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奥尔菲斯,你和你的人格分裂症都给我滚到不归林去忏悔啊!”愚人金终于把自己从墙里拔了出来,狠狠一镐头扔向正在攻击女王蜂的噩梦。
梆的一声,沉重的镐子正中噩梦的那张鸟脸,让噩梦当即发出尖锐爆鸣。
[记者:奥菲的嘴坏了,我们需要帮他修理一下。]
[噩梦:坎贝尔你是故意的吧!打人不打脸!]
[愚人金:我得报上次你用隐喻让我撞车的仇!]
[噩梦:有病吧,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女王蜂:早知道就让你们俩打了,我来掺和什么。]
[作曲家:这不是为了让普林尼夫人更快熟悉自己的能力吗?]
[小女孩:那奥菲他没事吧。]
[愚人金:他能有个屁的事,平时被疯狂砸头和ob也没见他得脑震荡。]
察觉到机会的女王蜂立刻往噩梦身上泼了黏性极强的混合试剂,把噩梦身上的羽毛都黏成一块一块的了。噩梦则一只手挣脱那些正在凝固的蜂蜡,试图把那些混合试剂抹去,另一只手举着带有钢笔的爪子刺向女王蜂。
刚巧这个时候,天花板上的吊灯再一次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蹲在上面的喧嚣察觉到情况不对,但是在室内他也无法依靠空中飞人迅速离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吊灯一起脱离原位往下落去。
“嘎!”吊灯正中噩梦头顶,将他带倒在地,他双眼中闪烁的紫光缓缓熄灭,看样子应该是晕了过去。一旁的女王蜂则拼命摆动着翅膀和螯肢躲开了。
“庄园里的吊灯真是多灾多难。”隐士默默品了一口南瓜拿铁如此评价。
作曲家拉着记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来是结束了。”
小女孩也从门缝里探出一个头,跑到被砸晕的噩梦:“大奥菲还好吗?”
已经和噩梦裂开来的小说家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想,‘我’应该没这么脆弱?”
柯南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噩梦,又看了看正常人样子的小说家,cpU直接烧了:“这是怎么回事?噩梦和奥尔菲斯先生居然一起出现了?”
“看来这就是你们的最新疗程?”赤井秀一倒是回过味来了,能够同时出现的小说家和噩梦说明这两个人的人格已经被割裂开来了。“效果可真是不错啊。”
愚人金捡回自己的矿镐擦拭了一下:“看到自己的主人格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为什么我的主人格会如此疯狂呢。”小说家蹲下身子,抓了抓噩梦长长的头发,又扳动了一下噩梦的鸟嘴面具。“还有,为什么他会是这个形象?手指是钢笔我能理解,毕竟我是一位小说家,脖子上挂着的短笛是过去我和爱丽丝一起玩耍的时候留下的,作为主人格他知道这一点也说得通。但这个鸟嘴面具似乎是和脸融为一体了?”
“所以你现在清醒了?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妻子,更没有女儿了?”作曲家双手抱胸,不满地看向小说家。“你知不知道在那场灾祸过后,我们对于你的转变都很吃惊的。”
“哎呀,怎么会有人因为脑中的臆想,就把自己变得和瘟疫医生一样呢?”恢复成昆虫学者的女王蜂没好气地讽刺道。“你当初在那个岛上,获取的那种草药应该加重了你的病情。”
小说家晃了晃脑袋:“啊,德尔菲,是吗?”
“对,这种草药的提取物本来是用作舒缓心情和治疗失眠的,你却亲自试了大剂量的药,把自己整成一个人格分裂的疯子,点燃苗圃的火焰还差点伤到爱丽丝。”
“我,或者说‘他’应该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吧,最开始的时候,‘他’是不是只是想要治疗爱丽丝的歇斯底里症呢。”小说家长叹了一口气。
柯南也意识到了记者在回到庄园之前应该也经历过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当庄园被匪徒劫掠一空的时候,尚且年幼的她大概就躲在衣柜之类的地方瑟瑟发抖吧。所以记者会有这样的心理疾病并不奇怪。
“那么,要把他再叫醒吗?你们两个......一个人,聊聊?”使徒看着地上的噩梦还在躺尸,又看了看蹲着的小说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两人。
是的,两人都是“奥尔菲斯”,小说家和噩梦的有丝分裂让庄园的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二人了。
柯南倒是在这个时候发问了:“奥尔菲斯先生的记忆还好吗?”
“我现在有噩梦的记忆,毫无疑问的是,噩梦也有我的记忆。我们现在大概就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吧,比如我现在就能感觉到他正在心里偷偷骂坎贝尔。”小说家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一段话。
愚人金闻言,举着矿镐走到了噩梦身边:“麦克,帮我把他给按住了,我们今天晚上吃烤乌鸡,就当提前过感恩节。”
“感恩节不是在十月吗?”喧嚣虽然嘴上有疑问,但手里的活可没停下,他直接用吊灯上连着的铁链把噩梦绑了起来。
[噩梦:诶诶诶,不是,你们要干什么?]
[愚人金:当然是公报私仇,看不出来吗?]
[作曲家:我已经准备好看戏了。]
[小说家:只要不是我挨打就行。]
[噩梦:“我”,你快拿出你的隐喻想想办法啊!]
[小说家:对付坎贝尔还行,但是让我打火锅男孩,真的假的?]
喧嚣在用铁链子把噩梦绑上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拿出一捆彩绳又把噩梦捆了一遍:“哎呀,以监管者的力量挣脱这样的铁链应该很轻松吧,我再绑一层保险一点。”
柯南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可是记得在向日葵画展的时候,喧嚣连一副沉重的画框都搬不动,这个时候他这么搞噩梦绝对是公报私仇,要么就是觉得能看好戏。
果然,在喧嚣忙完后,噩梦眨了一下他紫色的双眼:“麦克?莫顿,你这喧嚣的废墟,你在干什么?是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快把我放开!”
“哎呀,烤乌鸡,不对,老乌鸡醒了,诺顿快上,报仇的机会就是现在呀。”
噩梦闻言立刻扭头看向愚人金:“坎贝尔,你要背叛我吗!我告诉你,我......”
“背叛你个大香蕉,我看你那张脸不爽很久了,早就想这么干了!”不等噩梦说完,愚人金直接开始对着噩梦的鸟脸一顿猛砸。
“我让你克扣我工钱,我让你在伙食里下药,一天到晚臭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倒欠你钱呢!还有你晚上梦游出来差点把我打死,在厨房里做饭差点把厨房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