到“临潼”地界时,时间到了第五天的日落时分。为了在天黑之前,找到住宿之所,伯尹快马加鞭的一阵疾奔。
走着走着,道路向两边有悬崖绝壁的中间延伸。而中间的小道,只有两个骑马可行走的空隙。
当伯尹骑马走入到一箭之地,却从对面的来路上,先后飞奔过来三位骑马之人。不等伯尹看清楚对方,那三位骑马之人已然是擦肩而过。伯尹没有回头再看,而是继续前行。马跑着跑着,脚下突然绊倒了绳索。而伯尹与黑马,摔了个人仰马翻。转过身来,伯尹已然被套进了一张大网内。不等伯尹摘下背挎之单刀,大网被人用力一拉,升到了小道的上空。
原来,有人在悬崖的上面,把伯尹吊了起来。
伯尹在网内没有用刀割破大网,他害怕割破大网后,自己从空中坠落葬命。为了看清楚对方之目的,伯尹凝神、聚力,等上面之人把之吊上去。
快接近上岸时,突然停住了吊上去。而伯尹朝上岸看去,却见到三位蒙面者各提着一口单刀守候在上边。至于这三位,是否是适才之三位骑马者?伯尹不得而知。
三人中,有两位用脚踩住了吊伯尹上来的绳索。有一位对网内的伯尹说:“壮士,可知道劫道之规矩乎?”伯尹出门在外,自然没有少听说过劫道之故事。方脱口而出:“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三位,若是不留下买路财呢?”其中另外二位说:“只要我俩脚一松,你即刻粉身碎骨。”伯尹听言看了看下面足有百米之深,有如万丈深渊。而自己身处绝境、英雄无用武之地。若不舍财,一命归西。想到这些,伯尹自言自语的说:“倒霉,倒霉,我是一位倒霉之人。走到任何地方,也会倒霉。三位……”说着,伯尹在网内把背挎的行囊摘了下来。
三位没有要行囊内的干粮,而是一文不留的要了行囊内的银子。收缴银子后,三人才把伯尹慢慢的放还到小道之上。看到伯尹落地,三人斩断了上面之绳索。而伯尹落地后,立即用得单刀割破了网,并从中钻了出去。伯尹抬头怒视了一眼上面,并暗暗指责:“卑鄙无耻的劫匪,路途中下圈套掠夺财物,实是小人之行为。他日报告官府,定叫尔等遭受严惩。”言毕,伯尹去了寻找他的那匹黑马。
伯尹寻找黑马的时候,自然背挎着装了干粮的行囊,右手提着那把单刀。先往来的路上找了一二里路程,没有找到时,又返回到适才人仰马翻之地。而这次到得人仰马翻之地方时,天完全黑了下来。而这回,再也没有遇到适才之倒霉事情——人仰马翻的被吊到空中。伯尹匆忙走过去后,一路寻找着马匹、又一路寻找着人家投宿。在夜色下,伯尹很快走出了那块险地。再走,又是一座座山堡。为了晚上有一个栖身之所,伯尹在山堡之上东瞅西看的寻找着村落住户。
晚上,寻找村落住户,只有借助对方的灯火光亮、和听见狗的嚎叫之声,才能判断有人家所在。
伯尹找累了、疲乏了,还是没有寻找到村庄住户。无可奈何之下,其找得一棵大树倚树而息。
转过天来,伯尹在树上还是没有看到附近有人家所在、和所骑之黑马的行踪。为了寻找到黑马,伯尹下到树下吃过一些干粮后,又继续寻找着黑马。不知不觉中,其来到了“罗夫”地界。
然而,伯尹到了“罗夫”地界,又碰到了倒霉之事情。
是什么倒霉之事情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