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的自行车有过一段时间不用票就能购买的历史,但是运动开始许多单位的产能受到影响,自行车厂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四九城实行了严格的票证制度。
想买自行车还要单位介绍信登记,每季度限购一次,按登记顺序供货。
而且自行车票是单位抓阄分配的,一张票运气不好几年就等过去了,还都是凤凰、永久这类名牌货,价格不低。
何雨柱也没办法,因为他也没有票,他都很久没关注过三转一响这类大件的票了。
“不行买辆二手的吧。”
留下这么一句,何雨柱带着逗饴宝玩儿的儿子回了家。
一辆自行车对何雨柱来说无所谓,但是于莉的情况特殊,这种大件的东西她突然有了非得引起家庭地震不可,何雨柱也不能随便给她,只能以后帮忙留意着点,有机会再说了。
老张那里有时候会收到二手的,回头跟他说一声。
第二天,何雨柱找李怀德直接就把饴宝的入园手续办了,哪需要开鸡毛的证明。
现在的日子不能太跳,何雨柱的生活也是平稳的很,按部就班的该上班儿上班儿,该交作业交作业,该投机倒把投机倒把。
时间进入十一月中旬,四九城的天气冷了起来。
十月份的时候,自己儿子给了自己个惊喜,这家伙有个周日上午去武校训练完后带回家一个朋友。
那天何雨柱因为在家里跟冉秋叶洗炕单这些拧起来费劲的东西,就没陪他跟乐虎去,是老易骑三轮车送的他俩。
结果这小子中午的时候带回来一个他交的朋友。
何雨柱一看这他嘛不是Jet李吗?
人家大你五岁,你个小东西是怎么跟人家交上朋友的?
Jet李今年又是比赛又是访美的,忙的很,吴教练对他也是寄予厚望,平常的训练内容很多,何雨柱见过几次这小子也没跟他多接触,谁知道儿子给自己带家来了。
当天何雨柱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未来的功夫皇帝,本来何雨柱暂时没兴趣收藏这小子呢,既然你自投罗网那就是你活该啊。
这会儿的小李子正是刚得成就时候,年纪又小,还没有被港娱那帮黑心玩意儿教育过,单纯的很。
在四合院待到四五点钟何雨柱把他送回武校时候,这小子都快叫何雨柱爸爸了,比当初的黎天王还好忽悠。
毕竟当初黎天王太小了,只知道依赖,忽悠的那些话那小子没准儿都忘了,现在记不记得何雨柱还两说。
回家后,何雨柱问儿子怎么想起来跟小李子交朋友,毕竟人家整天在队里,他跟乐虎一周就去四次,每次去训练内容都满满的,他居然还能抽出时间来跟个十多岁的小孩子成了朋友。
小可乐的回答是,李师兄今年得了全国第一,还跟妈妈那个最大的老乡照过相,他觉得李师兄长大肯定有出息,有出息的人要打好关系。
听了儿子的话何雨柱有些沉默,反思自己是不是把儿子教的太过早熟了,他年纪这么小,应该单纯快乐才对,而不是才一年级就知道要拓展人脉。
何雨柱反思过后决定以后只继续教导儿子苟,其他的不再提了,因为苟这个事儿可乐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儿子是必须要掌握的,现在还不到安全时候,除非自己家真正的跟别人家一样,不给他任何提前的教育和丰富的饮食。
后世娱乐圈的着名人物自己现在已经认识两个了,一个小李子,一个小黎子,另外还见过一次当时还不会走路的某天后。
至于北影厂那几个,什么张金灵跟张力唯,他没啥兴趣。其他能认出来的脸只有陈小二他爹跟葛大爷他爹,见过几回那两老头,不过没有过多沟通,自己和他们有代沟。
半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何雨柱正准备出去溜达溜达呢,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张红霞接起电话问了一句后,招呼何雨柱:“何副主任,保卫科的找您。”
保卫科的找我?难道我的事儿发了?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干的事情真要是都翻出来的话,够枪毙自己八个来回。
不过嘛,那些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知道。
何雨柱接过电话,一听什么他嘛的保卫科,是门卫的找自己,还是老熟人,小杜。
就听电话里小杜问道:“何副主任,大门口有个縂证话剧团叫宫樰的女同志找您,您认识吗?”
何雨柱答道:“我认识,她怎么了?”
小杜继续道:“是这样的,由于她说找您是私事儿,不是代表她们团有工作对接,她也不是咱们厂的家属,还没介绍信,按规定我不能让她进去,您看是您出来一趟还是驱离?”
“她过来找我取东西,你让她在门口等会儿,我现在出去。”
何雨柱说完撂下电话,跟老巩打了声招呼就穿好衣服下了楼。
距离上次她们来厂里演出都过去一个半月还多了,估计宫樰这姑娘担心自己的伤,这是等着急了。
那个药何雨柱早就找一个老中医弄好了,用的是续断、大驳骨、小驳骨、没药、三七、透骨消、薄荷脑和樟脑等乱七八糟十好几种中药材配的。
这玩意儿是真有活血化瘀、消肿止痛、接骨续筋、补骨健肌的功效,何雨柱并没有骗人。
老中医是老张给他找的,据说祖上是什么宫中御医,不过现在惨的很。
不得不说老张这叼毛这种四旧类的人脉是真广,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看来老张肯定也有故事。
何雨柱还让老中医配了点补肾壮阳的,准备长期服用。
黑玉断续膏是何雨柱提出的构想,老头研究以后配的药,所以药方没瞒着他,老头说虽然没有何雨柱说的那么神奇,不过也算管点用,好不好用再说,反正是没害。
但是补肾壮阳的却不肯告诉自己药方,而是让他买了乱七八糟一堆东西后,背着他配的药,都他嘛研磨成粉了,谁知道他用了点啥,何雨柱也没地方上色谱仪分离去。
不过何雨柱怕宫樰当老六,拿着自己的药去找人推配方,所以他看老头把所有药粉熬成膏体以后,在里头加了点超市里的牙膏。
那牙膏的成分表那叫个琳琅满目,以现在的科技条件能分析出来就见了鬼了,而且那个牙膏还挺漂亮,里面有星星点点亮晶晶的东西,混进去看着就像神仙放屁一样—不同凡响。
何雨柱骑车到了厂门口,一眼就看到宫樰俏生生的立在门口的岗亭旁边,戴着个毛线的帽子,围着条灰色的薄围巾,身上穿的还是军装,但是里面穿了毛衣,十一月份的四九城天有点凉,这姑娘也不是什么多突出的身材,所以也没多大看头。
何雨柱出门跟小杜打了声招呼,来回在周围看了看后,问道:“宫樰同志,你怎么过来的?没骑自行车?”
宫樰有些忐忑的走到何雨柱面前,有些局促的道:“何主任您好,不好意思又来麻烦您,我没有自行车,是坐1路车过来的。”
何雨柱点点头,他不想在厂门口多说什么,指了指自己自行车后座:“你过来找我是为了药吧?别在这儿待着了,我带你去取药。”
宫樰有点不好意思,但来都来了,最终还是犹犹豫豫的坐上了车后座,小心的抓着屁股底下的自行车后架保持平衡。
何雨柱没有耍心眼故意骑不稳,老老实实的骑着车离开轧钢厂门口。
路上,何雨柱问后边的姑娘:“你怎么自己过来了?也没找个战友陪着你?你现在对四九城熟悉了吗?不怕迷路啊?”
面对何雨柱连续的几个问题,宫樰倒是回答的挺痛快:“我们演出任务太忙了,今天我也是跟领导说要看病,请病假出来的,也不好意思让战友请假陪我。”
顿了下继续道:“我调到团里才四个来月,大部分时候都是排练、演出,对四九城还不熟,我也是跟战友打听的,上次坐团里的车也没记住路,我是一路问人才找到的你们厂。”
何雨柱知道她记挂什么,也不跟她瞎扯了,主动把话题扯到正事上:“你需要的这个药可是费了劲了,前两天才到我手里,你要是早来一个礼拜都得白来一趟,不过用药还有点讲究,咱们过去再说吧。”
宫樰一听药的事搞定了,惊喜道:“真的吗?真是太感谢您了何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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