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恽愣了一下,这个原因他真没想到,“罢了,我再重新找人吧。”
“什么意思?”墨流方几人很疑惑,根本听不懂清蒙说的什么意思。
“全四是我的死士。他受子母蛊的控制。距离太远子蛊感受不到母蛊的存在就会死亡。”楚清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
这次连墨尘风都没能遮住自己的情绪,“什么?!儿啊,你说什么?!”
“全四是我的死士。”楚清蒙坐到了他们对面的那根枯木上。
墨尘风觉得自己好像是耳背了没听清,“死士?”
“嗯。死士。”楚清蒙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墨尘风看向了墨流瑾,墨流方墨流渊几人也看向了墨流瑾。
“流瑾……何时……儿啊,你何时寻的死士?”墨尘风原本想问墨流瑾怎么给她找的死士,但突然想到全四是五楼的人,而墨流瑾一开始都不知道清蒙是五楼的主子。
“我……师父安排的。”楚清蒙不想说出绫铣,因为绫铣就是凌显,太麻烦了。
“这世上还真有死士啊?!”墨流滕没忍住感叹了一声。
墨流瑾没说话,他清楚五楼是凌显安排的,但清蒙似乎并不想说出来,所以他便保持了沉默。
远处的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双程策马赶了回来,“爷,全都办妥了。”
楚清蒙点了点头,“上位,父亲,几位兄长,咱们也往回走吧,到了城门也差不多鸡叫开门了。”
几人点点头一起上马往回走,途中墨流瑾几次试图把她抱到自己马上,都被她躲开了。
看出二人之间的别扭,墨流恽皱眉瞥了一眼墨流瑾但没说话,看来还得放个人在她身边。
墨尘风叹了口气,“儿啊,昨日的事儿是为父不好,为父已经处置了,你莫要同流瑾置气。”
“父亲,不是因为那件事。”楚清蒙无奈出声回应,“他方才已经说解释过了,父亲既已处置,儿也非胡搅蛮缠之辈,那事便过去了。同他置气是因还有其他的事情。”
“嗯,那既如此,你们二人自己去说吧,只一样,不许闹和离。”墨尘风一听不是因为柳姨娘,心里放心许多,他最怕清蒙与流瑾因那个蠢货生出嫌隙。
柳姨娘也当真是蠢妇,灵雪以一己之力使整个大禹国百姓皆能饱腹,先帝与圣上皆看重她,流渊与她夫妻情深乃是好事!夫妻二人同心可保后辈此生无虞!
而清蒙因立嗣一事得先帝青眼,又因扶持新帝登基,带着荣亲王府满门赢得从龙之功,单看她与新帝之间的利益捆绑以及说话这般随意,便可知新帝比明面上更加倚重她,流瑾手握重兵,新帝心里忌讳,却能因清蒙不动流瑾一分,便说明只要他们夫妻同心,那保固国公府满门荣耀,也是轻而易举的。
偏那蠢妇不停的给二人找事儿!若这二人无子,那他或许就对柳姨娘塞妾这种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了,可偏偏这两对情比金坚,又不惧流言,子嗣尚可,又何必要折腾他们!
“妹子,老三又做了什么?”墨流渊看着墨流瑾脸上的疑惑,只得替他问出了口。
“……”楚清蒙看着墨流渊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二哥觉得我性情如何?直说便好。”
墨流方与墨流滕听见这话也是莫名其妙。墨流渊回道,“妹子性格直爽,既担得男子的大气,亦有女子的温婉。怎么了?何以这么问?”
“大哥二哥六哥,看我像是会杀母弑父的人吗?”楚清蒙的职业假笑摆了出来。
“!!”几人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墨流滕急吼吼的叫了句,“谁说的?!他有病吧?!你要能干出这事儿,我把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感谢六哥的澄清。”楚清蒙拍了拍墨流滕的肩膀,转头对着墨流恽和墨尘风道,“爹爹,我先走了。”
言罢催马离开。
墨流瑾猛然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比之前更生气了,告罪一声催马跟上。
墨尘风愣了一瞬,怎么……突然叫爹爹了?孩子的叫法。不由得笑了一声,还是孩子心性呐。
只有墨流恽握住缰绳的手部关节已然泛白,他清楚她这是受委屈了,这声‘爹爹’叫的不是墨尘风,是他。
只是如今她只能借着叫墨尘风的借口叫他罢了。
忍了又忍,心底泛起丝丝憋闷,他儿受了什么委屈,平日里单独两个人她都不肯叫一声,今日竟忍不住人前叫他了。
闭了闭眼,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口,“皇叔,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二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