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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鸟先飞,没毛病。”洛昂一把将阿勒嘉往前推了出去。

景唯纱有些无奈的攥紧阿勒嘉的衣角,“一会,我们该怎么说啊?”

来之前她看过很多关于雌性审判法庭上面雌后审判别的雌性的回放,每一个都是在被雌后单方面碾压,那些雌性被审判得百口莫辩。

并不是雌后审判的理由有多正义凌然大公无私,也不是那些被审判的雌性有多罪大恶极丧尽天良,纯粹就是,雌后每说一句话,全场就跟着复诵一次,根本不给别人开口为自己辩驳的机会。

就算是她们为自己辩驳了,似乎雌后的话,就是天理。

每一个上审判台的雌性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孤军奋战,孤立无援。

她们的家人,雄夫,孩子,甚至全部都是站在雌后那边,帮助雌后审判自己的至亲。

而她比她们要幸运很多,她不是孤身一人。

但审判的最终结果,雌后定的是,让全场进行投票,投被审判者有罪或无罪。

无一例外,全场都是投被审判者有罪。

“面对那个老妖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说不过,就赶紧喊那个冷脸哥来,让他把给你投反对票的人都杀光。”阿勒嘉贴在景唯纱耳畔小声说。

他是真不擅长吵架,辩论这一块,他堂堂帝国皇子,根本不需要自己下场与人辩论。

被阿勒嘉称作冷脸哥的某人在系统空间脸色更冷的对景唯纱说:“不要担心,有句话:待你功成名就,自有大儒为你辩经。”

星这话说的没错,全场的惊艳与哗然都是为她,对雌后都是惊悚和尖叫。

雌后带着阿诺尔走到审判位时,全场的尖叫声更狂热。

“这个怪物,她真的是雌后?”

“不是吧,她怎么可能是雌后啊!前不久我才看到雌后,雌后不是这样的啊!”

“难道真的是漂亮小植物偷走了雌后的美貌?她怎么做到的?”

这话一出,洛昂直接坐不住了,转过身去就冲着说话的人骂:“谁在那里给老子胡扯呢!我的纱纱需要偷那个丑八怪的美貌?我的纱纱还不够漂亮吗?需要她那丢在雌性堆里分辨不出谁是谁的一张脸?这么智障的话也信,那你们就离人机不远了!”

“她身上有系统,是她用系统偷走了我的美貌!”雌后情绪激动的着急指认。

这个节骨眼,她连审判的事都抛诸脑后了,急于求证自己那失去的美貌。

“这么神乎,你写剧本呢?你能证明吗?你拿什么证明啊?我能证明纱纱一直就这么漂亮,忘了的人,我可以给你们回忆回忆,当年战场上,可是我亲手把纱纱抱回来的,那个时候直播的还是你们家来着。”洛昂看向希尔瑟,意示他接话。

希尔瑟点头,“我是她的第一个雄性,我刚接触她的时候,她就长这样了,不接受任何污蔑。”

乐芸是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她那张老脸急得发红,形状像是个窝瓜一样,丑陋又滑稽。

阿诺尔实在无奈,在她身边提醒她:“不要在没有意义的事上面拉扯,直接对他们进行审判,用雌性律法来制裁她。不要只有我们两个,把别的的雌性也叫上来,和你一起审判那个植物。”

“你说什么?要别的雌性也上属于本后的审判台?那不可能!那是对本后身份的一种亵渎!”乐芸不顾场合的扯起嗓子尖叫。

听到这刺耳的动静,阿诺尔头疼的合上眼睛。

退去了一切光环,就好像那层以爱为名的面纱被强行揭开,昔日爱而不得的雌后,真实面貌丑陋,自私,傲慢,愚蠢,歹毒.......

除了丑陋,其余的这些并不是突然间出现在她身上的,只是曾经他没有在意过。

在现场的珍娜捂住了耳朵,“那个怪物到底一直在叫什么啊,她要真的是雌后,就赶紧审判吧。还有就她现在这副模样,就算是审判一个植物,我觉得没有任何信服力。”

审判开始,乐芸剑拔弩张的开口:“被审判者景唯纱,你冒充雌性混入兽人世界,欺骗兽人,伤害兽人雌性,这些,你认不认?”

她高高昂起脖子,以胜利者趾高气昂的姿态面对景唯纱。

对面的少女和那个有些伪人的生物对视,心底发怵,但还是强忍着那种生理不适的恐惧直面她回答:“我不认。”

少女声音娇柔如江南烟雨,却带着雨中青竹般的坚韧不屈。

阿诺尔上前一步,替乐芸质问景唯纱:“你伪装成雌性是事实,就算是你那几个雄夫心甘情愿被你骗,你隐瞒身份欺骗他们也是事实,你让他们伤害雌后,沈确为了你送走沈绵绵,洛昂为了你与珍娜悔婚,这些都是事实,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乐芸对阿诺尔投过去一记赞扬的目光,没想到关键时候把他带在身边还真有点用。

只是之前,她身边都不止这一个雄性,是有一大群雄性保驾护航的。

现在,她那些雄夫,大部分都被杀死了,还有她的孩子们,也不知道都在什么地方,居然没有一个人来现场帮她,这次她的阵势,都不如对面那个植物!

景唯纱身后另外四人都看向阿勒嘉,用眼神在说:你还不赶紧上去跟你哥对线?

阿勒嘉顺势接住阿诺尔的话:“我这边拒绝祸水东引,少拿别人说事。如果非要借别人的名义说话,那么不知道沈绵绵小姐,与珍娜小姐是否在现场,在现场的话,有请二位上来,当面对峙。我数三秒,如果两位小姐上来了,那就是接受做雌后与她的护花使者阿诺尔的证人,如果三秒内没有上来,那就是不接受。”

“不是,现场这么多人,你数三秒?你玩不起就是玩不起,三秒,你让人飞上来吗!”新仇旧恨在身,阿诺尔都坐不住冲阿勒嘉吼道。

阿勒嘉豪横的往椅子上一坐,双臂抱胸翘腿歪头道:“我们先前解释那么多你一个字没听进去在这里为赋新词强说愁,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你跟身边的那个老怪物,什么关系啊就在这里给她当看门狗?你可别说你是她的第多少号雄夫,当初你跟雌后的婚礼,雌后本人都没有出席,你的名字都不在她雄夫名单里,什么关系都没有,那你为她发言不算数,驳回发言。”

“她是我的爱人,我真的爱她,纯粹的爱,不离不弃。”阿诺尔说这话时,自己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对面阿勒嘉笑得轻蔑,“你这哪是纯爱?你这分明就是变态!”