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不凡找到一片绿色的叶子,放到头顶,继续晒太阳。
巫的手很巧,熊不凡躺的椅子,上面放到草垫子,还有床垫子,一些小篮子,基本都是巫编制的。
虽然没有现代机器编织的那么精致,但是有一种狂野的美感。
巫在草走后,又开始找驱虫的草,给熊不凡编织床帘子。
现在的虫子越来愈多了,太多的小虫子会影响到熊不凡睡觉的。
熊不凡和巫也过上男织女耕的生活了,这在兽世也算是头一份。
草回到自己的木屋里,没有休息就去继续去喂养啵啵兽了。
还有接近两个月生小崽子,现在做一些活计完全不影响,只要不离开部落就好。
部落外面的野兽,专门喜欢袭击怀孕的母兽人。
草对肚子里的这个小崽子很谨慎,她会留下这个崽子。
杨干完自己的活计后,便来找草,帮草把她的那份喂养啵啵兽的活干好。
这是他和松轮流来的,一起照顾他们的伴侣。
眼前兽总比过去兽重要,草也慢慢放下树骗她离开的事情了。
只是别让他回来,不然草会让树付出应有的代价。
熊不凡作为部落的首领,虽然平时都有巫去处理安排部落里的事情,但是她也不会完全闲下来。
她会在别的兽人偷吃的时候把他们绑在树上晒肉干,并且停掉他们的一顿晚饭。
巫也会用尾巴甩他们几鞭子。
啵啵兽都是熊不凡找回来的,让虎兽们喂养,他们还偷吃这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天气越来越热,玫和三个伴侣跟着部落里其他的兽人们,打到的猎物越来越少了,经常吃不饱。
很多兽人开始喂养啵啵兽的活计心动,纷纷离开自由捕猎队,加入熊不凡的部落。
最后只剩玫和她的两个伴侣,他们不仅要和其他部落的猎手抢猎物,还要和部落里的人抢。
猎物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少,玫最终坚持不住,来找了熊不凡。
熊不凡不会拒绝给自己干活的人,三个兽人正好两个去喂养啵啵兽,一个加入捕猎队。
玫看着坐在椅子上享受的熊不凡,心里感慨熊不凡是个有本事的雌性。
熊不凡:“你对老子的安排没有反对吧?”
“不反对。”
熊不凡抬抬眼睛,这雌性没光明正大欺负过原主,而且在原主记忆里,也是有本事的,“不反对就去吧。”
“好。”
玫带着两个伴侣离开了,至于谁去打猎,谁去喂养啵啵兽,他们可以自己安排。
熊不凡总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善良了,因为就当初打他们两顿,然后就轻易原谅他们了。
这一点很不好,非常不好,至少熊不凡是这么认为的。
她应该有仇报仇,而不是给这些除了小崽子之外的兽人们安排上活计,让他们给自己喂养啵啵兽。
意识到这一点后,熊不凡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她现在要去找茬,不,是去视察。
她现在要去看看那些兽人有没有好好给她喂养啵啵兽,有没有偷吃。
巫被熊不凡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把椅子边给熊不凡遮太阳的树叶拿起来,举着继续给熊不凡遮住阳光。
现在太阳太毒了,如果晒伤熊不凡的皮肤就糟糕了。
巫:“不凡,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老子要去视察他们喂养啵啵兽的情况,查看他们有没有偷吃。”
别的不敢保证,但偷吃这件事情,巫保证借给那些虎兽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偷吃。
巫:“不会的,放心吧,熊不凡。”
熊不凡一脸认真的说道:“老子就是要去看看。”
“走,去看看。”
“好。”
当初姚丽说住木屋好,所以大家基本都摒弃了石洞,纷纷建造起小木屋。
熊不凡来到一排排的小木屋这里,曾经住满兽人的地方,现在都是啵啵兽,熊不凡觉得很有成就感。
巫挺直胸膛,都看看,这就是他的伴侣,有本事有能力还强大。
兽人们老实的站在一边,等着熊不凡审阅。
有的木屋里干净整洁,有的则是杂乱不堪,啵啵兽的肥瘦也有区别。
但无一例外的是,每一只熊不凡都想把他们放到锅里。
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啵啵兽主动勾引她的。
那些没有喂养好啵啵兽的,被熊不凡罚了,让他们三天只能吃三顿饭。
而且考虑到天气逐渐炎热的因素,熊不凡又命令兽人们修建水渠,或者是挖小池子,给啵啵兽降温,省得他们热死。
每一只啵啵兽都是部落的财富,熊不凡是不会放弃他们的。
空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熊不凡在这指点江山,只是这作风实在算不上清正。
胖乎乎的熊不凡在那站着,瘦弱的蛇兽人在那给费劲的撑着叶子,生怕阳光会照到熊不凡。
旁边是畏畏缩缩的虎兽人,听见熊不凡在那训导,“你们要好好干活,这样才能赎罪,也就是老子能原谅你们曾经的罪过,你们以后要加倍对老子好,......”
说实话,如果没有熊不凡的武力支撑,虎兽们早就跑光了。
空空还没来得及说话,看见空间里的状况直接发出尖锐爆鸣。
“啊啊啊,吾要吃了你们。”
空间里一片狼藉,人鱼泪被磕成一片片的洒在空间的地上,看起来就像是星辰坠落在海面上。
也就是那边还有一个结界,不然所有的人鱼泪都被祸害没了。
熊不凡接回来的灵泉水,也全都被祸害没了。
两个人参精也变成了成人大小,在空间里看着空空的样子丝毫没有害怕。
大人还冲空空做了个鬼脸,小人则是用手扯着嘴做“略略略”的表情,见空空发怒,赶紧跑到一边去了。
空空的身躯陡然变大,她不喜欢别人破坏她和熊不凡的家。
大人小人比之前聪明了不少,还是分两个方向跑的,结果他们忽略了空空对空间的超绝掌握力。
两个小人参精不管怎么跑都好像是在原地踏步,最后被空空踩在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