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不凡直接从房顶弄出一个大洞跳下来,想弄出一个闪亮的出场,这样才能显示她对典夫这件事情的重视。
pose都摆好了,熊不凡抬头,结果发现眼前空无一人。
房顶掉下三个人,县令被吓了一跳,赶紧喊道:“来人。”
那个女人穿着一袭红衣,露出一个背影,恍惚还能看见手里提着两个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新型武器。
屋外进来很多侍卫,把熊不凡团团围住。
县令这才安心一些,问道:“你是哪来的?谁派来的?”
熊不凡听见声音跳了回来,正对着县令,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子不干什么,老子是来给你送男人的。
老子知道你喜欢男人,咱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侍卫们本来还凶神恶煞的,结果听见熊不凡说话后,眼神都变得八卦了不少,县太爷居然是断袖,这真的是惊天大瓜。
县令看清熊不凡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愤怒的说道:“大胆,竟敢污蔑本官。
来人,把这个疯婆娘给我押入大牢,等候问审。
她抓着的这两个也一起押下去。”
坐过牢的不能参加科举考试,张秀才使劲喊道:“老师,学生冤枉啊。”
还没等县令看清张秀才的面容,熊不凡已经把所有的侍卫都打翻在地,冲到了县令跟前,“老子会让你们永远在一起的,但是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县令现在又气又急,这侍卫居然打不过这个疯女人,听见熊不凡的话,直接回怼道:“这简直荒谬。”
“没事,至少被窝是满的。”
熊不凡觉得自己为了把张秀才典当出去,真的花费了很多心思。
就像现在把三人绑在一起丢在床上,还给盖了一个被子。
县令好像是遭受了奇耻大辱,不停的挣扎道:“放开本官,你放开。”
挣扎的幅度太大了,勒的张秀才很难受,不停地哼唧,“放开我,放开,啊”
熊不凡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当红娘的潜质,因为这三个人怎么看都觉得有夫妻相,因为可以两两配对,拍拍手说道:“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妖妇,放开本官,本官要把你碎尸万段。”
熊不凡:“放心,老子的报酬自己会取,不会让你为难的。
你好好享受生活吧。”说完,熊不凡就像耗子一样乱窜,疯狂的寻找金银财物。
县令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妖妇,本官一定会杀了你。”
县令伸着脖子,耳朵正好对着张秀才的耳朵。
声音太大了,震的张秀才耳朵疼,开口劝解道:“大人,先休息休息吧。”
“闭嘴,别和本官讲话。”
张母全程一言不发,她这辈子第一次看见县太爷,没想到还是这种方式。
张秀才被吼的有点委屈,红着眼睛回头看县令,总有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
屋子里挂着试图来救人的丫环和侍卫,现在都看见县令和一对母子躺在一个被窝了。
只能说县令玩的真花,不惑之年还能收一对母子。
县令现在真的有苦说不出,他想把这些人都杀了,那样就不会去败坏他的名声了。
熊不凡把凡是值钱一点的东西全都放在了空间里,没想到县令家还挺有钱,熊不凡现在也想当官了。
说实话,熊不凡真的很适合抄家,因为她所到一处,一点钱财都没有。
如果墙皮上有金粉,熊不凡都能把墙皮给你抠下来。
县令家里的女眷们也没逃脱熊不凡的抢劫,头上的钗子都被薅没了,就剩下熊不凡认为不值钱的簪花。
被抢劫的女眷们抱在一起,哭的惊天动地,那些都是她的私房啊。
熊不凡不为所动,她已经抢劫多年了,早就把心练的比贫穷还要冰冷。
县令的宅子不算大,熊不凡跑了一圈,基本把银子都搜刮了出来。
那个钟情张秀才的小姐躲在哭泣的女眷里,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哪里惹到这个女人了。
作为女子,怎么可以那么凶悍,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小心嫁不出去。
空空看着熊不凡收敛了不少钱财喜滋滋的样子,开口提醒道:“不凡,我们要不找地方买个官当,这个钱数应该够了。”
放在自己口袋里的东西,哪有再拿出去的道理,熊不凡拒绝道:“下次吧,这些钱我要留着买吃的,买宅子,我可不想睡大街。”
“好吧。”
县令被绑了许久,终于来人了。
来人正是县令的夫人宋李氏,还带着自己的女儿宋婉婷,本来让他来评理,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来抢他们的财物。
现在见三人绑一起,哭诉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县令脸上青筋都起来了,“快点放开我。”
宋婉婷哪里见过这阵仗,三人被绑在一起,脸对着后脑勺,县令的脸正对着张秀才的后脑勺,看起来真的很奇怪。
宋李氏怕吓到没出嫁的女儿,对宋婉婷说道:“婉婷,你先出去,把你三姨娘四姨娘叫来,让他们来帮忙。”
“好。”
县令:“夫人快一点,本官好难受。”
张秀才现在也不装死了,“师娘,救救我们。”
县令急眼了,“闭嘴,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熊不凡还趴在房顶看热闹,好不容易扒拉出来的大洞,不看热闹可惜了,嘴里还吃着从厨房顺来的食物。
宋李氏还有好几个姨娘看着三人,根本就没地方下剪子,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绑的,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县令被挤压的难受,“夫人,快一点,实在不行把他们胳膊砍了。”
张母害怕的求饶,“大人,不要啊。”
“闭嘴,等本官松开,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宋李氏,你快点。”
“是,大人。”
熊不凡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蠢,看热闹有点想拉进度条了。
空空:这又不是电视剧,哪有进度条可以拉。
一剪子下去,张母的胳膊变得鲜血淋漓,但绳子还绑的紧紧的。
又一剪子下去,张秀才的身上也流血了。
县令说不害怕是假的,生怕自己小妾和夫人一个手抖,把他扎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