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岁小孩教训还不能也无法反驳是一种什么体验?
反正一县主和几个大老板是完全说不出话来,大厅里安静的有点可怕,不禁让人感到惊悚与窒息。
四公主的这个孩子也太聪明太妖孽了吧?一开口就戳中要害,那四公主岂不是更厉害?他们还怎么达成自己的目的?
一县主硬着头皮上,“小公子所言极是,但四公主身为我东国公主,总不能放任城民和税收不管吧?”
做为东国的子民,成年雌性要交人头税,还有劳动所得税,第一个税种的数额极低,一般收不到什么金钱和物资。
基本上每个地方的主要税收都看劳动所得和商税,商税才是重中之重。
比如一县,以前是出海捕鱼,收获交三成给官府当税收,生活怎么也过得下去。
后来好多城民渐渐被南国和官府逼迫成为奴隶,税收只能主人家交。
至于交多少没有人知道,而京都那边有没有收到税也不知道,反正奴隶们是吃不饱又穿不暖,生病了也没地方治,死亡率是历年最高。
现在姜长乐一来,把所有城民都收走,官府这边也只能收人雄性的头税,至于劳动所得,姜家作坊对外公布的收入非常低,官府即便收到三成也没几个钱。
商税就更不用说了,姜长乐一来就阻了与南国的贸易,商家不破产都算不错的。
反正姜家很多都是自产的东西,供应城民绰绰有余,很少有人再去市场买东西,其实的生意也没人生产,旧商品不产不销,南国那边也流通不了。
如此就很大程度上扰乱了市场,使其动荡不安,很多商家都都快支撑不下去了,特别是现金流巨大的大商家直接就是断了流,损失惨重。
早知道这样,他们当初就不该跟姜长乐作对,谁知道根本就打不过呢。
他们失去了博弈的资本,如今的处境活下去都困难,就不得不来求姜长乐这个罪魁祸首。
一县主的话才出口,二宝就怼道,“大人你说错了,我去大街上看过,如今城民过得很好。
他们有病可治,有工可做,有饭可吃,精神面貌与风气都非常好。
自然也如实如期的积极配合交税,大人又为何说没有税呢?
至于城池的发展,那难道不是大人的职责所在吗?
你此次前来,可是要告诉我母亲你胜任不了这个职位,是想辞官给能力者让位么?”
稚嫩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却直压得一县主喘不过气来,他差点没有扑通的跪下而冷汗淋漓。
“这,自然不是的,下官是想说,公主的举动不一定就对,毕竟税收已经收不起百分之一二,下官不好向王朝交代呀。”
大宝嘻嘻一笑,“说来说去不都是县主的能力问题么?我们姜家也只是按正规流程做生意。
一切都是为国为民,又有什么不可以?县主大人为什么要欺负我们年幼呢?
或者我们向皇祖母请旨,彻查一下一县的政绩与税收,在县主欺压百姓,城民死亡率超高的当时,大人的税收最后到户部手里的到底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