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翊昂猛地抬头,看见她眼底的水光,心脏像被狠狠攥住。
他这才发现自己攥着她腕骨的指尖已经泛白,连忙松开手,却见她手腕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宁宁,我……”
他想道歉,却被她突然的拥抱打断。
陆知宁埋进他怀里,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背,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
“大混蛋……”
“抱会儿……”
商翊昂僵了僵,终于伸手紧紧抱住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声音闷得像含着水:
“嗯,我混蛋。”
他顿了顿,下巴轻轻蹭过她的发顶,那里残留的香槟的甜香,搅得他鼻尖泛酸。
他指尖下意识抚过她后腰处未消的红痕,此刻隔着真丝裙摆触到的温度,让他指腹微微发颤。
“还疼么?”
陆知宁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抽噎的余韵。
她没抬头,只是用额头蹭了蹭他的锁骨,闷闷地哼唧:
“你脸也疼……”
她揪着他衬衫后领的手指慢慢松开,改为攥住他腰间的皮带。
商翊昂身体一僵,低头看见她醉眼朦胧的眸子里闪过狡黠的光。
她指尖勾着他的皮带扣轻轻摇晃,\"咔哒\" 一声将金属卡扣打开,皮革摩擦的轻响在包厢里格外清晰。
“商翊昂……”
她声音拖得老长,珍珠耳坠蹭过他喉结。
“你领带上有口红印…… ”
她指尖顺着皮带内侧滑向腰侧,指甲轻刮过皮革缝线。
“是你的。”
“没有别人。”
商翊昂喉结狠狠滚动,感觉她指腹擦过自己腰线,心跳漏了半拍,刚想按住她捣乱的手,却听见 \"嘶啦\" 一声 。
陆知宁攥着皮带尾端猛地一抽,整条鳄鱼皮腰带被她拽了出来,金属扣环撞在沙发扶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信。”
水晶灯的碎光在她瞳孔里摇晃,映着他敞开的西裤腰线,而她指尖捏着皮带的动作,像握着弓弦般带着致命的张力。
“我要检查……”
皮带尾端扫过他下巴时,商翊昂突然攥住她手腕。
皮革与肌肤的摩擦声里,他将她拽得前倾,两人鼻尖相触的瞬间,她腕间的皮带圈恰好卡在他掌心。
“宁宁,你醉了。”
陆知宁睫毛颤了颤,酒气氤氲的眸子里闪过狡黠,舌尖却无意识地舔了舔泛肿的唇瓣。
她腕间的皮带圈忽然收紧,金属扣环硌在他掌心,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乖不乖?”
商翊昂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看着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 领带歪斜,脸颊掌印未消,眼神却已经失去了所有克制。
她的指尖顺着皮带滑向他敞开的衬衫,指甲轻刮过第二颗纽扣,雪松古龙水的气息里突然混入她指尖的橙花味,搅得他胸腔发烫。
“乖的话……”
陆知宁忽然歪头,珍珠耳坠蹭过他锁骨,牙齿咬住他衬衫纽扣轻轻拉扯。
皮带尾端扫过他喉结,金属的凉意让他肌肉骤然绷紧。
“就让你帮姐姐摘耳坠好不好?”
商翊昂猛地吸气,感觉她腕间的皮带圈顺着他手臂滑下,在肘弯处停顿半秒。
她的眼神蒙眬却带着钩子,舌尖再次舔过唇瓣时,恰好蹭到他鼻尖。
两人呼吸交缠的瞬间,他闻到她发间未散的香槟甜香,混着颈间若隐若现的体香,像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困住。
“宁宁……”
他警告般低唤,却被她用皮带尾端勾住下巴。
陆知宁眯起眼,皮带圈顺着他脖颈滑下,在喉结处停顿,金属扣环的凉意让他喉间发紧。
她指尖划过他下巴,忽然用皮带轻轻勒住他脖颈,力道似有若无:
“你说……”
“姐姐,我乖……”
这声 “姐姐” 带着酒后的黏腻,尾音上扬时擦过他唇瓣。
商翊昂猛地攥住她手腕,皮革与肌肤的摩擦声里,他将她拽得前倾,两人鼻尖相触的瞬间,她腕间的皮带圈恰好卡在他掌心。
他看见她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随即被自己胸腔里炸开的欲念吞噬 。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如何用最柔软的声线,将他逼至失控的边缘。
“不乖。”
他哑声反驳,指腹碾过她腕骨脉搏,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
“商小同学,不可以不乖……”
窗台夜风灌进来,吹得她真丝裙摆贴在他膝头,而他另一只手已扯开她腕间的皮带圈,反将她双手捆在沙发靠垫上。
“嗯?做什么?”
陆知宁仰起脸,珍珠耳坠散落在靠垫上,晃出细碎的银辉。
她晃了晃被捆住的手腕,皮带圈在水晶灯下泛着油亮的光。
“商小同学,不可以欺负姐姐哦。”
商翊昂看着她朦胧眸子里闪烁的呆滞,喉结狠狠滚动。
雪松古龙水的气息混着她颈间的橙花味,在两人之间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他俯身时,皮带尾端扫过她腰侧,恰好擦过今早摔门留下的红痕,惹得她身体一颤,真丝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半截白皙的大腿。
“姐姐不喜欢这样?”
他的指尖划过她被皮带捆住的手腕,感受着她在束缚下的轻颤,指腹碾过皮革纹路下的脉搏,那里跳得像受惊的雀鸟。
陆知宁忽然弓起身体,鼻尖蹭过他下巴,酒气喷在他唇角:
“喜欢啊……”
她拖长尾音,舌尖舔过他喉结,感受着他肌肉瞬间绷紧的战栗。
“但姐姐更喜欢看你……”
她腕间的皮带圈突然收紧,勒得他掌心发烫。
“看你溃不成军的样子……”
商翊昂猛地攥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陆知宁,”
他声音沙哑,膝盖顶开她交叠的腿,真丝裙摆被揉得皱巴巴。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
她晃了晃被捆住的手,皮带圈撞在沙发扶手上发出脆响。
“我在教商小同学……”
她忽然歪头,牙齿咬住他衬衫领口的纽扣,轻轻向后拉扯。
“什么叫‘乖’。”
说完,她突然安静了下来,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的时间。
水晶灯的碎光落在她睫毛上,原本狡黠的眸子渐渐蒙上水汽,方才撑着的强势像退潮般消散,露出酒后的疲惫。
商翊昂攥着她下巴的手指一僵,看着她忽然垂下的眼帘,心脏莫名一紧 —— 那十秒的沉默里,只有她腕间皮带圈轻微的晃动声,和两人交缠却骤然滞涩的呼吸。
“宁宁?”
他试探着低唤,拇指擦过她泛肿的唇瓣,那里还留着他吻出的红。
陆知宁没抬头,鼻尖蹭过他掌心,忽然轻轻 “嗯” 了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她被捆住的手腕不再挣扎,反而放松地垂在沙发靠垫上,皮带圈滑到肘弯,露出腕间被勒出的红痕。
商翊昂看着她突然温顺的样子,方才的欲念猛地被担忧取代,忙松开手去探她额头:
“是不是喝太多了?”
她没说话,却在他掌心贴上皮肤时,忽然张嘴咬住他的虎口,力道轻得像小猫磨牙。
商翊昂闷哼一声,想抽手,却被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睫毛扫过他手腕的脉搏:
“商翊昂……”
“我在。”
他立刻应道,指尖拂过她鬓边的碎发。
可下一秒——
“我不想跟你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