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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矢阳町离谱钝器伤人案,发现手法为下药,致伤为磕碰镀洛桌

翌日清晨七点五十分,武侦总局机动六科的办公室已经飘起速溶咖啡的微苦香气。牧风翔子刚把山林渡子签字的调休单归档,就见高云苗子抱着一摞厚重的卷宗推门而入,卷宗封面的“矢阳町警所一科”烫金印章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最上面那册的边角还沾着矢阳町特有的红黏土——混杂着拉西卡洛巷老砖房的砖屑,在米白色封皮上洇出不规则的褐色印记。

“受害者绪山笠新,oUVSLtYKo奥西塔优内存会社社长,五十岁。”小林凤雪戴上白手套,指尖捏着卷宗里的身份页,目光扫过附页的彩色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穿着银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左手无名指戴着枚铂金戒指,“案发时间是昨日下午两点三十分,地点在会社十二层顶楼办公室。初步诊断为颅内血肿,目前在矢阳町综合医院重症监护室,昨晚凌晨三点脱离危险,但意识仍模糊。”

她将四份嫌疑人资料并排铺在桌面上,纸张摩擦发出沙沙声:“第一个浦木也山,二十九岁,奥西塔优会社研发部员工,入职五年考勤记录显示连续三个月全勤,却被拖欠工资合计七万三千日元。他的供词写着:“下午两点十分,我撬了社长办公室的侧门进去,绪山笠新正对着电脑笑,我说再不给工资就去劳动仲裁,他骂我‘穷鬼活该’,我气极了抓起桌上的青瓷花瓶就扔过去——但没砸到人,花瓶在他脚边碎了,我怕被保安抓,转身就跑了’。”

三水洋子突然用红笔圈出佐助山浦的供词:“这人更有意思,SEIpcwq斯波西奇会社社长,四十二岁,去年和奥西塔优签了份芯片基材供应合同,里面藏了个陷阱条款,说是“若奥西塔优单方面终止合作,需赔偿供应商十倍违约金”。他供词里说:‘下午两点二十分,我进办公室时,绪山笠新正用碎纸机碎合同,说要换供应商,我抄起会客区的橡木椅就砸过去,想吓唬他结果椅子腿撞在文件柜角上断了,他当时脸白得像纸,骂了句‘疯子’,我见他没受伤,也就走了’。”

“西山浦雨在YoSNE平台的网店叫“RtJL浦雨数码专营店”,”高云苗子调出后台数据,笔记本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她脸上,“主营电脑配件,近半年从奥西塔优进了五批内存卡,其中三批是扩容假货,被买家投诉了一百二十七次,店铺评分从4.9骤降到2.3,光退款就赔了近三百万日元。她的供词很详细:‘下午两点三十五分,我带着假货样品闯进办公室,绪山笠新把卡扔我脸上说‘卖假货是你活该’,我急了抓起茶水间的榉木木凳就扔过去,没砸到人砸中了落地窗,玻璃碎了一地,他当时扶着桌子喘气,好像站不稳,我怕出事就赶紧跑了’。”

牧风翔子拿起最后一份供词,纸张边缘有几处褶皱,像是被人反复攥过:“越田池雨,四十八岁,FGNKIARt波南乐尔经销商,代理奥西塔优内存产品八年。其交上周收到的货,供货价突然涨了两成,合同里明明写着全年保价,我下午两点四十五分去找他理论,他坐在办公桌后玩手机,说“想做就接受,不做就滚”,我气不过拿起门口的橡胶小凳砸向他的办公椅,凳子弹开滚到电梯口,他‘哎哟’一声就倒在地上了——我发誓没碰到他,就是想吓唬吓唬’。”

她用红笔在四份供词上分别圈出时间:“两点十分丶两点二十分丶两点三十五分丶两点四十五分,间隔十五分钟一个人,时间线太规整了,像有人刻意安排。更可疑的是,四人都提到绪山笠新状态异常——“脸白”“喘气”“站不稳”“突然倒下”,这不是被钝器惊吓的正常反应。”

八点四十分,RFdxSEt2154武侦车平稳驶出新风町武侦总局停车场。高云苗子握着方向盘,随口报出导航路线:“经拉尔西里街转入城南快速路,过矢阳町收费站后沿拉西卡洛巷直行,全程一小时零七分。奥西塔优会社在贝菲尔特街与卡希贝龙路交叉口的独栋建筑,十二层顶楼有独立电梯直达,楼梯间的监控坏了半个月,物业还没修。”

三水洋子在副驾翻看着奥西塔优的内部通讯记录,忽然“咦”了一声:“生产部近三个月的加班记录太离谱了,平均每天加班超过八小时,上周甚至有连续三天通宵的情况。副社长西田山秀在内部群里骂过绪山笠新“压榨劳工”,被记了大过,还扣了半年奖金。”她指着一条聊天记录,“前三日他对绪山笠新说“再这么逼工人,迟早要出事”。”

小林凤雪在后排整理法医初步报告:“受害者头部两处伤口,长度分别为3.2厘米和2.8厘米,边缘有不规则挫伤,但奇怪的是伤口深处检测出微量镀铬合金粉末——四件‘凶器’里,青瓷花瓶是陶瓷,橡木椅是木材,榉木木凳是实木,橡胶小凳是合成橡胶,没有一样含镀铬成分。”

一个小时零七分后,武侦车停在矢阳町警所一科门口。山中越路警部补早已等在台阶上,他的制服袖口沾着点碘伏痕迹,见到四人便递过一叠现场照片:“绪山笠新的办公室简直像被台风扫过,红木办公桌翻了个底朝天,文件撒得满地都是,打印机被推倒,碎纸机里的纸屑撒了一地。四件‘凶器’分别在四个角落——青瓷花瓶碎片在饮水机旁,断腿橡木椅卡在文件柜和墙壁之间,榉木木凳压着打翻的发财树盆栽,橡胶小凳滚在电梯轿厢门口。”

他领着四人走进会议室,墙上的白板贴满了标注:“最开始以为是多人轮流施暴,但法医说伤口形态更像是撞击造成的,而且受害者呕吐物里检测出乙酰类迷药和拉丁斯克药剂的混合成分——这两种药叠加会让人肌肉松弛丶意识模糊,十五分钟内就会出现站立不稳的症状,根本不可能在被四人接连“攻击”后还能保持清醒。”

四人决定先去奥西塔优会社现场勘查,十二层顶楼的办公室还围着黄色警戒线,阳光穿过破碎的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晃眼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淡淡的消毒水味。小林凤雪跪在地上,用紫外线灯照射办公桌周围,忽然在桌腿内侧发现一片淡蓝色荧光:“是乙酰类迷药乙酰胺药剂的残留,浓度很高,像是有人在这里打碎过药瓶。”她凑近闻了闻,“还有股拉丁类药片味,是拉丁斯克药剂——治疗过敏性皮炎的处方药,过量服用会导致肌无力。”

高云苗子在休息室的咖啡机旁停下,杯架上的骨瓷咖啡杯还残留着褐色渍痕:“杯口的唇印与绪山笠新照片上的唇形完全吻合,内壁检测出拉丁斯克药剂,和西田山秀的处方药完全相同。他的病历显示,每周三下午两点要去医院复诊,但昨天的医院监控显示,他根本没去医院,反而在下午一点五十分进了会社顶楼的休息室。”

三水洋子检查通风管道,格栅上的灰尘有新鲜擦拭痕迹,她用镊子夹起一缕深灰色纤维:“这是羊毛混纺布料,和西田山秀西装袖口的布料成分完全一致。电梯监控拍到他下午两点十分离开休息室时,手里多了个黑色垃圾袋,而办公室的监控,正好在两点十五分断了线,弱电箱的线路是被专业工具剪断的,切口很整齐。”

此时医院传来消息,绪山笠新清醒后断断续续说:“西田送的咖啡……有一股怪味……喝了没多久……头就晕……后来有多个人进来与我争吵并扔物品……我全躲了过去但身体不知原因乏力丶喘气丶突然摔跤和站不稳而与我争吵的全跑了,一个小时后想从站起来……突然腿软……摔了……头磕在镀铬办工桌子上……”

西田山秀在会社会议室被找到时,正在烧毁一摞生产部的考勤表。见到牧风翔子亮出的证物袋——里面装着通风管道里的纤维丶咖啡杯上的指纹丶以及弱电箱里残留的金属屑,他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

“他根本不把工人当人看。”西田山秀的声音带着压抑多年的颤抖眼眶泛红,“生产部的老员工佐藤一木,上周连续加班四十小时,晕倒在流水线,绪山笠新却说“娇气”,还扣了他的全勤奖。我去找他要员工的加班费,他说‘不想干就滚蛋’,还说要把我调到仓库当管理员。”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他每天下午两点有喝手冲咖啡的习惯,就趁他去开视频会,把我的拉丁斯克药剂和从黑市买的乙酰类迷药掺进了他的咖啡里——本来只想让他昏睡两天,让工人们能休息休息,没想到浦木也山他们会接连闯进来。我躲在通风管道里,听见里面吵翻天,等他们都走了,我才敢爬出来,看到绪山笠新倒在地上,头磕在镀铬制办公桌角上,地上全是血……我慌了神,就故意弄乱办公室,把他们用过的东西挪了位置,想让警察以为是他们打的人。”

傍晚六点十分,RFdxSEt2154武侦车驶回新风町。夕阳将拉尔西里街的电车轨道染成金红色,高云苗子把卷宗塞进文件柜时,忽然笑出声:“四个嫌疑人都以为自己是凶手,结果真凶藏在通风管里,这案子够离奇的。”三水洋子咬着便利店买的鲷鱼烧,含糊不清地说:“至少这次是正常上班时间出的警,不算占用休假,比上次在神社强。”

牧风翔子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街灯,通讯器忽然震动一下,山林渡子发来一条加密消息:“明天八点到岗,线报称mKdoEJU迈奥尔杰组织残党在新风町拉贝卡尔巷贝洛林里特里街城南仓库区有活动,情报显示他们藏了个分部,地址在贝洛林里特里街南段的废弃罐头厂,去彻底清查一下。”

四人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小林凤雪已经默默打开跟mKdoEJU迈奥尔杰相关的卷宗文件夹,高云苗子调出新风町城南仓库区的地图,三水洋子检查起腰间的RtdbN352通讯器。办公室的咖啡机发出最后一声嗡鸣,煮好的咖啡香混着晚风里的樱花味,漫过堆着卷宗的办公桌,漫进渐渐浓起来的暮色里——对于武侦总局机动六科来说,案件的终结永远是下一个任务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