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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怕成年人都承受不住的火会烧到宝宝,结果莫说烧到四宝,汗毛都没被燎到一根。

小巨坑说四宝是纯阳之体,天生就与火亲近。

呃……纯阳之体,早知道就不卖掉那一株十万年的赤火芝了。

傅五宝则最喜欢被小水人全部包裹着睡觉觉,连续几个小时都不带窒息的那种。

说明这家伙天生就自带高级龟息术的能力。

也是到这一刻他们才知道这五个孩子究竟变态到了什么地步。

龙二宝和穆真一样,超喜欢被小金龙用水口浇个透心凉。

怎么说呢?不管是大人,还是契约兽,亦或小巨坑还有器灵们,现在全都是宝宝们的快乐源泉。

溺爱得毫无底线。

只有穆真,像是个旁观戏剧发展的局外人。

“你们说她为什么感受不到血脉的牵引?”

“这就和一些会选择性失忆的人一样,不是感应不到,而是在自己骗自己。”

“精神疾病?”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阶梯很窄,同时只能容纳下一人行走,男人们胸前一人挂着个小婴儿,边走边小声闲聊。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还是小巨坑。

不能打归不能打,探测地形和结界什么的,没人比她更拿手。

紧随而后的是浊音、穆真。

穆真一身轻松,当然就成了那个需要打头阵的人。

大白走在最后,这种队形可谓是将五个男人和宝宝们护得严严实实。

三层的环境和二层差不多,都是一望无际的大森林,只不过大树变成了一座凉亭。

一堆人围绕在亭中的棋盘旁,要说别的高雅艺术,穆真可能是十窍九通,但围棋……

“这不挺简单的吗?走这一步啊!”穆真很快就理顺了棋局,拿起颗黑子就要落下,却被帝天隍按住了手腕。

“不对吗?这种棋局,黑子走这里最好。”

帝天隍一开始也是那么想的,但当他在脑子里模拟了一遍后,发现一旦这颗黑子落下,前面确实可以一路畅通。

但后面却会越走越窄,直到无路可走。

“此乃局中局,白子是在以退为进,步步都是陷阱。”说完后,仰头用望远镜看向周围。

这里是个高地,视野很好,可一眼望去,除了这个凉亭外,便再也看不到一座人为建筑。

“别看了,像这种布局,通常都是对闯入者的考验,想要找出这里不一样的地方,唯一的办法就是破局。”

小巨坑说完便蹲到棋盘前和大家一起分析起黑子的出路。

为啥非要走黑子?因为桌上只有一个装着黑子的棋盒,至于白子一方,棋盘上的白子都不是实物,而是一个一个的白点。

“我的棋艺谈不上无往不胜,你们谁来试试?万不可随意落子,因为我们只有一次定输赢的机会,

至于输了后会面临什么,我也难以预料。”浊音看向大伙。

如果实在没人上的话,那就只能它来了,好歹也活了几千万年,以前又总是去寺庙和那些和尚下棋。

早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最后一次时,它输给了为他取名的那个老和尚。

趁着帝天隍思考的空隙,皇甫子阙指指棋盘某处,问大家:“走这里如何?”

“不行!”穆真当即反对:“你走这里,白子就肯定会走这里和这里,你再走这里,

它再……然后你就无路可走了!”

皇甫子阙心惊,好在不是自己一个人上来的,不吝夸赞道:“可以啊穆天真,还以为你只有麻将打得溜呢,

想不到下棋也这么厉害!”

穆真双手抱臂,下颚微不可察的抬高了些,挺挺腰背。

【老子擅长的东西多着呢,天天去小区里陪那群大爷下棋不是白下的。】

正在思考出路的帝天隍讶异抬头,皇甫子阙的棋艺虽不及自己,但也曾击败过不少棋道大师。

这家伙究竟是笨还是聪明绝顶?只是跟一群小区里的大爷都能混成个高手?

自学能力着实出乎人意料。

可惜就是不愿用在学习上。

“走这里呢?”傅庭玉思考半晌后,左手轻拍着怀中宝宝的屁股,右手指向一个点:“你们按照这条路推算一下。”

“不行!”浊音摇头,请示道:“要不我来推演一下?”

“别,等通关了你再推演!”穆真拒绝。

【一天就能推演一次,怎么能浪费在大家都擅长的领域上呢?】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谁知道通关后会遇到什么?

“帮我看好孩子,我来!”帝天隍将大宝解下来塞给穆真,然后就坐在棋盘前全神贯注的分析起来。

这可把帝大宝高兴坏了,一到穆真怀里就活跃得不行,一会儿耸耸身子,一会去啃穆真的下巴。

非要折腾得穆真带着他坐下来互动才满意。

一天,两天……直到第五天,帝天隍方才开始落子。

“卧槽,你走这里不是自寻死路吗?”穆真刚惊呼完,就见棋盘上多了个白点,对方也落子了。

悔之晚矣!

帝天隍充耳不闻,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放下颗黑子。

最初帝天隍的面色还算凝重,因为他摸不清对方的路数。

直到你来我往十几个回合后,镜片下冷沉的眸子终于有了回暖的迹象。

待对方走出下一步时,嘴角更是缓缓上扬出个笑弧。

对面之人的确技艺精湛,但很不巧,对方并非高端机器,而是有着人为思考的意识。

机器不会上当,但是人会!

他不知道棋盘上的前半局是谁在掌握黑子,但一直在被白棋一方引导着走。

但现在,设陷阱的人变成了自己。

会上钩就行!

四个小时后,白点终于不再点亮,虽然它还有很多路可以走,但不管它怎么走,也已成定局,它输了!

棋盘上的白点倏然全部消失。

与此同时,周围的空间也跟着扭曲了一瞬。

出现在人们眼前也变做了另一番天地。

凉亭不见了,帝天隍还处于端坐的姿势,但屁股下的却不再是石凳,而是一根腐朽的树桩。

几人忙护好怀中宝宝,戒备地举起武器。

穆真站到最前面,谨慎观察着十步外的圆形小广场。

直径至少三千米宽长,不过应该不是个广场,更像是……一个石头砌成的阵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