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艾格·瓦尔登】瓦尔登家的独子,因为感觉遭受背叛而杀害老师并用鲜血作画,性格高傲,对幻觉有一定的抵抗能力,本身的体能并不出众。]
“看到这里我就想笑,我们庄园这么多作奸犯科的,却只有皮尔森先生和卢卡蹲过班房,皮尔森先生那是惯犯被抓现行没办法。卢卡你这就有点弱了,你那时候可是贵族啊,警方居然没判定是实验事故吗?”骑士忍不住发笑。
“落魄贵族嘛,我那便宜老爹把家产都花光了,要不然我也不至于离家出走,所以我也交不起保释金。而且,何塞不也是被冤枉的吗?他可比我惨多了,直接从贵族变平民啊。”囚徒蹲在座位上,一脸不忿。
大副:“你再骂!”
“那你在庄园里连刀三人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在你之前只有奈布和帕缇夏完成了这一壮举。”空军双手叉腰,转过身子来问囚徒。
“你们就当我脑子被电傻了,除了永动机啥都不知道了呗。”
“被电一下,连逻辑思维也丢掉了?”服部平次抓着头发。“你那杀人动机不管怎么说都很离谱吧?”
“我在b组可是要一个人面对不知道多少个监管者,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你们最后一组就别来沾边了,一个个都有Id,我呢,我有什么?”囚徒把身子缩得更紧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生日信上写满了自己的死讯。(虽然很大概率是这样)
[【调酒师——黛米·波本】常年饮用多夫林,有极强的抗药性,但是喝酒后容易做出冲动的事,本身身体素质一般。]
“嘿,也就是同组的人战斗力不怎么行,玛尔塔要专心面对卢基诺的质疑,所以才会被你一酒瓶子撂倒吧。”慈善家在一旁碎碎念。
工藤新一倒是记起了一点:“之前奥尔菲斯先生好像说过拉了山姆·波本入伙。这个人和黛米小姐的姓氏是一样的,二人是兄妹吗?”
调酒师往座位上一瘫:“啊,怎么说呢,他算是我的哥哥,也能算是我的父亲,只不过一开始我不知道这一点。”(有人推测过调酒师和他哥是这种关系)
毛利小五郎听到这番说辞直接把嘴里的啤酒喷了出去:“什么?这是什么伦理大片吗?”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确定啦,也有人说我和他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来着......”调酒师的声音变得畏畏缩缩的。“毕竟我和他的发色、脸上的痣都是一模一样的,这肯定不是巧合吧。”
“而且,明明他离开前和我说要去找多夫林的完美配方的,结果最后把我也忽悠去了这个倒霉地方。”
“那,那确实很倒霉了。”高木警官被这些信息一轰炸,直接露出了豆豆眼。
[【心理学家——艾达·梅斯默】有专业性技能,精通心理学和催眠疗法,可以用哨子驱使病患行动,但她本身没有什么战斗力。]
“艾达的战斗力全点在埃米尔身上了吧。”盲女忍不住开口。
雕刻家倒是笑了起来:“哈哈,来庄园前我还要为了灵感而发愁,现在入职了之后就发现不但身边的同事全是熟女,求生者那边也有很多熟女。”
世良真纯直接打了个寒颤:“这,这个看上去患有侏儒症的监管者居然喜欢成熟的女生吗?”
工藤新一忍不住开口吐槽:“没关系世良,你完全入不了伽拉泰亚小姐的法眼呢。”
服部平次也上下打量了一下世良真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按照‘熟女’的标准来算,确实差了好多啊。”
“你俩真过分!”小兰和和叶一人一拳打在自家对象头上。“这么说世良也太过分了吧!”
“不过说起来,艾达小姐确实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医生。”发话的是记录员。“她曾为了反抗自己的父亲,不惜撕破父女的情面也要戳穿那些药品的骗局。”
“说来惭愧,如果那时候的大法官不是我的兄长而是我,我一定会公平地处理这件事,而不是像那个家伙一样受贿!”
“哪款药物?”服部平次有些好奇。
“这款药物被我用在了玛莎夫人身上......我一开始也以为玛莎夫人是我中断手术害死的,但我没想到,连我使用的药都有问题。”医生无奈地低下了头。
“哼。”律师别过了脑袋,没有发表意见。
[【拉拉队员——莉莉·巴利尔】家庭破碎的巴利尔家族旁系,为了抵抗父亲的家暴,失手杀死了对方。精神有一点问题,但却是个性格单纯的小姑娘。]
“讲个笑话,之前父亲节的时候,我竟然是海报的主角之一。”拉拉队员皮笑肉不笑对说了一句。
“我说庄园主是脑子有坑吗?继续用艾玛和里奥这对父女不是很好嘛,非要搞创新,看看他选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囚徒悲愤不已,当他看见自家死鬼老爹的脸出现在海报上的时候他只觉得一言难尽。
气象学家也连连叹气:“至少我不仇恨我的父亲......”
园子则对拉拉队员产生了一丝同情:“她看上去比年纪比我们还小,居然经历了这么多事。”
[【飞行家——查尔斯·霍尔特】执着于研究飞行器的建筑工人,但在实验品被工友冒用出了故障后,变得沉默木讷,本人也胆子很小。虽然作为工人体格健壮,但是完全没有发挥过用处。]
“哥们真的没考虑过反抗一下的吗?你那体格完全能把卢卡压在地上吧。”前锋挠了挠头表示不解。
安室透看了看飞行家那个大块头,又看了看瘦巴巴的囚徒,不禁捂住了脸,他也想不到这样的体格差距,囚徒是如何制服对方还把对方给弄死的。
“可是威廉,你也比奈布健壮,但是你打不过奈布吧。”飞行家弱弱地开口。
“诶,不是,这能这样算吗?”前锋气得跳脚。“安德鲁比我还高呢,他的体质却很差呀!”
“那你一开始的说法怎么能作数呢......”飞行家露出厚厚刘海下的眼睛,发出灵魂拷问。
前锋一下子就噎住了:“我......”
“应该是使用了电击枪之类的武器让对方失去反抗能力再杀害的吧。”赤井秀一分析道。“你们刚才也说了这一组的人都是有学术专精的人,更何况卢卡先生最擅长电磁方面的机械制造,手搓一个电击器应该不成问题。”
“有道理,某人的身体都是自带电的呢,可以当做可移动电池。”记者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规矩,一次三十回声,包月三百回声。”
“怎么涨价了?二十面骰子都没这么贵!”机械师一脸不高兴地看向囚徒。
囚徒得意一笑:“我把自己的功率往上调了一下。”
众人:......
隐士: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