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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嘶吼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腿已被白无常的藤蔓缠住。

白无声的金灵气刃再次袭来,这次直接贯穿了我的左肩。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天罡剑差点脱手。四周的阴煞之气如同活物,顺着伤口钻入体内,疯狂侵蚀着我的经脉。

白无垢缓步走来,木剑上的光晕流转:

“殷坚,你输了。”

他抬手一挥,万千剑气组成囚笼,将我困在中央。

我看着祭坛上即将出世的三煞鬼童,婴儿的身体已经开始扭曲变形,黑色液体不断沸腾,整个山顶都在随着它的脉动而震颤。

“这东西,要出世了……”

我不甘地怒吼,手背上的骨纹突然亮起奇异的光芒。

丹田中的金色血液开始沸腾,顺着经脉涌向天罡剑。

剑身上的裂纹中渗出金色液体,与鬼仙阴气融合,形成一道耀眼的光芒。

我强行调动这股力量,挥剑斩向囚笼。

剑气与囚笼相撞,爆发出强烈的冲击波,将白无垢震退数步。

趁着这个机会,我再次冲向祭坛。

白无声、袁正乾等人同时出手,金灵气刃、黑煞、剑咒、水木囚笼如暴雨般袭来。

我咬紧牙关,十八道煞体与天罡剑的力量疯狂运转,在周身形成一道金色屏障。

屏障不断被攻击削弱,我的嘴角也溢出鲜血,但脚步却始终未停。

就在即将触碰到琉璃罐的瞬间,袁正乾的黑煞巨蟒突然缠住我的腰,将我狠狠拽回。

巨蟒的力量大得惊人,我感觉肋骨都要被勒断。

三花挣扎着爬起来,五色煞气凝聚成最后一道光芒,射向袁正乾。

袁正乾侧身避开,巨蟒却趁机一口咬在我的大腿上,剧痛让我眼前一黑,险些昏厥。

“杀了他!”

白无声怒吼着,金灵气刃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我被巨蟒死死缠住,无法躲避,身上瞬间多出数十道伤口。

鲜血染红了地面,天罡剑也在不断的攻击中出现更多裂纹。

三花的五色光芒彻底熄灭,她倒在血泊中,再也没有了动静。

“三花……”

我绝望地看着她,心中涌起无尽的悲愤。

天空中的阴煞之气已经浓郁到化不开,三煞鬼童的啼哭声震得整个山体都在摇晃。

而我,在四人的围攻下,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难道,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咻!

一道劲风对着我袭来,白无垢的木剑对着我直直的刺来!

白无垢的木剑刺来的瞬间,空气仿佛被凝固。

剑身缠绕的光晕骤然暴涨,化作一条吞吐着灵气的蛟龙,剑未至,威压已如泰山般压得我喘不过气。

木剑表面流转的纹路竟与四周阴煞之气共鸣,形成无形的剑域,将我的十八道煞体死死压制,黑雾在剑域中寸步难行,如遇烈日的残雪。

我咬牙挥起天罡剑格挡,本以为能借剑中金色血液与鬼仙阴气的融合之力抗衡,却不料两剑相交的刹那,木剑上传来的力量竟如山洪暴发。

天罡剑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剑身上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金色血液顺着裂纹渗出,在空中凝成细小的血珠。

白无垢手腕轻转,木剑如灵蛇般顺着天罡剑的剑脊游走,剑尖直取我的咽喉。

我仓促后仰,颈间皮肤被剑气割开一道血痕。还未等我站稳,白无垢的剑势已变,万千剑影从木剑中迸发,每一道虚影都带着实质的杀伤力。

我挥舞天罡剑疯狂抵挡,却发现这些剑影竟能预判我的动作,我的每一次格挡都像是提前被看穿,木剑总能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刺来。

有几次剑尖擦着我的身体划过,带起的剑气在衣衫上留下焦黑的痕迹。

更可怕的是,白无垢的剑法中竟蕴含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与天地间的灵气共鸣。

他每一次挥剑,四周的木灵便疯狂涌动,化作藤蔓、木刺从各个方向攻来。

我既要抵挡木剑的攻击,又要应对这些突如其来的木灵攻击,手忙脚乱间,左臂被木刺贯穿,鲜血喷涌而出。

天罡剑在白无垢的木剑压制下,光芒越来越弱,剑中的金色血液也不再沸腾。

我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被一点点抽空,而白无垢的剑法却愈发凌厉。

他的眼神始终清冷,仿佛在演练一场寻常的剑术,可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我防御的漏洞。

我想起赵叔与我交手时,虽也强大,但至少我还能感受到他招式中的破绽与节奏。

而白无垢的剑法,如同浑然天成的杀阵,没有丝毫破绽,木剑所过之处,灵气被尽数掌控,我的鬼仙阴气和十八道煞体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白无垢突然加快剑势,木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取我的心脏。我拼尽全力挥动天罡剑阻挡,两剑相撞的瞬间,我被巨大的冲击力震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天罡剑脱手而出,插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剑身上的金色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黯淡的裂纹。

白无垢缓步走来,木剑指着我的咽喉:

“天罡剑赵龙教出来的人,不过如此。”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无法掩饰的轻蔑。

我躺在地上,看着他的木剑,心中涌起无尽的绝望。在他的剑法面前,我竟如此不堪一击。

而我现在心里也是十分的无力,吴二奎那个老东西说了要帮我对付白无声,现在他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很好,现在把殷坚这个刺头引上来了,只要把他杀了,再下去把第一家还有镇煞堂的人围剿了,就没人能阻止三煞鬼童出世了!”

“让我来吧。”

说着,白无垢就挥起了手中的木剑!

白无垢的木剑刺破空气的锐响清晰可闻,寒芒在我瞳孔中急速放大,仿佛连呼吸都在此刻凝滞。

冰凉的剑尖触及喉间皮肤的刹那,时间突然变得粘稠如胶,我绝望地望着他眼中森冷的杀意,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赤红火咒如流星般破空而来,轰然击中木剑侧面。

白无垢脸色微变,木剑受力偏移,在我颈侧划出一道血痕

“这是……朱雀堂的咒法……”

剧烈的疼痛让我猛然回神,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