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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他一眼就瞥见了客栈院里那些高头大马,眼睛顿时就直了。

“嘶……好家伙!这群肥羊是打哪来的?带这么多好马!”杜万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他粗略数了数,发现这里足有二十多匹马,拉出去卖可是要发一笔大财。

他在这清泉镇“奋斗”这许多年,都搞不来这么多银子。

镇上那瞎子算命先生说他今年财运亨通,现在看来算得还真特娘的准!

客栈内,顾洲远刚刚跟跑堂的点过菜了,这会儿一行人正坐在大堂喝茶歇息。

苏汐月吩咐伙计准备热水,等吃过饭她要用。

她来时在顾洲远家的洗护工厂带了香皂跟护肤品,此时已经开始期待一会儿的热水澡了。

就在这时,杜万一行人闯了进来,

毫不客气地堵在了顾洲远他们桌前。

“几位,面生得很啊!打哪儿来啊?”

客栈掌柜的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打圆场:“杜爷,您怎么来了?这些是路过的客官,只是住店歇脚……”

“滚开!”杜万一把推开掌柜,一步三晃走到顾洲远他们桌前。

斜着眼,目光贪婪地从苏汐月身上扫过,又瞥向门外隐约可见的马匹。

孙阿福眉头一皱,苏沐风眼神也冷了下来。

苏汐月却只是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朝顾洲远靠近半步,脸上并无惧色。

她深知远哥的手段,即便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外乡,她心里也没什么惊怕的感觉。

顾洲远眼皮都没抬,平静地呷了口茶:“路过。”

“路过?”杜万拉过一张凳子,大马金刀地坐下,一只脚踩在凳沿。

“带着这么多好马,就只是路过?我看不像!”

“咱们清泉镇的规矩,外来的人畜货物,都得交一笔‘平安钱’!”

“哦?不知你这‘平安钱’是怎么个收法?”见自家爵爷根本懒得理会这些杂鱼,孙阿福迈前一步问道。

杜万捞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一仰头喝下,咂咂嘴道:“一般按货品价值来算,还要看押货的人顺不顺眼。”

“哦?那你看我们这些人可还顺眼?”孙阿福微笑着问道。

“你们一个个的看起来面目可憎,一看就不是好鸟。”杜万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当然,除了那边那个小美人,长得还算顺眼。”

跟着杜万一起来的小弟全都哄笑起来。

客栈里还有三个吃饭的客人见势不妙,忙起身上楼,远离这是非之地。

“这样,出门在外不容易,你们也别说杜爷我不给面子。”杜万显然对自己造成的骚乱很是满意,他脸上表情很是得意。

“一二三四五……”他伸手在大堂内点起人数来,“一共十几个人,给你们留七八匹马,你们两人一骑足够了,哪有一人骑两匹马的道理。”

杜万目光贪婪地扫过院中的骏马,最后落在姿容出众、虽风尘仆仆却难掩清丽的苏汐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淫邪之色。

“再让这小娘子陪爷喝几杯,万爷我保你们在清泉镇平安无事!否则……”

他冷笑一声,身后打手们配合地露出凶相。

苏沐风眼神一冷,旋即摇了摇头,看向杜万的眼神甚至带了一丝怜悯。

他实在不该为一个即将倒大霉的混蛋而动怒,他可是清楚,顾洲远耐心有限,对敌人更是从不手软。

顾洲远终于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看向杜万:“我要是不交呢?”

“不交?”杜万猛地一拍桌子,“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在这清泉镇,我杜万的话就是规矩!”

顾洲远挑眉道:“你真的这般牛逼吗?你爹是镇长啊?”

“镇长?镇长是啥玩意儿?”杜万有些发懵。

顾洲远的反应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镇定得有些反常。

“你来跟他说,”杜万气急败坏指着客栈掌柜道,“告诉他我是什么人!”

掌柜的暗暗叫苦,正待开口,熊二走到顾洲远身边道:

“少爷,刚刚苏小姐让我出去打听了。”

“这家伙名叫杜万,是镇上的泼皮头子,手下聚着十几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平日里欺行霸市、收取保护费,是镇上一霸。”

“他姐夫是镇上的税吏,虽品级不高,却掌管着镇上的商税征收,与县衙里的胥吏乃至县尉都有些交情,寻常百姓和商户都不敢轻易得罪他。”

杜万听完熊二说的话脸都绿了。

他是镇上人人敬畏的杜爷,才不是特娘的什么泼皮头子!

“是谁特娘的跟外乡人乱嚼舌根,要是被我查出来,我饶不了他!”杜万气得跳脚道。

街上看热闹人群里,一个热心老太太感觉一阵发冷,缩了缩脖子,将衣领往上拽了拽,才勉强挡住从领口灌进去的寒风。

苏沐风忍不住打趣道:“泼皮头子?跟张金虎以前一个路数啊?”

孙阿福摇头:“张老大手底下管着二百多号人,可不是这傻帽能碰瓷的。”

见面前这伙外乡人竟对着自己评头论足起来,那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竟还骂自己傻帽。

杜万胸口急促起伏,朝着身后兄弟一使眼色。

他“动手”二字还未出口,顾洲远已懒得再听。

他轻轻一挥手。

早就按捺不住的熊二和警卫排士兵如同出闸猛虎,瞬间动了!

“砰!咔嚓!哎哟!”

拳脚到肉的闷响、骨头断裂的脆响、惨叫声瞬间交织在一起。

杜万带来的这些泼皮,在经历过战场厮杀、训练有素的警卫排士兵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不过呼吸之间,便全部被打翻在地,断手折腿,哀嚎不止。

杜万被熊二像拎小鸡一样揪住衣领提了起来,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两记耳光,瞬间肿起。

“你……你们敢打我?!我姐夫是县里的官儿,你们完了!”杜万又惊又怒,兀自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