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是来京都交流诗文的。”
“本王也不在乎。”
“随你们这些反贼喜欢。”
“本王也不想在这个愉快的活动搭理你们。”
“你们世族之间有各自的认知。”
“本王也不想多管。”
“没什么事的话,退下吧。”
“本王还要继续欣赏节目。”
秦布衣望着谢家女淡淡的说道。
世家的高贵,在谢家女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谢家女一开口,秦布衣发现,自己成了什么大魔王一样。
难绷的一匹。
“惜清来此,不是和魏王殿下争执的。”
“而是求诗。”
“不知魏王殿下,能够将那位刘禹锡诗人的诗文告知惜清。”
“惜清感激不尽。”
谢家女对于秦布衣嫌弃。
只是身为女子的一份骄傲。
毕竟,秦布衣这货身边莺莺燕燕。
妻妾成群不说,还让她们穿的这般羞耻。
谢家女为之不耻。
单论这一点。
她对秦布衣,其实就有先入为主的嫌弃和厌烦。
至于江南皆反,害死无数百信。
这就更加厌恶秦布衣了。
至于慕婵娟所说,她虽然明白一些其中的原有。
可身为既得利益者,也不可能去反对什么。
只是,在谢家女内心深处。
她其实对秦布衣有些特别感触的。
报纸,她每一刊都在看。
但凡明白事理的正常人。
都清楚,朝廷做的事情,对天下百姓有好处。
魏王虽然有篡位谋逆之嫌,监国理政。
可做的事情,都在报纸上登载,并没有任何祸国之举。
可天下为何皆反呢?
那肯定是魏王想造反。
反正,谢家女的脑洞,还是不能想明白很多事情的。
如今,她其实被慕婵娟说的也有些头脑混乱。
当局者迷。
既得利益的世族本身,是不可能去反自己的。
哪怕确实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只要她自己没有迫害别人,那么家里其他人就不会做出什么恶事来。
如今。
谢家女也不想和慕婵娟辩论什么。
也不想和秦布衣在多说什么。
她想凭借自己的眼睛,去看看京都极其周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否是秦布衣无德所致。
而如今嘛。
单纯的是想求诗。
“拿笔墨来。”
秦布衣对着一旁的侍女说道。
随身携带笔墨纸砚的宫廷女官,立刻拿出笔墨。
秦布衣提笔就写。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写完之后,秦布衣直接丢给了谢家女。
谢家女接过秦布衣所写诗文,直接愣住了。
虽说秦布衣所言,此诗是什么刘禹锡所作。
可秦布衣的字,是真心好看。
书圣王羲之笔迹,不好看就怪了。
秦布衣可是资料库成精。
想写啥,写啥。
然而在这个时代。
书法虽然在发展。
可大多数是楷书,草书。
行书也在发展。
但是无论是那种字体,其实发展的都很一般。
还没有出现划时代的任务。
秦布衣之所以得到江河诸省大儒们的青睐。
就是因为搞定了那些名望极高的大儒们。
诗词文章和书法,直接碾碎那群大儒们的道心。
这也是为何,秦布衣开办学宫,会有大儒加入的缘故。
谢家女虽然对秦布衣有些意见。
可她是四大才女之首,是真有货的。
也专注所谓的学术交流。
看到秦布衣这字,她是看的异彩连连,爱不释手。
“多谢魏王赐予。”
谢家女对秦布衣再怎么不喜欢,也是感激感谢。
“慢走不送。”
秦布衣摆了摆手。
谢家女看向秦布衣,神色有些复杂。
在秦布衣嘴里,她和世族之人,是造反叛逆。
但秦布衣并没有抓捕这些造反叛逆。
而是很无所谓。
刚才,谢家女的话语,有些羞辱性质。
若是放在其他权贵眼里。
这是侮辱,是可以打杀的行为。
但秦布衣也依旧没有多说什么。
基本是根本不在乎,不搭理。
这让谢家女对秦布衣感官发生了不小改变。
刚才,谢家女还觉得秦布衣沽名钓誉,与传闻不符。
可如今这一手好字。
让她直接干沉默了。
这位假节钺,加九锡,冕十二旒,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的魏王殿下。
他让人觉得很迷糊,很不正切。
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不过,眼下谢家女确认了不少事情。
传闻之中,魏王纨绔好色,这的确是真的。
因为他身边,莺莺燕燕的美人太多了。
和自己齐名的四大美女之二,都被他收入囊中。
另外,魏王也的确是挺有才的。
或许那些诗文,是他抢夺他人之所做。
可这一手字。
整个江南,也找不出写的比这好的。
至于魏王掌控大周朝政以来,到底做了什么,她还要亲自去询问。
至于在京都还能得知什么消息。
谢家女也只是想慢慢去了解。
这是父兄给她的任务。
也是她想弄明白的事情。
“舍不得那位江南第一才女?”
慕婵娟带着醋意的话语,从一旁飘来。
躺在躺椅上的慕婵娟,抚着显怀的肚子,很幽怨的问道。
“醋坛子,胡说啥呢你?”
秦布衣将慕婵娟的躺椅拉倒身边。
捏了一些后者的俏脸。
惹得慕婵娟粉拳相向。
“有个伟人说过。”
“团结一切可团结的朋友。”
“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如今大周正是改革的关键时期。”
“像谢家女这些傻子,还是能好好利用的。”
“你就别这么吃醋了。”
秦布衣无奈道。
隔着素纱襌衣揉着慕婵娟的肚肚。
后者很是享受的眯着眼睛。
“谢惜清确实傻乎乎的。”
“只知道诗文。”
“可以利用她。”
慕婵娟想了想说道。
“如今南方混乱。”
“若是殿下能够牺牲自己收服这些个才女。”
“未来平定南方,似乎要轻松不少。”
“这也是一种团结朋友的办法呢。”
“而且,殿下也会很喜欢。”
“不是吗?”
宴鱼安微笑的开口道。
宴鱼安善解人意。
可并不代表,她不会吃醋。
而是比较委婉。
也不会让人感觉阴阳怪气。
可是细品之后会发现。
宴鱼安也有一些小心思。
这话听得秦布衣嘴角微抽。
“你们这些娘们儿,真爱吃醋的。”
“听曲儿,别嘲讽你家大王了。”
秦布衣看到众女都有些眼神吃醋,想说些什么,赶忙给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