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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万金娘子 > 第495章 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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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提着灯绕行庄子,最终在某处不起眼的房间内停住脚步,她举灯靠近,见一伟岸男子正在河岸边拿帕子搓背,“赵恒?”

那男子却忽然如小姑娘般娇羞捂胸,背过身去,“我不是赵恒!温娘子你认错人了!”

温婉灵魂发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姓温?”

赵恒:淦!

侯爷家的人怎么都那么聪明?!

赵恒心不甘情不愿的扭过身来,穿好衣裳,又听那小娘问:“你们国公爷呢?”

赵恒抿嘴。

这哪儿敢说啊!

温娘子临走前再三交代过他们,说国公爷的腿需要静养,若是国公爷敢带人跟着她,她就把赵恒和侯继的腿打断。

总之她不找魏峥的麻烦,就找他赵恒和侯继的麻烦!

温婉抓起河岸边的裤衩子威逼利诱,“你要是不说,我把你裤子拿走,让你今晚上就泡在水里。”

淦!

这小娘子真是太坏了!

你们两口子play能不能放过我!

赵恒立刻狂打眼色,疯狂求饶,温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冷哼一声,转身朝着山坳旁的那处宅院去。

夜风徐徐,温婉罗衣飘飞,流萤绕灯而行,一片静谧美好。

直到——

温婉走进院内,看见窗牖上那房内独自撑着拐杖练习走路的魏峥身影。

很显然,这厮早已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很早就收起拐杖置于墙角,乖巧坐在床上,但额前细密的汗水和绯红的双颊却出卖了他。

温婉又好气又好笑,她进屋后顺手插上门栓,“大夫不是说欲速则不达吗?你一边跟踪我,一边还做复健,也不怕适得其反。”

魏峥见她不生气,抿唇一笑,“你怎么找到我的?”

又蹙眉,“定是赵恒泄露了行踪!”

“别老针对他!”温婉很自然的坐在床边,又拿了帕子沾水给他擦汗,“今日午膳时间,我瞧着刘参将出去了好半晌,回来的时候身上有酒气。我便猜测他中午和人吃了酒。”

魏峥按住她在自己脸上乱动的手,“你就猜出是我?”

“那酒…是瑞果浆的香气。”温婉戳他脸,屋内点了一盏灯,光线却依然昏暗,“整个京都,除了咱们国公府有瑞果浆,还有哪处有?我当然猜出是你跟上来了。”

“你!”温婉又生气的将帕子往他身上一甩,“总是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你腿上有伤,我又有刘参将护送,临行前你也答应我,说乖乖在京都等我,眼下你跟着我做什么?”

魏峥将她往怀里一扯,男人刚做完复健,身上汗淋淋的,是好闻的木子松香,他伸手撩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娘子,我想你了。我又害了相思病,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所以就跟上来了。”

温婉被他气笑,“少甜言蜜语。家里都安顿好了?”

“留了孟元杰。爹娘和孩子们都很好。”

“陛下只让我一个人跟着赵映真走,你这样私自跟上来,陛下可会恼你?”

魏峥唇角一勾,“在你出发前一日,我就已经奏请陛下,请他允准。我和刘参将一人在明,一人在暗,赵映真也绝想不到我在腿脚不便之时还躲在暗处。”

温婉叹气,手勾着他,“我是担心你的腿。”

魏峥在她唇上啄了啄,“只要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不抛弃我,我便什么都不怵。”

“你!”温婉瞪他一眼,“我找你有正事。”

他开始亲她的嘴、鼻、眼,手也不规矩的往她小衣里探,却“啪”一声被她打开,“说正事!”

温婉整理衣衫坐好,又指了指外面的天,“魏峥…”她舔舔唇,眼睛亮得吓人,“我想到一个能够除掉赵映真的办法。但需要冒险,你…敢不敢?”

魏峥眉头一拧,收了玩闹之色,“说来听听。”

果然春夏遇水多,入了山没多久,天边黑云压境,似有大雨袭来。

刘参将拿出舆图,选择距离最近的驿站暂时歇脚。

一行人将马车停靠在驿站院中,立刻有驿丞来报,说昨夜驿站失火,烧毁前院房屋,只有后面几间房可供他们使用,而且上等房只有一间。

赵映真倒是不嫌弃,笑眯眯邀她同住,“我和温娘子是旧友,不若你与我住一间房,晚上你我还能说说体己话。”

温婉不冷不热,“不敢。”

“温娘子怕我杀你?”

“这间就留着公主自己用吧。”温婉只对身边那人道,“去看看二楼的房间吧。”

下午时分,天色昏暗,天边黑云逐渐逼近,远处可见电光。空气潮热而闷胀,叫人喘不过气来。

赵映真喃喃一句:“是要下大雨了。”

话毕,远处狂风袭来,麦田被狂风压倒一侧,廊下铜铃也“泠泠”作响。

片刻楼梯处又有脚步声传来,温婉推门而入,冷着脸道:“底下没有房间了,我和长公主同住。”

她说话毫不客气,“我知长公主在想什么,但这驿站到处都是我们的人,今夜又有我陪着你,你休想得逞。”

赵映真摊手,“你多虑了,陛下派人将我看得这样紧,眼下暴雨将至,我能去哪里?”

温婉示意女婢将行囊搬进来,她又指着屋内的美人榻道:“今夜公主睡床,我睡塌上。”

如此一来,便没两个贴身女婢的住处。

“只能委屈两位姐姐去二楼通铺将就一晚。”

“这…”女婢面色略有迟疑。

温婉便笑道:“这驿站里全是我们的人,两位姐姐不必担心。况且你二人就在楼下,若有急事,我大声呼喊便可。”

那二人临走之际,温婉又唤住她们,让她们打水上来净手。

显然这二人离开后,赵映真心思开始活泛,她四下察看,驿站虽然偏僻,但毕竟是主道上,再往前行便有村落,如今这房内又只有她和温婉二人——

温婉一边用皂角洗手,一边劝她:“长公主,歇了这份心思吧,今夜雷雨交加,你跑不了。”

说话间…

“哐当”一声。

铜盆从温婉手中脱落,水流满地,温婉显得十分焦躁,作势踢了那铜盆一脚,随后才拿帕子蹲下身擦干水渍。

“这些事让下人做便是了。”

温婉不做声。

似发泄般的将帕子甩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