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神教的人似乎对梁羽的等待时间有着精准的把握,并没有让他在焦急中等待太久。
就在不久前,那名从伙房中走出来的巫神教信徒,此刻正步履匆匆地走在返回的路上。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切,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然而,当他逐渐靠近时,梁羽惊讶地发现,他并不是独自一人归来。
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个身影若隐若现。
在帝皇磁场的强大加持下,梁羽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仿佛能够穿透那厚重的盔甲一般。
仔细观察,梁羽发现这个人全身都被一层厚厚的盔甲所覆盖,没有丝毫的缝隙,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像是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
只有那双眼睛,透过盔甲上的小孔,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
这双眼睛引起了梁羽的特别注意,因为他总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具体是在哪里呢?他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不过,现在梁羽更关心的是,对方这一身严密的防护,究竟是如何混进军营里来的呢?
要知道,军营的防守可是相当严密的,一般人想要潜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这时,梁羽的脸色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那个总是嘻嘻哈哈、不拘小节的他,此刻竟然变得异常严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阴沉。
他的注意力紧紧地锁定在那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身上,仿佛要透过那层层的包裹看到里面的真实情况。
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活人气息。
这种感觉就像是面对着一具早已失去生命的尸体,冰冷而毫无生气。
梁羽不禁心生寒意,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尸圣教和巫神教已经联手了!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迹象,这两个组织之间确实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联系和合作。
虽然这种合作并非公开,但从一些蛛丝马迹中还是能够察觉到一些端倪。
而现在,这两个组织竟然一同将目光投向了西沙城,这让梁羽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他实在想不明白,对方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两个组织究竟是看中了西沙城的什么呢?是资源?还是地理位置?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呢?
梁羽苦思冥想,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如此扑朔迷离的局面,他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就在同一时刻,两人已经抵达伙房的大门前。
之前那名巫神教之人,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推那扇门,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扉的瞬间。
在他一旁的尸体伸手抓住了他要推开大门的手。
“不对劲。”
“里面血腥味太重了。”
同时也对巫神教些人说道。
这两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让巫神教的人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寒意从头到脚穿透。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原本放松的神经此刻也变得高度戒备起来。
而这两句话不仅让巫神教的人恍然大悟,同时也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梁羽心中的谜团。
他终于明白为何对方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竟是如此!
梁羽不禁感叹,这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无比。
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与他面对面的人,竟然就是那个本应早已命丧黄泉的白洪。
不对!
眼前这白洪此刻的状态显然并非活人,而是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也由衷地让梁羽十分佩服。
人都死了,居然还在以尸体的状态去卷同事,梁羽不得不承认,卷王之王就是白洪。
就在这时,白洪手臂猛地一挥,如同一股强大的旋风一般,他的手掌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向前推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伙房那扇原本紧闭的大门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瞬间失去了支撑,猛地飞了起来,直直地朝着伙房内部冲去。
随着大门的飞进,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而当那扇门最终重重地落在地上时,它所露出的景象更是让人毛骨悚然——满地都是头颅和无头的尸身,这些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仿佛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白洪面色沉静如水,毫无波澜地迈步走进房间,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仿佛对周围的环境早已了然于胸。
进入房间后,他那双锐利的眼睛迅速扫视了一圈,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但却并未发现敌人的踪迹。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白洪并没有因为没有找到敌人而放松警惕,相反,他竟然站在原地。
仔细一看,原来他正在吸食地面上的血气和血液!
地面上那些还未干涸的血液,还有尸体里面的,都朝着白洪的位置汇聚。
这诡异的一幕让人瞠目结舌,对方真的是一点也不浪费,有的吃什么都不挑,管你是不是自己人。
而站在白洪身旁的那名巫神教信徒,看到这一幕后,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他显然没有料到伙房里面会是这样的吗情况,自己也就是离开了一小会而已,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这名信徒并没有像白洪一样走进房间,而是稍稍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梁羽注意到了这名巫神教信徒异常行为。
他看到对方正伸手在怀中摸索着什么,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下一刻,突然间,无数根金色的丝线如闪电般疾驰而来,以惊人的速度将他紧紧缠绕。
这些丝线仿佛具有生命一般,灵活地穿梭交织,瞬间将这名巫神教的信徒全身都给控制住了,此刻的他就是一具提线木偶。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完全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