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面,一个青衣的少女正在给一个穿着黄色衣衫的妇人把脉,这青衣少女容貌绝美,宛若天人。那黄色衣衫的妇人同为女性,都不由得为这青衣少女的容貌而惊叹。
许久后,青衣少女把脉完毕了,笑着说:“恢复得很好,可以停药了。”
“真的吗?真是谢谢你了,谢娘子。”那黄衣的妇人喜道。
青儿笑着说不用,谢尘这医馆开了三年,她也帮忙这帮凡人看病。一开始青儿只是图好玩的,后面觉得帮助人还挺开心的。
许多女子因为妇科病不好意思让男大夫瞧,所以都来找青儿,这个黄衣的妇人也是。现在不仅方圆百里的人都称赞谢尘医术高超,提起青儿也是赞不绝口,纷纷说,那谢娘子看着年纪轻轻居然也位极其厉害的大夫。
黄衣妇人本想要走,天下起了雨。青儿就笑着说:“雨大,还是等雨停了再走吧。”说着,去切了一壶好茶给这黄衣妇人。
“谢谢,谢谢娘子。”黄衣妇人接过茶盏说。
因为没有其他的病人了,这黄衣妇人就跟青儿聊了起来,聊着聊着聊到了黄衣妇人的儿子,黄衣妇人好奇地问青儿:“谢娘子啊,你跟谢大夫也成亲有几年了吧,怎么还没有孩子啊?”
这个不仅仅是黄衣妇人不解,周围还挺多人感到奇怪的。青儿和谢尘开医馆都有三年了,却不见青儿怀孕。这夫妻都是高明的大夫,怎么会没孩子呢?
青儿叹息一声说:“这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一个人怎么生呢?”
黄衣妇人压低了声音问道:“这谢大夫、谢大夫他……”
“我其实不是他原配,是他的继室。他心里啊,一直惦记着他那原配夫人,一直都不看跟我圆房呢。”青儿说到这里觉得挺好玩的,还用帕子掩面,嘤嘤哭泣起来。
那黄衣妇人大为震惊,什么?没有圆房?这么一个绝色大美人在跟前,还是自己的妻子,这谢大夫居然几年都不曾圆房?他那原配夫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谢娘子你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还温柔贤惠,谢大夫他是不是眼睛瞎啊?”黄衣妇人立即为青儿感到不平了。
青儿在内心啊,是无比赞同地点点头。
谢尘那混蛋不就是眼睛瞎吗?自己这么一个大美人在他跟前晃悠了这都一万多年了,他居然当她是空气。跟她双修难道还能辱没了他不成?自己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他居然还不情不愿了。
可恶!可恶!每每想到这里,青儿就想要扑到谢尘身上,在他身上狠狠地啃几口。
“他那个原配夫人,难道还能比谢娘子你更好不成?”黄衣妇人道。
青儿哭着说:“我也不曾见过,只知道他对那人念念不忘,至今不肯碰我。”
黄衣妇人坐过来一点,她以过来人的身份压低了声音跟青儿说:“谢娘子啊,这男人啊,哪有什么长情的,他不主动,你可以主动一点啊。”说着凑到青儿的耳边,说了几句,青儿眼睛大亮。
“这、这样能行吗?”青儿红着脸道。
黄衣妇人是要她穿得清凉点去勾引谢尘,虽然这一万多年来,青儿一直嚷嚷着让谢尘跟他双修,但是勾引谢尘的这种事情,她还真的没干过呢。
黄衣妇人见青儿羞涩的脸,红艳艳的,像是盛开的牡丹花一般,心道啊,这谢大夫真是不解风情啊,这样的大美人居然让她独守空房,她笑着说:“听我的准行,你们两个是正经夫妻,你主动点怕什么。”
青儿的脸更加红了,头低低的,很是心虚。
她跟谢尘不是正经夫妻,是假夫妻。
黄衣妇人见青儿羞涩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心道啊,这谢娘子虽然医术厉害,却也跟未出阁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啊,这夫妻闺房之乐只怕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她笑着打趣了青儿几句,又教了一些男女之事,夫妻闺房之乐的什么的,到雨停了之后,她笑着离开了。
晚上谢尘回来了。
谢尘说是去采药,但他一个仙帝,需要去采药吗?他就是跑出去钓鱼打发时间了而已,他回到医馆里,见青儿备好了酒菜等着他了。青儿精心地打扮了一番,挥手间,这医馆就变了个样子,从外面看这里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医馆,踏进里面是别有洞天。
雅致的房间里,雕花的大窗户落地,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对着外面的湖光月色,有花瓣被风吹起,吹过来栏杆,飘到了廊檐下,还有数片花瓣落在了屋内精美的地毯上。
青儿穿着青翠色的衣裳,衣裳上绣着大片牡丹花,清凉的纱衣披在身上,白皙的玉肌若隐若现,她衣襟微微敞开着,露出胸口一片的肌肤,乌黑的长发用数支玉簪子绾起,耳坠的红玉坠子轻轻地晃动,她冲着谢尘娇滴滴地喊了一句:“夫君~”
谢尘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道:“你还是喊我老家伙中听。”
这三年外面的人都以为他们两个是夫妻,在外面的时候,青儿一直夫君夫君地喊他,他也懒得让她改,至于只有他们两个时候,青儿要么叫他名字,要么喊老家伙,跟以前一样。
这是她头回在这样他们两个的时候喊他“夫君”,这一声夫君喊得他……
不知怎么说好,喊得他感觉怪怪的。
“夫君~”
青儿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笑着就走过来,谢尘这才发现她的裙子是开衩的,非常的清凉的开衩到了大腿上,她一动,裙摆飘逸地飞扬起,露出修长雪白的美腿来。那双腿儿甚是勾人,他看了几眼,忙移开了视线,青儿已经走到了他跟前了,她笑着靠过来,就抱住了他一条手臂,撒娇地说:
“夫君,夫君,人家就喜欢这么叫你,有外人的时候叫得,没有外人的时候怎么就叫不得了?”
谢尘:“……”
软玉温香的身体靠在他身上,那丰满的胸部还故意地蹭人,他身体瞬间就绷紧了,立即就推开了青儿,他自不然地道:“你、你正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